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了!”溫欣妍打斷溫昌群的話,“所以你是想說,我本不該出生,不該來到這個世界上對吧?”
溫昌群,“妍妍,我不是這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你不會和陶盛蓮分開,那就不會和我媽結婚,那不就沒有我嗎?”
溫昌群擰眉:沒想到這麼鉆牛角尖,“妍妍!你怎麼這樣了?”
和那個媽一樣,無理取鬧。
溫欣妍笑了笑,“我一直都是這樣啊,怎麼了?對我失了嗎?姜司音是你的乖兒,可似乎并不買你的賬,甚至連你都不承認。”
溫昌群看著,“你是因為我,才決定拆散他們夫妻的?”
溫欣妍:“不是,你未免太高看自己了。”
溫昌群:“往後不要再和謝璟霧見面,也不要找他!”
“我如果偏要呢?”
溫欣妍從小就接最好的教育,溫昌群在這方面向來舍得花錢,甚至還送溫欣妍出國讀書,就是為了把兒養知書達理的樣子,不想讓隨了那個強勢霸道的母親。
小三向來是人人喊打,這道理溫欣妍應該明白。
可為什麼還是這樣?
“妍妍!你這自甘墮落,會淪為笑柄,被人看不起。”
“被人看不起?那你呢?你娶了一個又一個,怎麼就沒被人看不起?”
“這怎麼能混為一談?”溫昌群耐著子:“妍妍,我和你陶姨結婚時,你母親已經去世了,我們是合法合規的。”
溫欣妍不屑一笑,“你敢說你們沒有背地里暗通款曲?那姜司音又是怎麼來的?溫市長,你在這里裝什麼無辜?我媽也是真傻,死了不就正好給陶盛蓮讓位子了嗎?我要是,才更應該好好地活著,看著你們背上罵名,讓你們一輩子沒辦法在一起,讓你們痛苦。”
永遠忘不了自己母親去世那天,媽媽說的,讓永遠不要原諒。
溫昌群嘆了口氣。
溫欣妍的想法,偏激到可怕。
可是,姜司音才是最無辜的,不是麼?
明明比溫欣妍還大好幾個月,真正溫家的小姐應該是姜司音,只不過因為差錯,他和的母親被拆散了,才沒能走到一起。
“妍妍,你需要好好的靜靜,跟我回家吧。”
“你要干什麼?我不回去!”溫欣妍拉開車門就準備下車。
溫昌群冷著臉對司機發話,“鎖門!”
司機眼疾手快,門從里面被反鎖上,溫欣妍手拉門,卻怎麼也拉不開,回頭看向自己父親,“你打算我?”
“我不可能看著你繼續犯錯下去,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你破壞你姐姐的婚姻,這段時間,我會派人看著你,你還是別出門了。”
溫欣妍不可置信,“你真要我?”
溫昌群不置可否,算是默認。
溫欣妍的掙扎不過是徒勞,溫昌群坐到如今的位置,出行必然會帶保鏢。
溫欣妍就這麼被帶回了溫家,嚴加看管起來。
溫昌群房外安排了24小時的保鏢值守,保鏢分為三班,進行班制度。
溫欣妍不甘心:“我還有拍攝任務,溫市長,你這麼做是犯法的。”
現在,連爸爸都不肯了,只是疏離的溫昌群“溫市長”。
溫昌群:“你什麼時候想通了,我自然就會放你出去。”
門被無的鎖上,隔絕了外面的一切。
溫欣妍不開門,頹然的坐在房間的地上。
不想一直被關著,不過好在溫昌群沒有拿走的電話,還可以和外界聯系。
想到了程書臣,這個時候,只有程書臣能幫助自己。
溫欣妍迫不及待的給程書臣打了電話。
……
第二天一早,程書臣登門拜訪。
可他卻連溫家的大門都沒能敲開。
溫昌群明顯知道,他們二人匪淺,也猜出來自己兒,會找程書臣幫忙,所以早早就防備著他。
市長的份讓溫家外看守著士兵,手里還持著槍械,程書臣混不進去。
溫欣妍眼睜睜的看著,緒越發暴躁,甚至把房間里能砸的東西全都砸得碎。
門外守著的保鏢面對的發泄,全都視而不見。
……
謝璟霧一覺睡醒是第二天一早。
昏昏沉沉燒了一天,退燒藥吃完沒多久,他又燒起來。
不過好在,這次算是徹底退燒了,頭疼的覺也好不。
他想到昨晚許霖說的那番話。
謝璟霧對著鏡子,下意識了自己後腦勺的位置,這里面,真的被植了芯片嗎?
或許,他該先做個詳細的檢查。
謝璟霧抓起手機,給許霖打電話,卻發現他的手機關機了,怎麼也打不通。
反而他的手機上好幾通未接來電,是姜司音打過來的。
昨天,他說了不該說的話,把姜司音氣走。
一想到姜司音離開時,看向他那失的眼神,謝璟霧心在就到莫名的不安,甚至心臟的位置也地痛著。
所有人都說,他對姜司音的態度差距太大。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他之前對姜司音是怎樣的呢?
謝璟霧開始調查自己和姜司音的過去。
他看完了前段時間,參加的那個商業論壇,和顧卿塵在論壇上爭鋒相對的種種。
還看了報道他和姜司音的新聞,最後得出一個結論——他從前,對姜司音很護。
真的是因為芯片,導致他不忘了他們的過去嗎?
如果真是這樣,那他未免傷姜司音太深了。
他想到昨天對姜司音說的話,心里更是疚。
謝璟霧給姜司音回過去電話。
他想為昨天發燒時莽撞說出的話,給姜司音道歉。
電話打通,那邊的姜司音卻先開口道:“許霖出車禍了。”
謝璟霧很明顯的一愣,他下意識問:“你認識許霖?”
姜司音:“一面之緣,昨天他來找過我,之後沒多久就出了車禍,他傷的很重,你去看看吧。”
謝璟霧還想再說,姜司音卻冷冷的掛斷了電話。
謝璟霧只能先帶著滿肚子的疑,馬不停蹄趕去了醫院。
只是他怎麼也沒想到,許霖竟然傷得這麼重。
ICU病房里,許霖渾上下滿了管子,臉慘白。
因為做過手,他穿著後的,安靜的躺在那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