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水兒接過椰子。
霍流兒笑得更燦爛了,他開心的走到姚拾月邊。
“拾月姐也挑一個吧!”
都是椰子,有什麼好挑了。
姚拾月隨便拿了個。
霍流兒抱著剩下的椰子喝了口,然后直接把隔壁位置的躺椅拉過來。
姚水兒小口小口喝著冰冰涼涼的椰子水,眼神時不時看向旁邊的霍流兒。
沒忍住。
姚水兒開口喊了聲:“流兒。”
霍流兒立馬看向姚水兒,圓圓的杏眼滿是“意”。
這不怪傅梓珊懷疑霍流兒覬覦姚水兒。
姚水兒也被這個眼神看得不太適應。
想了想,姚水兒這樣開口問道:“流兒,你是不是知道些什麼事?”
霍流兒頓了頓。
但很快就咧出更燦爛的笑容:“我應該知道什麼事?”
姚水兒沉默,“你、你突然對我這麼熱,把我嚇到了。”
“啊……”霍流兒連忙把自己的緒收斂些,然后不好意思的撓撓頭道,“我、我就是很喜歡你,不自覺就這樣了。”
說完,又趕擺手解釋說:“是弟弟對姐姐那種喜歡!我只有一個大哥,我大哥又比較嚴肅冷漠,我跟他很有流,從小就羨慕那些有姐姐的人。”
“水兒姐姐你又溫,格又好,做甜品又好吃,我很早很早之前就覺得水兒姐姐人很好了。只是水兒姐姐看著好說話,但總有一種拒人于千里之外的覺,所以我一直不敢表達對你的喜歡~”
“但現在不一樣啦,水兒姐姐嫁給了宴亭哥,傅霍燕三家都是自己人。那水兒姐姐也算是我嫂嫂,但是我有大哥,我你嫂嫂的話,我哥和宴亭哥估計都不會愿意,所以還是姐姐比較好嘛!”
聽了霍流兒的解釋,姚水兒將信將疑。
但姚水兒也不想深究了。
就像傅宴亭說的那樣,云漫雅有云漫雅的生活,有的人生。
云漫雅不認這個兒,是云漫雅的選擇。
姚水兒能做的選擇,就是過好自己的生活。
想到這,對霍流兒的那點小介懷也煙消云散了。
姚水兒笑笑,“你去玩吧,來海邊一趟不去玩玩項目可惜的,要不是懷著孕,我都想去玩。”
霍流兒猶豫。
到底是十八歲玩的年紀。
雖然很想跟姚水兒呆在一起,但是聽到海邊那邊傳來游客尖聲,還是有些心想去玩。
“去吧,就當我替我多玩玩。”姚水兒再次說道。
霍流兒這才不猶豫,他起,“那我回來跟水兒姐姐說哪個項目最好玩,等寶寶出生養好,水兒姐姐再來驗。”
“嗯。”
霍流兒跑去跟傅子溪傅梓珊匯合。
姚水兒坐在原地,看著霍流兒歡快跑遠的影。
沒有人注意到。
此時此刻,酒店高樓的一個臺上,有一個中年人和一個年輕人正看著姚水兒們滿臉戾氣。
酒店臺。
昨晚才剛到海市落腳的張蓮月和姚柳枝面鐵青。
姚柳枝更是氣得直跺腳:“這個小賤人怎麼也來了啊!怎麼魂不散的!”
張蓮月臉也不好看,顯然沒想到姚水兒會在這里出現。
但張蓮月很快就發出一聲冷哼,“既然姚水兒這個小賤人也來海市了,那就是自己送上門給我們機會手!”
“什麼意思?”姚柳枝不明白,“就算來海市玩都帶著那個保鏢,我們怎麼手嘛……”
張蓮月開口:“這個酒店,可是你白叔叔家的酒店。”
姚柳枝點頭,“我知道啊。”
昨天,姚耀輝把張蓮月一通打罵后離開。
張蓮月和姚柳枝把姚家所有值錢的金銀珠寶搬空,然后張蓮月打電話跟白鳴堂哭訴求救。
白鳴堂一來,看到張蓮月被打腫的臉瞬間心疼得不要不要的。
白鳴堂直接把張蓮月姚柳枝母倆帶到了海市,暫時安頓在這個海邊度假酒店中。
張蓮月和白鳴堂以前談過。
但白鳴堂被家里人迫娶了家世相當的名媛,白鳴堂提出愿意包養張蓮月一輩子,但張蓮月不甘心做小人,就勾搭上了來海市出差的姚耀輝。
一開始張蓮月不知道姚耀輝有老婆,知道后,更是不屑,因為比起有家室的白鳴堂妻子,云漫雅這種沒有父母的“小明星”屁都不算。
張蓮月不停賣弄的小溫,不停給姚耀輝吹枕邊風。
給姚耀輝傳輸一種“男人就是人的天”“老公說什麼老婆都要聽”的大男子思想,還經常暗示姚耀輝,不聽話的人就該打。
久而久之,姚耀輝對云漫雅的態度就從哄著變制控制。
再加上張蓮月打聽到云漫雅和霍憾龍有過一段后,就經常暗示姚耀輝云漫雅每次出門都是去跟霍憾龍私會。
然后才引出后面一系列事,云漫雅被弄大出,被霍憾龍帶走。
姚耀輝也被霍憾龍關在地下室折磨了兩個月。
而這兩個月,張蓮月非常開心的一邊跟白鳴堂勾勾搭搭,一邊等著姚耀輝被放出來后對姚耀輝“不離不棄”。
姚耀輝被放出來后,整整兩年都不舉。
張蓮月一直沒放棄,陪姚耀輝看病治療,治好后懷上姚柳枝,才功上位為姚夫人,過上富太太生活,功逍遙20年。
而現在,一切都因為姚水兒勾搭上了傅宴亭,有了靠山而變得糟糕!
沒有了姚水兒這個出氣筒,暴力癮的姚耀輝竟然把拳頭轉向張蓮月!
而且,在傅宴亭的針對下,輝銀行很快就要面臨倒閉的局面。
張蓮月不得不帶著姚柳枝,轉投白鳴堂的懷抱。
白鳴堂妻子幾年前就去世了,現在嫁給白鳴堂,就能為白太太。
白家在白鳴堂兒白清的管理下,現在可是海市首富!
而這家酒店,就是白家產業。
張蓮月對姚柳枝開口:“我們昨天住的時候,你白叔叔對酒店經理員工們說過什麼你忘了嗎?”
“沒忘啊,白叔叔說,媽咪你是他要娶的新老婆,讓員工把我們伺候好。”
張蓮月笑:“那我算不算酒店的老板夫人?”
“媽!你是有什麼辦法弄死小賤人?別賣關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