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程途中,薄宴京看著靠在他懷中的許枝婳,深邃眸底染上探究之。
他知道許枝婳有很多,不說,他也不會多問,只等著對他完全敞開心扉的一天。
夫妻兩人回到家,許枝婳凝著薄宴京許久,淡淡開口。
“陪我喝一杯?”
“好。”
薄宴京讓張嫂給許枝婳準備一些吃的小菜,兩人再一次來到天臺。
微風輕拂吹了許枝婳的發,坐在那里,整個人籠罩在悲傷的氣氛之中,薄宴京想擁抱,為拂去籠罩在眉間的哀愁。
“遇到什麼煩心事了嗎?”
薄宴京一直很被,許枝婳不同于其他人那麼淺,讓人可以一眼就看穿的想法。
許枝婳給他的覺,明明那麼近,卻又好似相隔遙遠的距離。
他給許枝婳倒了杯酒,許枝婳端起直接一飲而盡。
猩紅的酒順著百皙的下顎流了下去,抬手輕輕拭掉,放下酒杯抬眸看向他。
“我們是夫妻,我希你能夠行使你作為丈夫的義務,我需要你幫忙。”
本想自己慢慢調查,但是母親去世那麼多年,唯一的人證也死了,只怕很難再找到蛛馬跡。
從不是逞能的人,又關系不用才是最愚蠢的。
人就該審時度勢,在擁有資源的時候做到盡其用。
“你說。”
薄宴京借著喝酒的作將他微微揚起的角遮掩,愿意向他求助,這就是進步,起碼,在需要人幫助的時候,第一時間想到的人就是他。
“我最近才知道我媽媽可能是被害死的,我去見人證的時候,人證就在我眼前摔死了,你作為我的丈夫,我覺得你有義務幫我查出真相。”
許枝婳簡明扼要地說出的目的。
薄宴京點頭,“我確實有義務,但我有什麼好?”
商人重利,起碼要有足夠的利益吸引他,他才會努力去做。
“你想要什麼好,你看到了,我除了自己沒有任何拿得出手的。”
許枝婳攤開雙手,對自己有著清晰的認知。
薄宴京突然傾上前,眸底滿是認真凝著的眼睛。
“有你就足夠了。”
他的目標從一開始就是許枝婳這個人。
“有眼。”
許枝婳妖冶一笑,有薄宴京給調查,也可以省下力氣,去對付許家人。
手機忽然響了起來,許枝婳看到是陌生號碼,不由得蹙起眉頭。
隨手接聽,電話那邊就傳來了宋語欣的聲音。
“許枝婳,求求你不要在針對以辰了好嗎?”
許枝婳狠狠翻了個白眼。
“大姐,你半夜不睡覺發什麼瘋?”
是真的服了們,一個個好像有被害妄想癥,一遇到了不順心的事,就把所有的過錯全部都歸結在的上。
“許小姐,求求你看在和以辰相一場的份上,放過他吧。”
“他現在已經被沈氏的東得走投無路了,都是我的錯,我就不該回來,你說要我怎麼樣,你才能原諒以辰?”
許枝婳冷哼一聲。
“你腦子沒病吧,宋語欣,你是把我當你維系和沈以辰的其中一環了嗎?你能不能不要在裝了,你自己照鏡子的時候不惡心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