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
姝的舌尖被吮吸。
腦子一片混沌,半夢半醒地,被吻地窒息。
“你……”睜開迷糊的雙眼。
男人的臉埋在脖頸中。
姝長舒一口氣,“怎麼……起這麼早……”
“繼續昨晚沒完的事……”他喃喃。
昨晚在發布會后,他回到家洗完澡便躺床上等了,等著等著,等到人都睡著了。
而姝昨晚抱著筆記本電腦在書房忙了一個晚上。
等回到房間才發現這個男人躺在床上,未著半縷,明顯是在等的。
后來沒好吵他,鉆進他的懷里,擁他眠。
此時沒想到眼前的男人這般依。
姝沒了睡意。
鬧鈴響起,他出長臂,拿起床頭柜的手機,了上去。
“……你該,上班了……”姝咬著。
“嗯?”他嗤嗤一笑,力道不輕反重,“知道你在說什麼麼?”
他俯,抱著人。
姝知道,他是不可能放過的。
只是昨晚熬夜實屬有些累,等會還要去小院呢,約好了八點商討明天開業的細節。
聿戰吻的很用力,來勢洶洶。
怕樓下做早餐的仆人聽到他們的聲音。
昨晚這門,好像忘關了,半虛掩的狀態,能依稀聽見樓下廚房忙活的聲音。
“能不能專心點?”
他啞著嗓音,睜開雙眼看著眼前的人。
姝得捂住他的雙眼。
他笑笑,在耳邊連連發出聲音。
他的聲音是完的催進劑,是持續的蠱。
姝又又惱,是拒絕的,還以為鬧鈴響了能讓他迅速解決,沒想到他愣是折騰了半個多小時。
姝更困了,給俞于發了消息后,迷迷糊糊又躺下睡了半小時。
后來俞于打電話過來,聿戰接的。
出門的時候聿戰早已去了公司。
姝是九點半到的工作室,正巧上俞于。
“你該不會是剛起床的吧?”姝上下打量著這個從來不會遲到的人。
俞于嗤了一聲,攀著姝的肩膀,兩人一同走進院子里。
“你男人說你起不來,我來這麼早干什麼?”
姝睨了一眼,“你不對勁。”
俞于打了個哈,“怎麼,睡懶覺都只許州放火不許百姓點燈?”
這時,才發現俞于后頸上的吻痕,抿一笑:“是哪位郎君?”
俞于紅了臉,推開,“不知道你說什麼。”
早上起床時明明檢查了,脖子沒什麼問題的,卻沒注意后頸這個的位置還被他留下了印記。
姝笑笑,沒吭聲。
都是年人,說穿了就沒意思了。
俞于松了一口氣,姝總算沒問什麼了。
別看沈言平日里斯斯文文的,這喝了點酒,膽子可大得很。
二十三歲的小伙子,力甚是旺盛,俞于本招架不住,也不知道昨晚驚了多次,都是酸的。
也不記得自己是什麼時候和沈言扯在一起的,自然而然地就睡一張床上。
剛進院子里,元夕便走了進來,說是外面有人來訪,那人報了姓名,葉否。
姝走到茶室門前,抿,點點頭,示意讓他進來。
茶室的風格是矮桌配打坐墊,頗有禪意的風格。
下鞋子走了進去,坐在茶桌前泡茶。
俞于坐對面,手里拿著文件,沒來得及打開,葉否便敲了敲門框,走了進來。
“是不是打擾了?”葉否。
“葉大老板最近是吹了什麼風,總往我們這小院刮。”俞于調侃,示意他上來喝茶。
葉否嘆了一口氣,說:“我媽做了無骨爪,說你倆最喜歡吃的,非讓我送過來。”
說完,他將一盒爪放到了茶桌上。
“好久沒吃過老師做的爪了,我記得那個蒜香鹵味的蓮藕和蘑菇最好吃了!”俞于打開盒子。
姝將文件放到一邊,生怕濺上來,隨后便一同打開盒子。
葉否給們分了一次手套。
“試試,看看味道有沒有變。”葉否抬抬下。
姝沒有拒絕,只是吃的時候有些恍惚。
以前在學校時經常面,只是后來他出了社會,有了自己的事業以后就不經常聚在一起了。
要不是兩人都拜了陳教授門下,還真沒見幾次面。
而最近這段時間,葉否出現的幾率確實是頻繁了些。
特別是在醫院救了一命以后。
不過,他也并沒有什麼明顯的暗示,看著像是比普通朋友多一分關心。
也不知道聿戰的擔憂是不是有那個必要。
他們聊了幾分鐘,話題都在爪子上,別的什麼也沒聊。
寒暄幾句后葉否便離開了,對姝和俞于的態度似乎沒多大差異。
姝這就放心了。
葉否剛走,元夕便提著一袋甜品走了進來。
俞于證愣了一下,“這又是誰送來的?”
“聿總送來的。”元夕笑嘻嘻地遞了進來。
俞于意味深長地哦了一句,“老師離開秦恒這個渣男之后,這桃花是開得一朵比一朵艷麗啊!”
“他送來的?”姝抬眸,有些驚訝。
“是啊,親自送來的,聽他說路過,順便買的,放下東西就走了。”元夕笑得眼角都快瞇一條線了。
“他親自送過來的?”姝一怔,眼神里再三確認。
“是啊,還特地叮囑了,趁熱吃,我們人手都有一份呢!你知道的,這家店向來排隊排好久的。”
元夕他們已經在背后開始嗑聿戰和姝了,再加上葉否經常過來,這個瓜越吃越大,都在看聿總怎麼出招。
姝長呼一口氣。
完了,是不是跟葉否上面了?
不會真的這麼巧吧?
努著,給他拍了個爪的照片,跟他報備。
沒想到他很快便回了消息。
【吃蒜香的,口氣臭,打啵不方便,多吃點甜品。】
姝無語。
這個男人沒個正行,冠楚楚西裝革履的模樣,骨子里卻是流氓地,桀驁地很。
這次的甜點除了憐香惜玉,還有店家新出的:榴蓮忘返。
這些個名字取得,一個比一個妖艷。
覺得這個店家是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