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顧硯朗的現在應該算是很穩定,但如果能更好,倒也不是不可以試試。
剛聊完這些,許向挽和楊婂就聽見了一聲渾厚的聲和幾個團子的聲音。
“老婆。”
“媽媽,媽媽~”
順著聲音的來源,許向挽看到一個穿西裝的高大男人懷里還抱著兩個團子,側還跟著一個漂亮的小孩。
許向挽在腦海里忽然閃過顧硯朗抱著孩子的場景,就跟眼前的男人一樣滿眼溫。
小孩一看到媽媽就飛奔了過來,一頭鉆進了楊婂的懷里。
“晚晚乖,這是許阿姨。”
“姨姨好。”
小孩乖巧的很,許向挽的臉蛋,笑著應了聲。
“晚晚好,真有禮貌。”
許向挽著“晚晚”,覺像是自己似的,還怪搞笑的。
聽楊婂說過這小名字是他老公起的,是為了紀念兩人遲來的,但是想到跟自己的名字里的“挽”字同音,當時楊婂還特意征詢了的意見。
同音不同字,沒什麼,再說一個小名而已,并不介意。
今天看見小可,覺得莫名的親切,小孩還主讓抱抱。
“你們怎麼來了?”楊婂看著秦凜,眼中滿是意。
“孩子要找媽,而我也要找老婆。”
秦凜走到楊婂邊,旁若無人的親吻一下才解釋。
看著他們夫妻恩,許向挽心里第一個想到的便是顧硯朗。
他也是如此,不論在什麼地方,什麼時間都會吻。
毫不介意外界的眼。
思念在此刻,驟然強烈。
“抱歉,打擾你們的敘舊了,孩子有點粘人,吵著要找媽媽。”
秦凜跟楊婂膩歪了一下才跟許向挽打了聲招呼。
“沒關系,我們也差不多了。”
許向挽看了眼時間,不知不覺已然過去了三個小時。
相聚總是短暫,姐妹倆相擁過后便在酒店門口分別。
兩人約好在許向挽舉辦婚禮的時候再次見面。
回到酒店時,年書語還沒回來。
洗漱好后就先躺下了。
不知道顧硯朗今晚幾點下班,許向挽翻來覆去睡不著,思念猶如水般涌來,竟然比之前沒在一起的時候更甚。
也許是今天看到與自己有著同樣經歷的楊婂終于得償所愿,有所吧。
終于們都如愿了……
拿起手機翻開與顧硯朗的聊天記錄,看了一遍又一遍,竟然想他想得有點……想哭。
這個覺讓覺有些稚,可即使這樣,還是沒忍住。
潤水在眼底打轉,許向挽盯著手機屏幕,在距零點還有3分鐘的時候,給顧硯朗發了消息。
【老公,人節快樂!】
【如果我說……我現在想你想得睡不著覺……你會信嗎?】
許向挽忍著眼眶的酸沒讓眼淚留下來,消息發出后那邊沒有立即回復,知道他肯定還在忙。
因為知道,發出每一條消息都沒落空過。
握著手機近自己的懷里,在被窩里默默等待。
而終于,在距離零點的最后一分鐘,顧硯朗的電話打了進來。
接通的第一句話,他說,“老婆,人節快樂。”
許向挽鼻尖酸酸的,吸了吸鼻子,了眼角下的淚水,小聲呢喃。
“你真會卡點。”
聽著聲音甕里甕氣的,顧硯朗眉頭一蹙,摘下掛在耳朵上的口罩,沉聲問。
“喝酒了?”
許向挽勾了下,“顧醫生,你耳朵都能判斷出來我有沒有喝酒?也太靈了吧?”
還真的喝酒了。
難怪會發現他的那種話,按照平日里斂的格,肯定不會說的。
顧硯朗無奈又縱容的勾,“看來今天玩得開心,那可不可以看在我這麼可憐加班的份上,你答應我一件事?”
“什麼事?”
“以后我不在邊,你能不能盡量別喝酒,我會擔心。”
第一次在他面前喝醉酒的窘態在腦子里浮現,許向挽輕咳了聲。
“好,我答應你。”
“老婆真好。”
許向挽低落的心緩和了些,笑了下又撅著,用撒般的語氣喊他。
“顧硯朗。”
“今天人節,得親些,喊老公。”
許向挽眉眼都是笑意,翻了個,將手機得更近了些,語氣更了點。
“老公。”
“嗯,老公在。”
安全無聲蔓延,許向挽心房地跳,再次重復了心里真實的。
“我想你……很想……”
顧硯朗心尖同樣輕著,剛從手臺上下來的他,額頭雙鬢間的汗還沒干,甚至順著的臉部線條往下流著。
服都被汗了,眼底泛著難掩的疲憊,可是親耳聽到說想他,那一刻,沒有什麼比這更能緩解他的疲憊。
他怔愣了下,還沒徹底消化的話,就聽到那邊聲音帶著鼻音問。
“你想不想我?”
“想。”
許向挽話音剛落,顧硯朗就沉沉地回答了。
“一個人的床睡不著,一個人的夜很難熬。”
“很想你,想到不敢回家,想到只能用工作麻痹自己,你說這種想等你回來后,該怎麼彌補我?”
許向挽都快被他磁低沉的話給融化了,哭著哭著就笑了。
他很在意第一次人節沒能在一起過這件事,許向挽也覺得憾,覺得是該彌補一下。
“那你想要怎麼彌補?回去我都答應。”
“真的?”
許向挽很中肯的嗯了聲。
顧硯朗輕笑了下,低了聲音,“你閨送的那件禮,在柜底快積灰了,如果我能有幸見你穿一次,一定會很開心。”
“……”
電話里傳來預料之中的沉默,足足有好幾分鐘之久,在顧硯朗都以為都睡著時,那頭忽而傳來綿的一個字的回復。
“好……”
等待回答的間隙,顧硯朗修長的食指還勾著口罩的帶子慢悠悠的在空中晃。
聽到的回復,顧硯朗的作頓住,目微抬,逐漸黯淡下去的墨眸子瞬而流著萬千星。
“老婆,你真好。”
許向挽捂著自己發燙的臉蛋,極力克制住心的躁。
“這麼晚了,快去洗漱一下睡覺吧,辛苦了顧醫生。”
“是有點辛苦,等你回來給我充充電。”
許向挽覺再聊下去,好像隔著電話都能干點什麼。
“我先睡覺了,晚安。”
匆匆說了最后一句便掛了電話,留顧硯朗一人對著屏幕上“老婆”二字傻笑。
他老婆真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