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務員和程書臣說話,“這個世界上,好孩兒多得是……或許你們本就沒緣分。”
程書臣輕輕睜開眼皮。
服務員抿了抿,對上程書臣的視線。
他的目絕對稱不上善意,但既然都開口了,索一口氣說完,“程先生,你不妨目放遠一點,多看看邊的人……”
服務員知道,程書臣骨子里甚至是個很專一的人,否則,這樣英俊又有錢的男人,早就像那些來這里的有錢人一樣左擁右抱了,不可能每次都是獨自一人喝悶酒。
四目相對,程書臣忽然問道:“你什麼名字?”
服務員:“小蝶。”
程書臣瞇了瞇眼,朝著小蝶勾了勾手指。
小蝶下意識把腦袋湊了過去。
誰料下一秒,他忽然一把握住小蝶的後脖頸,掌心用力,將的臉往茶幾上。
這是一個充滿了迫的姿勢,小蝶心臟怦怦狂跳,不知道自己是不是說話得罪了他,茶幾冰冷的桌面刺的臉頰有些疼,小蝶眼眶浸染了淚水。
到底哪里說錯了?為什麼突然這樣對?
程書臣問道:“想跟我?”
小蝶拼命搖頭,“不……不是的,我只是……不想看您為所困。”
程書臣輕嘲:“那你還關心我?”
小蝶不再吭聲。
其實的確被程書臣優秀的外表所吸引,尤其是他鼻梁上的金鏡框,襯的整個人很斯文。
可卻沒想到,程書臣有這麼可怕的一面。
程書臣松開了,眼底一片警告,“滾遠一點,我的事用不著別人管。”
小蝶咬著,終于恢復了自由,站穩。
出于本能的就往屋外跑,可是跑了兩步又想到了什麼,停下了腳步。
小蝶鼓起了勇氣,轉回,害怕程書臣再次對自己手,刻意和他拉開好幾米的距離,確保他不到自己。
“程先生,其實,你沒必要拒絕別人的好意的。”
程書臣意外,沒想到膽子還大,剛在他上吃了虧,還敢多話。
“如果一個人,總讓你耗,讓你費盡心力才能維持這段關系,就證明你們本就不合適。”
說完這話,小蝶頭也不回的跑了。
程書臣長到這麼大,還是頭一次被一個弱的人給“教育”。
瞧著那張稚的臉,應該是來會所兼職賺生活費的大學生,初生牛犢,都比較虎一點,覺得自己可以改變世界。
真是天真的很。
他和溫欣妍認識二十多年,喜歡了二十多年,不可能僅憑幾句話就不了。
就像飛蛾,明知會死,也毫不猶豫的撲上去。
而溫欣妍于他而言,就猶如那團他心之向往的火。
……
溫欣妍離開會所,并沒有回家,而是打車來到了檀公館。
白天去嘉和找過謝璟霧,卻從周敘的口中得知,他今天并沒有來公司,好像生病了。
這是培養他們的最佳時機,溫欣妍怎麼可能錯過。
雖然謝璟霧已經知道了芯片的存在,但還想再賭一把。
只是知道芯片而已,謝璟霧并不知道芯片是弄的。
如果謝璟霧在這段時間能功上,說不定會因迷失,將來也不會責怪,反而對死心塌地。
只是,溫欣妍怎麼也沒想到,剛下車就被檀公館的保安給攔了下來。
保安說道:“你好,士您不是這里的住戶,不能進去。”
溫欣妍:“我找謝璟霧。”
“我知道,但是沒有業主的指示,按照章程規定是不能放任何人進去的。”
溫欣妍瞪著保安,“我和他的關系你不知道嗎?前段時間新聞上應該報道過吧。”
這麼一說,保安才認出溫欣妍。
確實前段時間上過新聞,可他還從來沒見過,有人當小三還這麼理直氣壯的,竟然以此為榮,大肆宣揚,生怕別人不知道。
保安公事公辦,“那也不行,除非謝先生親自打電話來通知我們。”
溫欣妍吃了個閉門羹。
滿臉煩躁,正準備掏出手機,給謝璟霧打電話。
電話打通了,可那邊并沒有人接聽。
擰著眉,就這麼走了又不甘心。
溫欣妍眼珠子轉了轉,正準備大鬧一場,“你領導……”
誰也沒有想到這個時候,一輛紅旗L5忽然悄無聲息地停在了他們後。
車窗搖下一半,里面傳出的中年男嗓音,帶著明顯的慍怒,“妍妍,你在做什麼?”
溫欣妍回過頭,溫昌群在車坐的板板正正,滿臉威嚴,他臉上的不高興顯而易見。
溫欣妍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父親竟會來這里。
溫昌群到如今的位置,日理萬機,不管去哪里都有專門的書安排好行程,就連和他見面也要提前預約。
哪怕為他親生兒,因為時間的關系,他們也很難在家里到。
所以,溫昌群會出現在此,絕對不會是個巧合。
溫欣妍轉過,“爸。”
溫昌群的聲音充滿迫,“上車。”
這里的確不是說話的地方,溫欣妍拉開後排的門。
溫昌群道:“你為什麼會來謝璟霧的家?給我一個解釋。”
溫欣妍抬眸,看著他問:“你想要什麼樣的解釋?”
溫昌群不看花邊新聞,并不知道前段時間,關于網上鬧得沸沸揚揚的事。
他為人低調,本著保護妻兒私的原則,也沒多人知道他家庭員況。
今晚,謝老太太親自請溫昌群用餐,旁敲側擊的告訴了他這段時間,溫欣妍的所作所為。
溫昌群才知道自己這個兒,做的事竟然這麼離譜!
所以他立即讓人查了溫欣妍的行蹤,找了過來。
溫昌群苦口婆心的說:“妍妍,你不會不知道,姜司音是你親姐姐,和謝璟霧是夫妻,你總是出現在謝璟霧的周圍,這像話嗎?”
聽到溫昌群這麼說,溫欣妍忽然變得激,“親姐姐?我是獨生,哪來的親姐姐?姜司音只不過是你出軌的產,充其量算個私生,說是我的親姐姐,你是在給抬咖!我不承認!”
溫昌群震驚的看著溫欣妍,他沒有想到會有這麼偏激的想法。
“我早就告訴過你,事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和你陶姨,我們早早就認識了,比你母親認識的還要早,要不是你母親當年狠一腳,非要拆散我們,吵著鬧著要嫁給我,我和你陶姨本就不會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