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欣妍一直盯著姜司音和崔姝的背影,看著們從茶室里徹底消失,也都沒有收回目。
這兩個人,什麼時候變得這麼了?
前幾天在魔都,崔姝為姜司音說話,溫欣妍就覺得很奇怪。
崔姝此人,清高且不好接近,在謝家也是一副事不關己,高搞掛起的姿態。
這樣的人,居然會替姜司音說話。
這里面一定是有原因的。
至于這個原因是什麼,溫欣妍不清楚,但可以確定,崔姝和姜司音是一伙兒的,前幾天送給崔姝的東西,也被人原封不的送回來了。
“溫導,原來你在這兒,我找你半天了。”
一名大腹便便的中年投資人,從另外一個包間走出來。
今天溫欣妍剛好在這里約見資方,對方的意思是想塞演員進來。
這在劇組關系戶很常見。
“張總,里面有點悶,我出來氣。”
溫欣妍笑著說,“您剛剛提議的,我仔細考慮過了,您推薦的這位演員還不錯,但演一號,恐怕氣質上不太符合,我有個更適合的角,回頭您直接讓來組里試試。”
這些奇葩的資方,什麼要求都敢提,溫欣妍這麼說還是給他臉了。
其實就是個十八線的整容臉,對著鏡頭一笑就僵,名不見經傳的小人,居然還想演的一號。
簡直是癡心妄想!
溫欣妍心里十分看不起,卻又不想丟了主送錢上門的傻子。
資方猶豫,“別是n號,連個臺詞都沒有吧?我這幾千萬,可是真金白銀的投出去了。”
溫欣妍笑,“怎麼會呢?保證是有臺詞的,這點您放心,而且角比一號更適合本人,保證讓觀眾一眼就記住。”
送走資方老板,溫欣妍臉上的笑容瞬間斂去。
溫家從政,并不是大富大貴的人家,因為這層份的束縛,行事必須低調,以免被人抓到錯。
可若是能嫁給謝璟霧,有了謝家作為後盾,又何愁拍攝的資金問題?又哪里用得著這樣委曲求全的,討好這些富豪老板?
下午,溫欣妍在茶室里,約見了陳佩宜和王晴。
二人一見到彼此,就是鼻孔朝天,滿臉寫著不對付。
“哦?晴姨和陳姨也不清楚,為什麼們會走這麼近?”
溫欣妍討巧賣乖的親自給二人斟茶。
“那就奇了怪了,姜司音又是給崔姨送東西,又是約喝茶,你們說,是不是謝叔叔有意要給崔姨名分,所以姜司音先上趕著結啊?”
一聽這話,原本正互相甩臉的兩人,瞬間正。
給名分?難道是想讓崔姝當夫人呢?
溫欣妍見這二人聽進去了,角輕勾。
“說起來,崔姨進謝家的時間最短,論資歷,不如晴姨,論功勞,不如陳姨給謝家添丁,你們二位,誰都比更合適。”
“不過說起來,崔姨向來眼高于頂部,不把任何人放在眼里,萬一真的上位了,首先要清算的,會是誰呢?”
溫欣妍故作疑,這點就算不說,王晴和陳佩宜的心里也有數。
若是們三個,都沒名沒分也就罷了,三足鼎立,互相牽制。
可若是有一人功上位,了夫人,那另外二人,哪里還有立足的余地?
王晴抓住了重點,“你剛剛說,你前幾天在魔都,看到崔姝和音音在一張餐桌上吃飯?”
崔姝隔三差五,就會跑一趟魔都,說是去購的,每次回來都拎著個名牌包包。
表面上看起來,是沒問題,但王晴總是覺得這里面有貓膩。
可派去跟著崔姝的人,每次一下飛機就把人給跟丟了。
恐怕崔姝是早就知道,自己後面有尾。
溫欣妍點頭,“是啊晴姨,當時在魔都,崔姨還對姜司音好呢。”
王晴追問道:“那們在魔都做什麼?吃飯?逛街?”
溫欣妍,“崔姨在音樂廳里彈琵琶啊。”
王晴和陳佩宜相互對視一眼。
這個們還真不知道。
謝元良占有很強,不喜歡家里的人拋頭面,陳佩宜就是個很好的例子。
生完孩子以後,陳佩宜就一直待在家里,就連之前在集團里書的工作,也被新人頂替了。
此刻聽說崔姝去魔都,是為了背著人彈琵琶,陳佩宜一拍桌子。
“好啊!這崔姝好大的膽子!居然敢出去賣笑!這不是把老爺的臉面,按在地上?”
陳佩宜氣沖沖的,“那只狐貍,居然還想上位當夫人,就憑違逆老爺的意思,就足夠吃一壺的了!”
溫欣妍用手背輕輕的捂著自己的,一副說錯話的模樣。
“天啊,你們竟然不知道?崔姨是瞞著所有人的嗎?我就說謝家怎麼可能讓在男人堆里賣笑……”
溫欣妍還算有點良知,并沒有說那個男人是自己的表舅。
陳佩宜更震驚了,“竟還有男人?”
溫欣妍不再言語。
王晴看著拙劣的演技,并沒有拆穿。
很清楚溫欣妍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無非就是希們可以站。
無所謂,謝璟霧和姜司音還是溫欣妍在一起,對來說都無所謂。
反倒是陳佩宜,被溫欣妍唬住幾分,“多虧有你告訴我們,否則我們還被蒙在鼓里呢。”
說著,陳佩宜急匆匆的站起來,要回家告狀,“我這就把這件事告訴老爺!讓老爺收拾崔姝!這樣的人怎麼配當夫人?”
況且給謝元良生了一個兒子了,要是真的被崔姝一個進門沒幾年的新人搶了夫人的位置,謝家往後哪里還有說話的份兒?
哪怕是為了自己的兒子,陳佩宜也是要爭上一爭的!
王晴冷冷的看了陳佩宜一眼,“你坐下吧,你要告狀,可是你有證據麼?你要是告狀不,怕是把你自己都搭進去,還打草驚蛇了。”
陳佩宜最擅長的就是告黑狀,可是十次里,有九次都失敗了,真是沒腦子。
陳佩宜難得一次沒有反駁王晴,“那你說怎麼辦?”
“當然是找到證據,不是隔三差五就去魔都嗎?只要拍到實打實的證據,板上釘釘,晾也狡辯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