許向挽好不容易被放過,困意襲來,沒注意到顧硯朗滾的結,抱著他的脖子往他懷里蹭了蹭。
“不累,就是有點困了。”
除夕那天晚上玩到凌晨,今天又起了個大早陪了爸媽和大姑一天,顧硯朗知道確實困了。
抱著一起躺好,親吻的額頭,“睡吧,老婆。”
“嗯。”
第二天八點,顧硯朗起床許向挽睡得正香,他把早飯做好,一切都收拾好才了許向挽起床洗漱,一起吃早餐。
去車庫開車的時候,顧硯朗沒有朝那輛常開的奧迪走去,而是手按了下鑰匙,只見奧迪旁邊的勞斯萊斯車燈閃了閃。
許向挽怔了下,“你開這麼貴的車去干什麼?”
顧硯朗他勾一笑,“頭一次去丈母娘家,當然得正式一點,長輩們過年不是喜歡聚在一起聊些家長里短嗎,開回去順便給咱媽撐撐場面。”
許向挽:“……”
他怎麼對老一輩那一套了解的那麼清楚?
不過不得不說,顧硯朗對這一次回的老家看起來是真的重視的。
一昂貴的西裝穿在上,襯得他矜貴又沉穩,打扮得致的發型,還有……
許向挽留意到他脖子上帶著的那條深灰領帶,正是送給他的生日禮。
剛才在家里由于的磨蹭,時間有點晚了,沒注意,現在才發現。
角彎彎,問他,“這條領帶,你喜歡嗎?”
“很喜歡,下次能再送一條嗎,這樣我就可以換著帶了。”
顧硯朗啟車子,緩緩駛離地下車庫。
許向挽覺得沒必要,“你的領帶也很多啊,我不太會選男士領帶,我怕我選不好你喜歡的款式。”
“那你可要多給我買一買,買多了就會選了,這條我就很喜歡,你的眼一直都很好。”
許向挽心里暖暖的,輕輕點了頭,“好。”
被喜歡的人肯定和在乎,是一件幸福而又好的事。
那這是不是意味著——和顧硯朗的越來越好了呢。
由于過年期間高速堵車,上了高速后,車速一直提不到一百,原定中午十二點可以趕上午飯的,結果直到下午三點左右才到家。
幸好顧硯朗早有預料,提前準備了很多吃的東西在車里,許向挽低糖的況沒有出現。
車子一到小區,許向挽就看到了孟芳的影,早早的站在自家的樓道下等著。
一下車,母倆相互抱了抱,孟芳開口第一句話就是,“挽挽,你吃胖了。”
許向挽覺到打擊。
“媽,你不許說我胖~”
這段時間跟顧硯朗住在一起,從來沒有手做過一頓飯,每頓飯他都要讓營養均衡,又不許刻意減。
加上寒假不是很忙,確實比之前胖了幾斤。
但沒哪個孩喜歡別人說自己胖的,也不例外。
顧硯朗從車上下來,繞過車頭上前孟芳一聲,“媽。”
“哎。”
孟芳高興的點點頭,看著顧硯朗打扮跟上次在飯店里一樣帥,夸道。
“一段時間不見,硯朗變得更帥了。”
許向挽噘噘,“媽,你真不公平,說我胖,說他帥,難道我不漂亮嗎?”
孟芳跟顧硯朗都寵溺地笑了笑,孟芳點了點的鼻子,寵地說。
“漂亮,我們家挽挽最漂亮了。”
“就是,我老婆材最好,也最漂亮。”
許向挽揚著下俏皮地笑了。
“這還差不多。”
“好了,了吧,外面又冷,快回家吧。”
許向挽家的房子有三室一廳,大概一百平左右,是姥爺還在世時,給媽媽個人置辦的個人財產。
他在世時最疼孟芳這個小兒了,最怕委屈,所以才買了這套房留給以防萬一。
沒想到最后真被姥爺料到了。
就為了此事,舅媽還跟姥爺大吵一架,沒過多久,姥爺就去世了。
所以這些年舅媽沒為了這個房子而跟媽鬧別扭。
到家后,孟芳給了倆孩子盛飯端菜,許向挽在這個時候隨便就跟顧硯朗提了幾句。
顧硯朗聽著放在了心里。
飯后,孟芳去菜市場買菜,許向挽要跟著一起去,被攔下。
“堵那麼久的車,就在家陪硯朗好好休息一下,晚上媽給你們做好吃的。”
“謝謝媽,那姥姥呢,我怎麼沒看見?”
“過年前幾天就回去了,等休息好明天再去舅舅看看吧。”
“好。”
說完,孟芳出了門。
顧硯朗則先進了老婆的臥室。
許向挽的臥室都是偏系的,床頭擺放著許多玩偶,飄窗上還有個大玩偶小兔子,書桌上擺放了很多書,都是從考研到博士的筆記等之類的。
靠近書桌的墻壁上還落著一面古典的小柜子,里面都是古風首飾和一些小件什麼的。
顧硯朗看得出是真喜歡老祖宗的東西,看來老媽送的那些東西真是送到的心坎上了。
以后他也得多買點來哄老婆。
看到墻壁上還著些從高中時期到博士畢業的照片,每一張照片上,許向挽的笑容都是那麼燦爛,顧硯朗輕輕用手每一張的臉。
見不到的這十三年,的世界從未有過自己的痕跡,一想到的快樂和難過不論哪一樣都跟自己沒關系,一些埋藏的緒在心底翻涌,讓他心里泛著縷縷的疼。
他從不信命運,只此刻他卻無比謝命運,讓他擁有此生摯。
他一定會好好珍惜。
“我媽說今天有點晚,明天我們再一起去我舅舅家看姥姥。”
許向挽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顧硯朗收起眼底的緒,轉過來。
“好。”
許向挽走進來看到顧硯朗正在打量的臥室,有些不好意思。
“我的臥室有點小,你會不會有點不習慣?”
“怎麼會。”
顧硯朗在書桌前坐下,“能住我老婆的房間,我很榮幸。”
許向挽心里甜甜的,顧硯朗看著臉上的笑意,向招了招手。
“老婆,過來。”
許向挽像只乖乖的小貓咪一樣走過去,“怎麼了?”
輕他膝蓋,顧硯朗大手一,摟著的腰就將人抱坐在了自己的上。
許向挽本能的摟住他的脖子,顧硯朗的頭順勢埋在的脖頸間輕嗅,語調含著些不正經。
“整個房間里都是你的味道,我很喜歡,就像住在你的里一樣好,讓人忍不住想做點壞事。”
“顧硯朗,你……”
許向挽害地捶了捶他的肩膀,作勢想要從他上下來,顧硯朗收了腰間力道,笑容真誠,
“對不起老婆,可我說的是實話,你不能怪我。”
“顧硯朗,你、你不許說了。”
顧硯朗抬頭對上泛紅的臉,忍不住親了下,“實話也不能說?”
“不能。”
“這麼霸道?行,那不能說,總能做點什麼吧?”
“不……”
許向挽剛想拒絕,顧硯朗的湊上來,準確地封住了自己的。
他個頭很高,肩背直,長得
他那張臉即使穿著衫襤褸都能帥出天際,更別說這樣心打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