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接待完史文夫婦，給他史文夫人量了尺碼，并對服裝的細節要求進行了了解。
結束的時候已經將近一點，讓元楠安排車輛，將人送到吃飯的地方。
此時聿戰還在茶室看著文件，沈言便走出去找姝。
“姑，最近都沒來工作室？”沈言一連好幾天都過來蹲點，就是沒上。
就算是到公寓門口等也只見到的車尾氣，想跟搭上話還真是比登天還難。
而去的工作室是葉否團隊那邊的，不是相關工作人員都不給進，嚴得很。
姝最害怕他問這個問題，“你怎麼不直接問？”
“沒給我回消息，怕是我再給發消息就要拉黑我了。”沈言一臉委屈，“我當初可是拼了命撮合你倆，現在到你給我效勞了，你可別整我整這死出！”
“……”姝之前是答應過沈言，滿足他一個要求的。
可這，也不知道該如何手。
“你把約出來，我就好辦。”沈言放下段，“求你了姑……”
姝睨了一眼他，還以為只有孩子心機重，沒想到男人的心機也這麼重。
“魚兒可不是你認識的那些普通的人，下定的決定那有可能就是回不了頭了的。”
“我知道。”沈言嘆了一口氣。
他怎麼可能不知道，不然睡了這麼久早就有些什麼進展了。
他起初還以為把帶回家看看，氛圍，順便跟談談，興許會搖一些。
沒想到在馬場那天晚上，剛想談，當天半夜辦完事就被轟出去了，揚言這段關系就此作罷。
也就是從那天開始，就沒回過沈言的消息。
瞧那副模樣，像是睡了只免費的鴨子。
沈言覺得這段還沒開始談就已經失了。
“也不是不可以。”聿戰倚在門廊邊上，手里拖著文件，一臉笑地瞧著沈言。
沈言和姝怔愣了一下。
聿戰也會管這些閑事？
“怎麼，你有主意？”沈言角翹起，好像聽到了什麼好笑的事。
聿戰腦子里那點，還是沈言教的呢，他幾斤幾兩大家都一清二楚。
“那就看你信不信了。”聿戰說。
沈言一臉茫然。
他打算死馬當活馬醫。
“你說。”沈言。
聿戰不慌不忙拿出手機，打開二維碼：“一萬。”
“……”沈言蹙著眉頭，看著他，“你好意思收？”
姝站在一旁忍俊不。
“沈總，去年你在我這兒可沒賺。”聿戰將手機繼續往前遞。
天道有回，蒼天饒過誰。
沈言咬咬牙，猶豫了半響，還是拿出了手機，掃碼，分批付款。
“你最好腦子里憋出些正常的主意，不然，啊——”
院子里傳來沈言撕心裂肺的聲音。
前院的元夕和章芯聞聲便馬上趕來，見是這番場景，又不好意思上前去詢問，只好在一旁觀看。
只見沈言倒在地上，臉上挨了一拳，右手手腕腫了一大塊。
姝正摟著聿戰的腰間，將人推到一旁。
“你干嘛呢！”姝不明所以。
明明剛才兩人還聊得好好的，聿戰怎麼就上手了？
聿戰笑笑，“今晚俞于會參加服裝設計論壇會，找個機會告訴，沈言被我打了，肯定會出來。”
沈言捂著臉，痛苦的聲音還在持續不斷。
“我艸，你呀的下死手啊……”
這賣慘的伎倆聿戰是怎麼想出來的？
“抱歉啊，沒控制住。”聿戰扯了扯，“俞于這子，你越追越跑，還得讓回頭追你才行，如果不回頭，那就算了，沒必要追了。”
沈言從地上爬了起來，眼睛腫了，臉上全是淤青，手腕被他擰錯位了，本無法彈。
“那你好歹換個地方打啊，打臉算什麼？”
姝松了一口氣，但瞧著沈言，還真是怪可憐的，看著就疼。
“打得猝不及防才有效果不是？”聿戰。
姝錘了錘他，“這種主意下次別出了，哪有人這樣的？”
“有錢收，還能打人，干嘛不做？”聿戰晃了晃手機，朝沈言說：“哎，要是奏效了，下次找我出主意就是兩萬了。”
“……”沈言無語。
這句話好像上次沈言也說過。
那是去年十月份，姝喝醉的那一次，他給聿戰出主意，讓聿戰帶回家，一不做二不休。
此時的沈言有苦說不出。
他覺得聿戰是在報復，但他沒有證據。
沈言這是從聿戰那里坑了多錢啊，竟讓聿戰這般，把轉給他的錢現在一一討回來。
沈言憋屈，當初要的狠了。
中午，沈言沒去吃飯，聿戰和姝陪著史文和他夫人一同去的。
而沈言則去了醫院。
聿戰也是會鄰國語言的，跟史文通下來也是全程無障礙。
本來史文是帶著他的夫人過來這邊定服裝的，沒想到跟聿戰相談甚歡，竟談上了合作。
他們打算將無人汽車業務拓展到鄰國。
打通兩國汽車的紐帶。
這可是一個大項目。
而姝和史文的夫人聊著服裝，聊著人的八卦。
時而注意到男人這邊。
聿戰的在業務水平上真的令人驚嘆，姝對他的認識又刷新了一個度。
“你老公真帥，還會做生意，你倆真般配。”史文夫人夸贊著，目確是落在史文上。
姝并沒有反駁，而是笑笑：“確實，遇上他三生有幸。”
“他眼里全是你，聊著天還瞧著你，生怕我把你拐跑了似的。”史文夫人打趣。
姝端起高腳杯，和史文夫人了杯，喝上了一小口。
“這個男人小氣得很。”說。
“小氣，說明他在乎你啊。”
這頓飯吃了足足兩個小時。
最后讓人送史文夫婦回酒店，讓他們倒時差。
私廚門前，姝旁掛著個男人，拿起手機了個代駕。
“別裝了，就這點紅酒醉不死你。”姝肩膀一聳，將男人的頭頂開。
頭一回上他裝醉是在【食府】地下室，那天晚上還扇了他一掌。
記憶猶新。
只不過當時他膽子還沒那麼大，只是裝醉，并沒有像后來見到姝就忍不住要親。
聿戰笑笑，淡淡的葡萄酒氣息灌側耳，他站直了軀，手攔著的細腰。
“想討點糖吃都不行？”
“不行，你最好老實點。”
對聿戰現在這厚臉皮是見怪不怪，但凡給他點甜頭，他可以當街吻你好幾分鐘。
特別是喝了兩杯馬尿，膽子也會隨之膨脹。
臉皮還沒那麼厚，干不來這種事。
聿戰掀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