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9章 我的初戀女友

39.2% / 189/482

“好了,別哭了,我幫你補妝。”沈言松了手,溫地牽著

“你還會化妝啊?”

俞于喜極而泣,抹了抹花了的臉。

這種男人還會化妝?

娘了點。

“不會,但可以學,你知道的,我在各個領域的學習一直都好。”沈言笑著,將人牽到化妝桌前。

笑笑,沒出聲,對于沈言這種不要臉的說話方式,已經習慣了。

乖乖坐在椅子上,心沉重。

今天這都遇的什麼事啊!

俞于坐在椅子上,看著姝給發來的一份資料,是關于剛才那個男人的。

俞母養的小狗只不過是普普通通的打工仔,被俞母的包裝下做了一個小小平面模特,又榜上了圈的小名媛,今天是跟著那個娘來參加婚禮的。

俞于看了一眼,眉心蹙著。

“專心。”沈言靠在梳妝臺邊上,挑起的下

俞于這才發現沈言正在拿著撲給自己補妝。

水靈地抬眸瞧著他。

他的手指是滾燙的,不管是在放在還是外。

你說他長得稚吧,他有時候又像個大老爺們似的,說他老吧,有時候又稚得很。

長著一張的臉蛋,又又狼,隨意切換。

有時候俞于還真看不他。

怪不得聿戰和姝總他軍師,還真不是吹的。

俞于看他看得出神。

“沈言,你談過多朋友?”

沈言哂笑,“我那些經驗都是書里學的,你可別給我扣帽子。”

“所以你沒談過朋友?”俞于很好奇。

這個年紀輕輕的小伙子,邊也是不缺的,要能力有能力,要長相有長相,大活好。

沒在一起之前,總聽姝說別人喊他沈公子。

可也不見他個心。

“俞老師,你可是我的初,我求你別傷害我。”

沈言卑微地停下手中的作,將撲放到一邊。

然后從俞于的包里拿出口紅。

俞于心一揪。

心里是有點難過的。

覺會傷害沈言。

雖然沈言吊兒郎當的,自己也是及時行樂,互相索取的協議,但并沒有把結婚列在

沈言是知道的。

他也無所謂。

但也是這樣才有些難過。

萬一自己哪天了刺激離開了,這對沈言來說,不公平。

特別像現在,不知道婚姻到底是為了什麼。

邊不乏有婚姻幸福的案例,比如現在的姝,聿戰的父母……

但也有不反面教材。

比如安安、還有自己的父母……

誰又能保證真的有人一輩子會這麼自己呢?

“俞老師我勸你別胡思想,胡思想心里會難過的,人應當以快樂為主,我們現在就很快樂,你應該多往前看看,看這兒,看我!”

沈言虎口掐著的下,迫使看著自己。

他說:“那麼大個帥哥站在你面前,你現在想著別的男人,對我是不是殘忍了些?”

眼眸里噙著水,淚眼汪汪,但沒有哭,只是紅了眼。

但沈言看穿了,“在我這里你不需要有什麼負擔,我要是真做了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不做什麼,姝兒第一時間肯定也是會砍死我的。”

俞于抿著

沈言是真的懂怎麼將人拉出來的。

他說得沒錯。

也得虧是沈言,換做是別的男人,還真瞧不上。

沈言認真地給涂著口紅,指腹輕輕,在邊暈染開來。

“這口紅適合你的。”沈言沉了眼。

“嗯,潤的。”俞于還仰著頭,目還在沈言那張神臉上。

這支口紅是沈言送的,送了二十四支,每一支都用一個節氣來命名,這一支,是夏至,是西瓜紅,西瓜味的。

“我干的,可以試試麼?”沈言目不轉睛地看著

俞于毫不猶豫地說:“當然可以啊……”

話沒說完,沈言便俯下,雙重合。

所以,他說的試試是這個試?

俞于實屬被他嚇了一跳。

的眼眸里流出溫暖的芒,就像一潭神圣的、擁有神奇力量的湖水,神而多

俞于被他吻得心里直繃,手心上沁了一層汗水,怔愣在了原地。

他骨節分明的手指扯了扯領口上的領帶,松了松。

俞于可不敢再這里這麼下去,微微推開沈言。

沈言扣著的后腦勺,不給,嗓音如沙粒般重,“還不夠潤……”

他溫熱的著他的,肆意掠奪。

俞于本沒有息的機會,沈言總會在窒息的前夕放慢速度,等緩過勁兒來他又順勢而來。

不知過了多久沒化妝門外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沈言這才松了口。

兩人就像墜令人無法自拔的空間里一般,得到新鮮空氣的緩解這才將自己從溺亡的邊緣里拖回來。

沈言站在后,拿著梳子給整理已經被弄的發

俞于急忙用補上剛才早已被他廝磨得七八糟的口紅。

化妝間的門被打開,是靳知南。

剛才和宮清醉已經進行了換戒指的儀式,現在回來時進行補妝,然后換上禮服,準備要敬酒了。

進來的時候就覺得氣氛不對,但又不能表現出什麼。

“俞于,你還好麼?”靳知南坐在一旁的化妝椅上。

后跟著的化妝團隊也走了進來,開始給進行補妝。

“我還好。”俞于紅著臉回應。

沈言沒覺得有什麼,只是他還沒緩過勁兒來,只能站在俞于后,要是此時離開,保不齊會被別人發現自己那控制不住的兄弟正高高抬頭。

“哦。”

靳知南見沈言領帶都是歪的,也不知道他們剛才在這里做了什麼,自己更是不敢腦補。

也不敢吭聲了,安安靜靜地坐著補妝。

在今天不久之后,可能就會迎來那種場景,一想起這個,滾燙。

自己的角,臉頰比熱鍋還燙。

剛才宮清醉親的時候,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上,側腰上還停留著那個男人摟著的炙熱的溫度。

啊——

覺腦漿都被他親沒了。

意識是什麼鬼東西已經完全不記得了。

司儀說了什麼,完全聽不進去。

耳邊只聽見宮清醉說:“謝謝你。”

謝什麼?

什麼意思?

越想臉頰越滾燙。

這時,門外傳來三聲叩門聲,姝走了進來。

📖 本章閲讀完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