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方南是沒時間沒心去半糖開店了。
姚水兒懷著孕,一個人也忙不過來,所以半糖歇業一天。
姚水兒給傅宴亭發了消息,傅宴亭讓姚水兒陪他上班。
這會姚水兒已經在去傅氏集團的半路上。
路上。
姚水兒手一直放在自己的小腹。
剛剛方南小平安在的時候姚水兒沒表現出來,但其實姚水兒對差點被陳潔撲倒的事是有點后怕的。
姚水兒看向坐在副駕駛的姚拾月。
“拾月,謝謝你。”
姚拾月回應:“你是我的主人。”
保護主人,是職責所在,所以不用謝。
主人這個稱呼,姚水兒還是不太適應。
但讓姚拾月換稱呼,姚拾月卻不理會,姚水兒也沒辦法。
姚水兒開口:“拾月,你應該不缺錢吧?為什麼要做保鏢這麼沒有自由的職業?”
只要姚水兒出門,姚拾月就寸步不離。
姚水兒在半糖上班,姚拾月也在半糖坐一整天,手機都不玩,甚至上廁所都要挑姚水兒也上廁所的時間一起去。
姚拾月確實不缺錢。
殺了自己全家,活在這個世上毫無負累,也毫無依。
加X后,執行的任務也還完了恩,也得到很多錢。
但每天不是訓練就是殺人的日子很沒意思。
姚拾月也不想死,不想那麼早下地獄去見那“一家人”。
比起在X當殺手,給姚水兒做保鏢好的。
至,有味的甜品吃。
而且,姚拾月很喜歡姚水兒。
喜歡姚水兒給起的“拾月”這個名字;
喜歡姚水兒甜溫的格,和像水一樣能包容萬的親和力。
姚拾月開口:“我覺得我很自由。”
姚水兒還是不太能理解姚拾月的腦回路,不過,姚拾月愿意給當保鏢,姚水兒是很開心很慶幸的。
就比如今天,如果沒有姚拾月,只怕肚子里的寶寶就……
姚水兒想謝姚拾月,但是口頭謝又太輕飄飄。
姚水兒問:“拾月,你有特別想做的事嗎?”
姚拾月沉默幾秒,然后才回答道:“養貓。”
“那我帶你去買只貓吧!”
姚拾月垂眸,“不養。”
“為什麼?你不是想養嗎?”
“刀口,不知道能活多久,不養。”
姚水兒沉默了。
這時,車已經停在集團門口。
跟姚拾月的談話暫時終止。
姚水兒開口:“拾月,讓司機師傅送你回家休息休息吧,我今天在集團不走了,阿亭在我不會有危險的。你放心,如果我要自己出去,我給你打電話等你來了再走。”
“是。”
姚拾月把姚水兒送上電梯。
確定電梯直達頂樓,姚拾月才轉離開。
頂樓。
秦峻最先看到姚水兒,他非常狗的鞠了一躬,“歡迎太太前來視察工作!”
說完,看向姚水兒空空的兩手。
秦峻失落,“啊?太太您今天沒帶甜品啊。”
姚水兒笑,“今天半糖閉店休息一天,所以沒做甜品,明天吧,明天我在家做好讓阿亭上班的時候帶給你。”
秦峻瞪大眼,趕搖頭。
秦峻可不敢專門勞煩姚水兒給他做甜品,更不敢讓傅宴亭給他“帶”。
除非他不想要這份年薪千萬的工作了!
秦峻開口:“我明天自己點半糖的外賣就行!”
“也好~”
秦峻咧個大牙笑:“不耽誤太太時間了,我下樓理工作了。”
“嗯嗯。”
秦峻進電梯離開,姚水兒走向傅宴亭辦公室。
敲敲門。
屋傳來一聲冷淡的“進”。
姚水兒推開門走進去。
傅宴亭抬頭,看到是姚水兒,冷冷的表立馬和,笑著開口:“這麼快就到了?”
姚水兒笑笑,向傅宴亭走近,“南姐家離集團也不算太遠。”
姚水兒走近后,傅宴亭注意到姚水兒臉有些蒼白。
平時姚水兒臉頰都是著的,今天看著卻沒什麼。
傅宴亭擰眉,把姚水兒抱到上坐著:“是發生什麼事了嗎?”
姚水兒愣了愣。
“是拾月跟你匯報什麼了嗎?”
傅宴亭搖頭:“雖然我是老板之一,但拾月只聽你的。”
姚水兒抿。
傅宴亭了姚水兒的手,姚水兒手也是冰冰的。
“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姚水兒低頭:“剛剛在療養院的時候,南姐媽媽緒失控,差點把我撲倒……”
傅宴亭臉驟冷。
姚水兒連忙道:“但你別擔心!我沒事!拾月把攔住了,連我角都沒到,我就是嚇了一跳而已。”
這怎麼會沒事?
姚水兒是沒到實際傷害,但到驚嚇也不容忽視。
要是驚嚇過度,是很傷神的事,嚴重還會做噩夢。
傅宴亭不太放心,把姚水兒雙手都握在手心里,想把姚水兒的手暖。
姚水兒看著傅宴亭蹙的眉,本來還有后怕,但現在完全不怕了。
姚水兒俯,親了親傅宴亭眉心。
“我真的沒事啦,我不會拿自己開玩笑的。”
說完,反手拉住傅宴亭的手放到小腹上,“我會保護好我們的寶寶的。”
傅宴亭對這句話不滿意。
傅宴亭抱姚水兒:“也要好好保護自己。”
“我知道啦。”
傅宴亭還是有些不放心,“帶你去醫院檢查檢查吧。”
“沒必要吧……我不喜歡醫院的味道。”
非必要況,姚水兒都不太愿意踏進醫院了。
姚水兒想了想,“這樣吧,我們去鄉下找吧,我想了,而且我記得村里有個很厲害的老中醫爺爺,可以順便請老中醫爺爺幫把把脈。”
傅宴亭今天工作不算多。
陪姚水兒去一趟鄉下也不是不行。
“那給打個電話,問問有什麼缺的,我們買了一并帶過去。”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