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慣了男人的霸道,習慣了他上的勁道,這突如其來的溫讓有些不適應。
不喜歡開燈,房間里僅有的線是過窗戶灑下來的月。
聿戰小心翼翼,就好像捧著世間珍寶,生怕沾染半點凡塵。
他的作與眼神如出一轍,極致的溫。
“還好麼?”渾厚低沉的嗓音耐心詢問。
耳邊還有他狂而克制不住的息。
“還好。”
雙手在他背後,掌心傳來運的頻率,慢而有力,溫卻又堅。
沒有哪一次如現在這般平靜地去做這件事,也沒有哪一次像這次這樣這麼忍。
“不舒服就說。”他吻著的瓣,輕咬著。
“嗯……”
沒有不舒服。
輕咬著,睫煽的羽翼,像極了空中失控的小鳥,正極力尋找一個舒適的落腳點。
想快點結束,但又不想結束,整個人被磨得頭皮發麻,有那麼一刻覺意識都沒了。
“怎麼了?”
他停了下來,手勾起臉頰的發,別到耳後。
“……”滿臉通紅,“你……”
“還好。”
他緩緩躺了下來,將側了個,從後抱著,吻著的後頸。
*
翌日。
睡到十一點,要不是肚子,還真不想起來。
明明都沒有出力,卻也覺渾酸,累得慌。
微微睜開雙眼,映眼簾的是床頭柜上,一束潔白無瑕的郁金香,一淡淡的清香縈繞在整個房中。
緩緩起朝它靠近。
郁金香上帶著清晨還未散去的水汽,想來這是剛摘上來沒多久的。
環顧了四周,沒見聿戰的人影。
姝起,洗漱完便下了樓。
樓下客廳和餐廳上都上了郁金香。
覺今天的空氣格外清新。
“太太。”徐阿姨笑著走了過來,“先生說晚上才回來。”
“好。”姝到餐廳坐了下來。
“先生一大早就起來了,後院的郁金香開得正旺,他還讓人送了一些到工作室,你今天過去準能看到。”徐阿姨將一盅湯放在跟前,提醒小心燙,便繼續說,“花都是先生親自摘的。”
徐阿姨看著兩人從不的上下級員工變如今恩的夫妻,臉上也掛著慈母般的笑容。
做過這麼多富豪的保姆,這還是頭一回見這麼浪漫的一對。
“都是他摘的?”姝拿著勺子,頓了一下。
家里這麼多傭人,他又不好,昨晚又折騰了那麼長時間……
其實這種事隨便個傭人做就好了,他竟然還親自手。
的心好像被什麼拂過,心突然地跳。
“那可不,這可都是他親自放的。”徐阿姨說完,便離開了餐廳。
姝拿起手機,給他拍了張照片。
【聿先生,你養的花開了,可好看了。】
【喜歡麼?】聿戰秒回,【醒了?還好麼?】
姝笑笑,一時間不知道該怎麼回他。
【晚上想吃什麼,做給你吃。】聿戰發來消息。
【我已經讓徐阿姨準備了,你就別折騰了。】姝還是希他能夠好好休息些。
兩人你儂我儂聊了好一會兒,姝便出門了。
去工作室之前,姝帶著一束郁金香來到醫院,看了一下震。
這一段時間他況還算有所好轉,林家人和秋流過來守著。
震鬧著回去,可他們沒給,還是堅持再觀察一段時間。
沒有久待,工作室還有很多事等著去做。
徐阿姨說得沒錯,甘長安將姝送到工作室的時候前臺的花瓶已經上了郁金香。
“你老公也太會了,一大早的,沒吃早餐就過來撒狗糧。”俞于從里面穿著圍走了出來。
沒有對比沒有傷害。
不像某人,得到了就沒靜了,看了看手機,連個信息都沒有。
“我的乖乖,你脖子上那百萬真鉆撿的?”姝笑道。
俞于微微垂首看了看,這才心好了些。
“你倆就在我們面前炫吧。”元夕和元楠站在一旁看倆鬥。
這時,門上的鈴鐺響了。
玻璃門被推開,一雙筆直的長了進來。
一旁的章芯正想迎上去,便被男人臉上那道疤給嚇了一跳,頓了頓腳下的腳步。
俞于和姝的目也被他吸引了過去。
“西沉。”姝笑笑。
“稀客啊,冷先生大駕臨怎麼不提前說一聲。”俞于迎了上去。
章芯和元夕元楠三人湊在了一起,急忙端茶倒水,但卻不敢非議。
冷西沉沒在意,他不茍言笑地走了進來。
“路過,那天剛好聽你們提起在這附近,看到廣告就進來了。”
“進來坐坐。”俞于把人領到後院。
“一個人麼?”姝問。
“嗯。”
他是特意過來的,這段時間冷相宜一直跟著他,見他要來SY工作室便沒有跟過來。
姝和俞于還有工作要忙,凌夫人的服正在抓時間制作,冷西沉并沒有打擾們,而是坐在一旁茶臺旁,靜靜看們工作。
他回來,最想見的除了冷相宜,還有們倆。
也不知道他坐了多久,一個人就這麼靜靜地待著,俞于和姝偶爾和他說說話,他只回應,卻從不會主發起話題。
兩人見他大概只是想找個清凈的地方坐坐,便沒有再打擾他。
他後來是接了個電話才走的。
“我回去了。”他說。
“你要是有時間就過來,我們都在這里。”姝說。
“好。”
他大步走了出去。
“冷先生,回去了?”元夕恰好上他,熱地打了聲招呼。
他頷首,嗯了一聲,離開了。
元夕立馬湊到元楠旁,說,“好帥,可惜了,上帝給他關了半邊窗。”
“誰說不是,你看他那材。”元楠看著男人被下午的拉得頎長的影,一頓驚嘆,“這可跟聿總有得比。”
冷西沉走出工作室,剛打開車門想上車,便看見一輛白小車停在他旁邊。
從車上下來的是一個材高挑的子,扎著高馬尾,穿著牛仔,上是白襯衫,凸顯出玲瓏的材。
冷西沉認得,陸旻說的那位袁晨曦,此時已經能清晰地看清臉頰的廓。
袁晨曦朝SY工作室里走,并沒有注意到旁車子的冷西沉。
冷西沉收回目,上了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