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從回來以後,就一直悶悶不樂的?謝家有人欺負你了?”
姜司音回來有點晚,天完全黑了下來。
謝璟霧今天去公司開了個會,回家後,遲遲沒等到姜司音,一問司機,才知道今天悄無聲息的去謝家了。
“謝家沒有人欺負我。”
姜司音沉默了會兒,并沒有把崔姝的事,告訴謝璟霧。
并非是不信任他,而是原本就很私。
崔姝當初既然選擇和大哥分手,無非就是想保護他,瞞這個。
他們原本就是瞞著家人的地下,都已經過去這麼多年了,大哥人都已經不在了,實在沒有必要再翻出來。
況且,崔姝是謝璟霧母親的替,有這樣的一層關系在,姜司音始終覺得和謝璟霧說和大哥的,有點怪怪的。
“那是誰惹我老婆不高興了?怎麼眼睛還紅了?”
謝璟霧盯著姜司音的眼眸,手指輕輕地從眉骨上過,“這麼漂亮的一雙眼睛,剛剛哭過?”
“就是突然想哥哥了,”姜司音咬著,低頭輕輕地靠在謝璟霧的肩上,“需要點能量,快點讓我吸吸。”
輕輕地嗅著謝璟霧上清新的冷木香。
謝璟霧角勾笑,故意曲解的意思,“要怎麼吸?”
他仰起脖子,一只手勾住的後腰窩,讓的更加近自己。
姜司音沒有防備,被他抱了個滿懷,紅就這麼猝不及防的一下子親在了男人的脖頸上。
“這樣夠不夠?”
謝璟霧原本存著幾分戲弄的心思,沒想到這一下,讓他呼吸也跟著重幾分。
姜司音渾然未覺,“你怎麼耍無賴?”
謝璟霧沒吭聲,幽深的眼眸鎖定著,忽然低下來吻住了的。
男人手指穿在的發間,恨不得將整個人進自己的里。
“別說話。”
他知道想家人了,客廳的溫度,一路攀升,男人結輕滾,埋首在的脖頸間。
“我也是你家人。”
謝璟霧的嗓音低低沉沉,還帶著一種的暗啞,他掌心落在的尾椎骨上,在那里打著圈圈。
姜司音睜著眼,就這樣被看著謝璟霧,瞳孔瞪大。
能清楚覺到,男人糲的指尖劃過的每寸,都像是在為他悸著。
謝璟霧呼出的熱氣,打在的脖頸間,“如果將來你考慮好想要孩子的話,孩子也是我們的家人,我們自己組建一個家,只屬于我們的,家。”
姜司音怔了怔。
孩子……屬于他們自己的家……
還可以這樣嗎?
自從決定和謝璟霧好好相後,好像他再次聽到提到“孩子”這兩個字,姜司音的心里也沒有那麼難以接了。
心太孤單,尤其是爸爸和哥哥去世以後,總會有一種很強烈的落差。
明明從前,他們一大家子,在一起生活的那麼幸福。
怔愣的功夫,男人細致的吻,就這麼落了下來,炙熱的呼吸,麻麻的游走在白皙的脖頸上。
姜司音呼吸重了重,腳下一,差點兒沒站穩。
謝璟霧眸一深,抱著姜司音回房。
不一會兒,房間的大床上。
人影激烈的疊著。
……
第二日醒來,姜司音下意識看向床頭柜。
昨晚太盡興,小方盒都用空了。
鼓著腮幫子,盯著床頭柜上空掉的包裝盒,發了足足半分鐘的呆。
昨晚最後那一次,謝璟霧到底做措施了沒有?
只記得自己迷迷糊糊的累慘了,都快要睡著了。
可謝璟霧從後擁過來,吮吸著的耳垂說:“音音,別咬,放輕松。”
姜司音臉頰紅。
起床用冷水拍了拍,臉上的嫣紅也還是沒有散去。
又飛快的沖了個澡,當剛換上一干凈時,房門外傳來細微的聲響。
“,爺一大早好像給你準備了一份禮,您快點起床看看。”是家里做衛生的阿姨。
姜司音一怔,“什麼禮?”
好奇極了,立即拉開房門,快速跑到客廳。
阿姨是謝璟霧用慣的老人,對這間屋子的格局很悉,正拿著抹布桌子。
“我也不知道是什麼,用盒子裝著呢。”
姜司音走近了一看,滿臉不可置信。
竟然是琵琶。
上好的小葉紫檀散發著淡雅的木質清香,一看就出自名師大家之手。
謝璟霧竟然記得?
昨晚迷迷糊糊的,不過正在床上隨口一提,說自己小時候學過幾天琵琶,就這麼放棄了,未免有點可惜。
沒想到謝璟霧一早,把學習工都放到了的面前。
姜司音著琵琶,有點不釋手。
“會彈琵琶嗎?”阿姨說道:“快試著彈一彈,看看這琵琶的聲音怎麼樣?”
呃,姜司音一囧。
琵琶講究的是子功,不過六七歲時,只略的學過兩個月而已,早就忘得一干二凈。
“我還不會呢,”姜司音笑著說道:“不過應該很快就會了吧。”
阿姨在旁邊附和,“那是的,是高材生,學什麼不快?等您學會了,我這老婆子,就有耳福咯。”
姜司音對阿姨友好的笑了笑,出發去上班,順便把琵琶也放進了後排座位上,綁上了安全帶。
或許昨晚和謝璟霧在床上太過激烈放肆,一整個上午都不太提得起神。
不過好在工作都按時按量完了。
裴嶼進來敲門,“姜經理,需要幫您訂午餐嗎?”
姜司音一看時間,這才發現快到午餐時間。
“不用了,我今天有約,出去吃。”
裴嶼下意識看了眼今天行程表,奇怪道:“中午好像沒有約客戶啊?”
姜司音臉上掛著笑,“是私事呢,你不用跟著。”
說是私事,裴嶼自然不好再多問什麼了。
正午時分,歐斯拉附近的一家茶室,姜司音推門進去。
崔姝一改昨日的傷心難過,臉上畫著得的妝容。
端坐在矮桌前,微笑的看著姜司音進屋,“你要找我學琵琶?”
姜司音用力點頭。
學琵琶是次要的。
昨天從謝家離開以後,思前想後,自己能為崔姝做點兒什麼。
如今崔姝只有彈琵琶的時候是開心的。
既然在謝家的日子那麼難熬,那不如幫找點事做,也很樂意當的學生。
姜司音說:“我很笨的,崔老師,您可一定要把我教會。”
崔姝的眼底,多了幾分寵溺,坐在團上,看著姜司音笑,“當然,還沒有我教不會的學生,何況你是友超的妹妹,那就是我的妹妹。”
二人約定從這周末開始,謝元良不在家的時間,去謝家學琵琶。
聊完從茶室出來時,并沒有發現,角落里有一雙怨恨幽暗的眼睛,正死死地盯著們,眼中滿是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