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鎮岳說過,華久的大門永遠會為姜司音敞開,昨天網上的事,大家也都聽說了。
畢竟進新公司的第一天,就捅出這麼大的簍子,想必歐斯拉那邊,也不再容得下。
大公司招聘都會背調,因為這事兒,姜司音以后想在職場上混,也會變得很難。
所以陳新認為,回到華久工作,是姜司音目前最好的選擇。
鐘鎮岳也是這麼認為的。
收到陳新發來的消息,鐘鎮岳立即就往這邊趕,見姜司音果真在研發部,他忽然直了腰桿。
鐘鎮岳莫名有種揚眉吐氣的覺,好像之前在姜司音上得悶氣,終于有了發泄的契機。
他微微抬頭,擺起了當老板的譜兒。
“歐斯拉那種大公司,爾虞我詐,本不適合你這種剛出社會沒幾天的新人,作為長輩,我早就教過你,可你一定要撞了南墻,才知道回頭,我也沒辦法。”
“不過我呢,也不是那種斤斤計較的老板,當然愿意再給你一次回來的機會,往后你就好好做事,不要再眼高手低了。”
“不過,之前你的那個項目,我已經讓其他人頂上了,徐子慧做的還不錯,但既然你回來了,我就再讓讓給你。”
一番話,把姜司音給聽笑了。
仰起頭,在鐘鎮岳這種大老板面前,氣勢也毫不輸,“我不是回來上班的。”
這話把鐘鎮岳給弄懵了,“那你是……”
沒再搭理他。
目在辦公室掃了一圈,落到夏玥的座位上。
是空的。
姜司音一言未發,立即往茶水間的方向走。
果然,夏玥和熊珊珊正在里面,一邊泡著咖啡,一邊說著悄悄話。
“夏玥,到底是誰幫姜司音把熱搜給撤了?”
“我聽說撤個熱搜,至要兩三千萬,個普通上班族,哪來兒那麼多錢?”
夏玥抿了下,眼前浮現出顧卿塵的臉,心口到悶悶的,說道:“大概是背后有人,在保護著吧,畢竟長得那麼漂亮。”
熊珊珊瞬間出鄙夷的表。
“哇,我早就覺得長著一張妖的臉,里氣的,不會太安分,沒想到都結婚了,還真在外面勾三搭四啊?”
“嘖,也不知道老公怎麼得了,也不怕得了什麼臟病。”
熊珊珊說完,仿佛到了什麼臟東西似的,又洗了把手。
姜司音背靠著茶水間的外墻上,角勾起一抹輕嘲。
造謠的話隨口就來,也不怕死后下地獄,被拔了舌頭。
不一會兒,二人泡好了咖啡,走出來。
看到姜司音清冷的臉,夏玥和熊珊珊都嚇了一大跳。
熊珊珊驚訝道:“你怎麼會在這里?”
想到剛剛的對話,很可能會被聽到了,熊珊珊臉上劃過一抹心虛。
可是,當看到夏玥那麼淡定,熊珊珊也就漸漸地安下心來。
怕什麼,反正都是夏玥告訴的。
夏玥笑著說:“音音,你是打算回華久上班的嗎?這可太好了,我們又能當同事了。”
說著,夏玥想要牽姜司音的手。
姜司音眼眸更冷。
順勢一掌甩在了夏玥的臉上。
作太突然,直接把夏玥給打蒙了。
手里剛泡好的咖啡,全都撒了,燙紅了的手背,夏玥疼的驚呼出聲。
不人朝著這邊張過來,見有好戲看,不一會兒,就圍滿了人。
夏玥眼眶通紅,眼底滿是委屈,“姜司音,我哪里惹你了,你打我做什麼?”
熊珊珊看不過眼,走上前,一把將兩人隔開,“你為什麼對夏玥手!”
“為什麼你們心里不清楚?”
姜司音冷冷掃了一眼,“我已經聯系了律師,熊珊珊,你沒有收到起訴狀嗎?”
熊珊珊一愣,臉上飛快的閃過一抹慌,“你說什麼?”
剛剛確實收到個快遞,可還沒來得及拆開看。
“造謠損壞我名譽,不是一告一個準?”說著,姜司音甩出證據。
微博后臺的注冊資料,是實名制,上面確實是熊珊珊的份信息。
熊珊珊一怔,沒想到姜司音突然查到了的注冊資料。
但還是咬牙道:“你居然隨意找人破解我微博后臺,姜司音,你侵犯了我的私!”
熊珊珊還特地查過,這種后臺資料,一般不會輕易泄。
可哪里會想到,對小老百姓很難,可對頂級豪門,是花錢就能擺平的事。
“微博就算是我發的,可那又怎麼樣?我說的本來就是事實啊。”
熊珊珊梗著脖子,這架勢,似乎把自己當大英雄了。
生怕大家聽不到,熊珊珊還特意拔高了嗓音,“你姜司音,原本就是,不認自己生母的無無義之輩!”
見大家開始頭接耳,熊珊珊更加興。
“你生母得了絕癥,沒幾年能活了,可你不僅不在面前盡孝,甚至連的面都不肯見,姜司音你個不孝,現在哪來的臉,來找我討公道?”
“你這麼狠的心,就不怕天打雷劈嗎?”
“我只是在全國人民面前,拆穿你的真實面目而已。”
尖銳的言語像是利刃一般,朝姜司音刺來。
周圍人議論紛紛。
姜司音輕笑。
周若芳說,當時凍得渾發紫,嗓音也早就哭到沙啞。
過往路人,都以為里面是只被棄的小貓,無人在意。
所以,被姜家人挖出來時,口鼻全都是腥臭的垃圾。
那時天空還飄著雪,可渾禿禿。
選擇在這樣的天氣棄嬰,陶盛蓮本沒想讓活。
得知這一切時,爸爸和哥哥剛去世還不到兩周。
周若芳穿著嫁,坐在梳妝臺前,對笑:
“所以你生母是個狠心的人,音音,你也別怪我,姜家的財產,公司,房子,票,全都留給你了,照顧好自己,我也要去追求我自己的新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