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司音給小貓喂了食後,出了門。
原本想去雲鼎看看,但當路過檀公館時,又想到什麼,讓司機靠邊停車了。
姜司音在檀公館外面的商店里,買了一份青菜粥,隨後走進小區,輸碼。
上面提示碼錯誤,姜司音只好打給了周敘,“謝璟霧改大門碼了?”
周敘一驚,“是改了,,您回家看他了嗎?”
“考慮了下,覺得你說的對,他燒傻了不重要,重要的是不能讓我孩子有個傻子父親。”
姜司音覺得周敘有句話說的沒錯,和謝璟霧之間有誤會。
就憑他煞費苦心的,把那只流浪小貓咪運回國,還做產檢,驅蟲,就證明他是個心腸還不錯的人。
那天在機場,謝璟霧的遲到似乎有了很好的解釋,姜司音就事論事,在這一點上,怪不到謝璟霧的上。
況且,之前給孩子買的東西也都放在儲藏室了,得帶走。
一番折騰,姜司音終于進了屋。
當推開房門,被躺在床上的男人嚇了一大跳。
謝璟霧況看上去不太好,一張臉燒的通紅,可卻慘白慘白的。
平日里,很有警惕心的男人,此刻連走到他的旁了,也沒半點兒反應,像是睡死過去了一樣。
姜司音了謝璟霧的額頭,瞬間把手收回來。
好燙,恐怕都能煎蛋了。
他燒的這麼厲害,是沒吃退燒藥嗎?
擰著眉,轉從醫藥箱里面,找出來退燒藥,倒了溫開水,要塞進他的里。
可謝璟霧似乎燒昏迷了,眼睛沒睜一下,就連也不知道張開。
姜司音將他的頭扶了起來,又輕輕地拍了拍他的臉頰,試圖喚醒他,“謝璟霧,你醒醒?”
謝璟霧眼睛睜開了一條,但很快又閉上了。
他說話的聲音沙啞,不難聞到上還有一很淡的酒腥氣息,甕聲甕氣的,“干什麼……”
“吃藥,”姜司音擰眉,“這是退燒的,吃了你就不會那麼難。”
謝璟霧又把眼睛睜開,他一雙眼眸紅的駭人,問了個很白癡的問題,“你怎麼知道我很難?”
“……”這是什麼廢話文學?
姜司音覺謝璟霧可能昨晚喝多了,還沒完全清醒,要麼就是真的燒的有點傻了。
直接掰開謝璟霧的,把退燒藥強勢的塞了進去。
太苦了,謝璟霧下意識要吐出來,姜司音立即捂住他的。
“咽下去。”把他的用手指住,水也是著鼻子,讓他咽下去的。
謝璟霧被這樣的作,嗆的直咳嗽,他臉漲紅,因為姜司音的“魯”,酒都醒了一大半。
還從沒有人這樣對過他,好一會兒,謝璟霧才平復好。
這會兒才是真的,他看著姜司音,奇怪道:“你怎麼來了?”
“路過,這就走了。”話落,姜司音站了起來,“離婚協議我會讓人重新擬,你有什麼不滿意的地方,咱們隨時通。”
謝璟霧擰著眉,鬼使神差的一把拽住姜司音的手腕,將拉了回來。
姜司音沒有防備,再加上大著肚子重心不穩,一個踉蹌,差點兒摔倒。
謝璟霧前傾,一把將接住,人被迫的坐在床邊,半靠在他的懷中。
他的眼睛黑漆漆的,“你來就是為了和我聊離婚的事?”
二人四目相對,姜司音靠著謝璟霧,甚至能夠覺到他因為發燒,劇烈跳的心臟。
這樣近距離的接,讓不太自在。
姜司音下意識的想要爬起來,可是謝璟霧力氣極大,手臂繞過的後脖頸,地錮在的肩膀上,讓姜司音彈不得。
掙不得,姜司音只能被迫的迎上謝璟霧的目,“對,不然呢?”
謝璟霧眼尾有些泛紅,“告訴我,你執意要和我離婚的原因是什麼?”
因為覺不到他的了。
這樣的婚姻,讓人患得患失,不需要!
姜司音覺得直接說出來,彼此太難堪,換了種說法,“覺得再繼續下去,沒什麼意思。”
謝璟霧:“那孩子呢?”
姜司音:“我什麼都不要,只要孩子的養權。”
聽到這話,謝璟霧輕笑,他氣息微沉,隔了好半晌,才道:“行啊,那把雲鼎給我。”
姜司音滿臉不可置信。
雲鼎是姜家的資產,也是的婚前財產,姜司音沒想到謝璟霧會提出這種不合理的要求。
蹙眉:“這個要求是不是太過分了?”
“過分嗎?”
謝璟霧的眼底閃過一抹嘲諷,握著姜司音肩膀的手了,“不是只要孩子的養權,其他都能放下嗎?怎麼不舍得了?”
姜司音抿了抿,孩子想要,雲鼎也不可能放。
很快就明白了,謝璟霧正是因為知道這些,才故意說這種讓人為難的話,讓兩難。
姜司音:“除了雲鼎和孩子,其他我都可以答應你。”
謝璟霧堅持:“那如果我一定要雲鼎呢?”
姜司音不假思索:“那就走法院的流程吧。”
這話卻讓謝璟霧氣息微沉,滿臉寫著生氣。
這人,竟然還想和他打司?
就這麼迫不及待的,想要急著離開他嗎?也不怕自己大著肚子,會出問題?
謝璟霧松開了,他笑了笑,深極淡,臉著冷,“你要這麼想和我劃清界限,那干脆孩子別生了,要斷就斷干凈,你說呢?”
姜司音瞪大的雙眼滿是不可置信。
踉蹌兩步,“你說什麼?”
謝璟霧看著姜司音的眼睛,一字一頓,破罐子破摔,“我說,要離婚,那孩子就別要了。”
話音剛落,姜司音一掌重重地甩在了謝璟霧的臉上。
謝璟霧沒有防備,結結實實的挨了一掌,整個腦袋偏了過去。
本就在發燒,這一掌,姜司音又用了十足的力道,甩的他眼冒金星,腦子里嗡嗡直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