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近了。
兩人之間幾乎沒有距離。
還是這樣的姿勢——林默默很用力地抱住秦徹，像要把自己，深深嵌進對方的懷里。
秦家主呼吸都停了三秒。
屬于林默默，獨有的香氣，不停歇地散進秦徹的鼻腔。
攪秦家主的一池春水，鬧得這個男人的心，像被小貓撓了一下，又又難耐。
「還小呢」
秦徹不停地默念這四個字。
是下來某種悸，手回抱了他家寶寶，用巧勁一兜，直接把人抱到了上坐著：
“乖，哥哥在這兒呢，哥哥陪著你，不難過了，嗯？”
非常溫，非常有耐心。
寧愿自己某難著，也要離他家寶貝更近一點，讓林默默到滿滿的關心和護。
“哥，哥哥…”
哭腔從懷里傳出，秦徹默默深呼吸幾下，繼續著聲音跟林默默說話：
“嗯，哥哥在呢，寶寶想跟哥哥說什麼？”
“我，我想…哥哥會一直在嗎？”
林默默說完這句話，有些不好意思，又有些迫切想要聽到秦徹的回答。
于是，一會兒垂下腦袋，眼睛又不自覺，自以為沒被發現地，往上抬看著秦徹。
秦徹自然發現了。
但，既然他家寶寶，不想讓他發現，那自己也就裝作沒發現好了。
“嗯，當然了，哥哥會一直陪在默默邊，不會離開默寶的。”
在林默默這兒，秦徹次次有回應，句句有落實。
林默默頓了一會兒，又不確定地開口：“…一直是多久呢？是，是一輩子嗎…”
問到后面的幾個字，幾乎弱不可聞。
連林默默自己，都覺得臉上燒得慌
——哥哥會怎麼看自己呢？怎麼問這種蠢問題！
林默默咬了咬，卻被秦徹出大拇指，輕輕過下，溫和地示意林默默別咬疼自己了。
“對，是一輩子。
哥哥會陪著默默一輩子。
哪怕有一天默默不需要哥哥了，想把哥哥推開，哥哥也會腆著臉，像小狗一樣，求著默默別不要哥哥。”
秦徹認真地說。
這種特別不要臉的話，卻令林默默異常安心。
被秦徹逗笑了，哪有人把自己比作小狗的呀？
看到林默默笑了，秦徹也跟著笑了——溫如許的模樣，讓人無法想象，這是那個令人聞風喪膽的秦家主。
“…一輩子是多久呢？”
“…嗯，大概要到我們倆都白發蒼蒼那樣吧。”
這天晚上。
秦徹陪了林默默一整夜。
秦家主一夜未眠。
哪怕第二天一大早，秦總有一個很重要的合同，需要親自去簽，他也愿意陪著林默默。
黎明將近的時候，林默默疲困加，終于在秦徹懷里，睡了過去。
心上珍寶好不容易睡著。
秦徹不忍心放手。
他怕林默默剛睡著，還在淺睡眠狀態，自己一，又要醒了。
——哪怕有一可能，秦徹都不想驚醒他的寶貝。
于是，在小心地幫林默默調整好腦袋的方向，讓能睡得更安心后，秦家主就著這個姿勢，抱著林默默睡覺。
——但秦徹是坐著的，林默默是枕在他的大上，昏睡過去的。
所以，秦徹不了。
這個姿勢躺不了，也無法睡。
但秦家主樂意。
他愿意被林默默這樣依靠著睡，直到天荒地老。
在確定林默默睡，不會被他的一點小作，弄醒之后。
一夜未眠的秦家主，悄悄俯下，屏息凝氣，在林默默額頭上，無聲落下了一個吻。
——他愿意等家寶寶高考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