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賣人的目的達到,溫欣妍開始表明自己此番目的。
“晴姨,陳姨,我也不瞞你們了,我喜歡阿霧,我想嫁給他。”
要是別人,溫欣妍可能還要裝一裝,畢竟謝璟霧和姜司音結婚了,這樣公開表明自己想拆散他們,難免讓人看不起。
可是王晴和陳佩宜,們都能接彼此在同一個屋檐下的存在了,還有什麼是不能接的?
二人相互對視一眼,王晴先開口道:“你這孩子說的是什麼話,阿霧都已經有妻子了,你還怎麼嫁給他?這讓阿霧不好做的。”
畢竟王晴也算養了謝璟霧一陣子,表面上總要裝一裝慈。
陳佩宜一眼看穿的把戲,在一旁冷哼,“還真把自己當主子了,誰不知道你就是個養孩子的保姆,弄得好像和謝璟霧多親似的。”
面對陳佩宜的冷嘲熱諷,王晴一笑置之,早就已經對此免疫了。
“可是,我聽說姜司音掌控著公司全部份,兩位難道就不想要嗎?”
一聽這話,二人眼底都有一閃而過的貪婪。
份當然想要,們爭了這麼久,爭的無非就是這個,只有份才能保證們的地位和未來的生活。
可是謝元良全都把份給了大兒子,謝璟霧這家伙,看起來聰明,卻又頭腦一熱,全都給了姜司音。
謝家男人都是腦!
溫欣妍循循善,“如果我功嫁給阿霧,姜司音手中的份,勢必要面臨重組,這對二位來說,是個極好的好機會,難道不是嗎?”
陳佩宜這會兒智商上線了,“你說的倒是輕巧,無非就是想拿我們當刀子為你出頭,可謝璟霧連份都送姜司音了,他們又是哪是那麼好拆散的?”
溫欣妍笑,“離婚確實不太可能,可如果姜司音出了點什麼意外……死了呢?”
明明笑著,可臉上的表那麼怨毒,眼神更是森冷如冰。
陳佩宜和王晴都怔了怔,沒想到這話竟然會從溫欣妍這種千金小姐的里說出來。
可是政要之,知法犯法?這難免讓人到匪夷所思。
們又哪里會知道,溫欣妍和姜司音世上的恩怨?
溫欣妍當然也不會告訴們,不得姜司音這個私生趕去死!
死了就是溫家唯一的大小姐!
陳佩宜聲音陡然拔高好幾度:“你讓我們殺人?”
王晴也皺眉勸道:“妍妍,我們也算是看著你長大的,你可別想不開啊,這種事可做不得,那是要進監獄的。”
都是千年的狐貍,就算要做,表面上也還是要裝一裝。
溫欣妍笑了下,知道二人已經聽進去了,雲淡風輕的說:“我就是開個玩笑而已,又怎麼可能慫恿你們去殺人?我就是打個比方,姜司音死了謝家正好可以把份收回來。”
從茶室里出來,三個人各懷鬼胎。
溫家的司機開車過來,把溫欣妍接走。
陳佩宜看向王晴,“你會做的吧?我給老爺生了個兒子,將來怎麼都不會過得太慘,但你已經年老衰,老爺留你,本就是因為你煲湯的手藝,我看這幾年,老爺也不怎麼喜歡喝湯了,太油膩。”
王晴當然不認:“你別胡說,我照顧夫人這麼多年,從夫人未出嫁就跟著了,又怎麼可能傷害夫人的兒媳?倒是你……你不為你兒子多爭一爭?”
二人都打著另一人出手,自己也坐勞果的算盤,畢竟誰想手上沾型?
聊完這話,們又都鼻孔朝天的,分別上了兩輛車。
只是到了車上,二人做了同一件事,就是找私家偵探,跟蹤崔姝,調查在魔都演出的證據。
家里要是能個人,將來分到們手里的份也能更多些,況且老爺原本就偏寵崔姝。
們不能白白給別人做了嫁。
……
連著兩個周末,姜司音都去謝宅,找崔姝學琵琶。
謝璟霧雖然很支持,但假期約會的事件,都被霸占,未免有點怨聲載道。
見姜司音背著琵琶又要走,男人挑眉,“你什麼時候和崔姝走這麼近了,嗯?”
姜司音從中聽出了幾分吃醋的意味,“就今天一天,明天崔姨去魔都有事,我可以在家陪你。”
謝璟霧眉頭深鎖,“我你第二選擇了?有事你才陪我?”
“當然不是。”姜司音換完鞋,回頭見謝璟霧還站在玄關。
轉過,勾著他的脖子,主在他的上吻了一下,“我是想學會了琵琶,可以彈給你聽。”
謝璟霧眸閃了閃,“是為我學的?”
呃,倒也不用腦補那麼多。
姜司音出了門,謝璟霧在家里了妻石。
直到傍晚時分,天逐漸暗下來時,謝璟霧接到了一通電話,他臉猛地變了變,外套都沒來得及穿,就迅速出了門。
……
姜司音練完琵琶,從謝家出來以後,準備去書店買兩本企業管理方面的書。
崔姝親自送出門,聲道:“待會兒到家了給我發個消息,老張,你親自送一趟。”
老張是老宅這邊的司機,他點點頭,走過去為姜司音拉開車門,“,請吧。”
姜司音彎腰而,做好後,沖著崔姝揮了揮手,“外面風大,進去吧。”
目送著姜司音離開,崔姝這才進屋。
只是一轉,遇到陳佩宜。
只聽怪氣的笑著,“崔姝,聽說你明天又要去魔都?”
崔姝冷冷看了陳佩宜一眼,徑直進屋,沒搭理。
明天確實要去一趟,演出是早在一個月前就定好的。
崔姝知道家里這兩個人,暗中查過幾次,但每次派去魔都跟蹤的人,下飛機後,被給甩掉了。
崔姝早就見怪不怪,魔都那麼大,們想找到,簡直比大海撈針都難。
陳佩宜最討厭的就是崔姝這樣一副高高在上的樣子。
孩子孩子生不出來,就靠一張酷似徐聽瀾的臉,到底在得意些什麼?鼻孔都長在了頭頂上!
陳佩宜忽然說道:“你最近和姜司音的關系的這麼好,你說如果回去的路上,突然出了意外,這筆賬要算在誰頭上?”
崔姝這才停下腳步,嗓音陡然拔高,“你說什麼?”
陳佩宜笑著說,“幾個小時前,我看到王晴和老張鬼鬼祟祟的在商量著什麼,老張孩子病了缺錢花,王晴塞給他一個大紅包呢,姜司音要是出了什麼事,首先遭殃的是你,不是嗎?是你讓老張送回去的!”
崔姝臉變得難看,滿腦子都是老張被收買了,“王晴想干嘛?這樣對有什麼好?”
“好那可就太多了。”
陳佩宜把之前在茶室里,溫欣妍的那套說辭搬出來,“姜司音要是出什麼意外死了,份不就回到謝家,讓我們幾個分了嗎?”
王晴不知道從哪里跑出來,一掌甩在陳佩宜的臉上,“你這人,在背後胡說八道,編排我什麼?我什麼時候聯系老張了?明明是你聯系的,你甩鍋在我上。”
陳佩宜冷不丁的被扇掌,捂著臉就要和王晴廝打起來。
崔姝臉難看至極。
因為不管是們兩個當中的誰,有一點是確認的,那就是老張被收買了,要對姜司音不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