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清梨上一涼,下意識抬手擋住了自己的,“王爺,你...”
“怎麼,本王不得看不得?”
傅晏禮不滿地挪開了的手,不想讓他看,他非要看。
“不是。”沈清梨咬著,輕聲回答。
此刻心下極為忐忑,沒有興致配合他。
傅晏禮更加不滿,咄咄人地問著:“梨兒,你該不會背著本王在外面和野男人私通了吧?”
“沒有。”
“那為什麼不讓本王?”
“我很害怕。”沈清梨是真的怕了,怕重生真的是黃粱一夢,怕得不敢合眼。
傅晏禮隨口敷衍:“有本王在,你很安全。”
“嗯。”沈清梨當了真,重重地點了點頭。
后半夜,傅晏禮一直在上“忙碌”著。
口,腹部,上,脖頸上,幾乎都留下了或深或淺的吻痕。
“王爺,你不累嗎?”
沈清梨被他折騰得渾冒火,想推開,卻本推不開。
他力氣大得驚人。
察覺到試圖推開他,他即刻抓住了的雙手,甚至還用腰帶將的手腕捆了起來。
“本王不了自己的人被他人染指。”
傅晏禮不清楚今夜謝淮書都了哪里,索將全上下,都吻了個遍。
“你在說什麼?”
沈清梨困得眼皮撐不開,并未聽清他說了什麼。
“沒什麼。”
傅晏禮撐著手肘,垂眸看著口還著紗布的傷口,倏然開口問道:“梨兒,舍相救那晚,你是真心的,還是?”
“......”
沈清梨昏昏沉沉睡了過去,并未給到準確的答復。
傅晏禮抬手輕著紗布糙的紋理。
直到現在他才意識到,那場刺殺傷的人不止,他也沒有從那天晚上的驚心魄中走出。
在舍擋箭的時候,他就已經不可救藥地淪陷在心編織的網之中。
哪怕知道一直在利用自己,他還是娶了。
雖然有時候會不甘心被人當復仇的工,又或者是其他什麼不值錢的玩意兒。
但大部分時間,他都在暗自慶幸,自己還有被利用的價值...
翌日早上,沈清梨起時傅晏禮并不在邊。
可能是因為昨夜夢往魘走的關系,醒來時只覺頭痛難忍。
“小姐,可要起梳洗?”冬竹聽聞臥房里的細微靜,旋即探了頭進來。
“現在什麼時辰了?”
“快到巳時。”
“王爺還未下朝?”
“還沒有。”
冬竹搖了搖頭,走進了才發現沈清梨脖子上手上的紅印,“怪哉!這個季節按理說是沒有蚊蟲的,怎麼小姐被蚊子叮咬了這麼多個包?”
聽冬竹這麼一說,沈清梨才發現自己手臂上留有幾個吻痕。
回想起昨夜種種,忽然臉紅心熱,莫名有些不好意思。
“冬竹,你讓人準備好熱水,我想洗一下。”
“好的。”
冬竹一開始還覺得奇怪,家小姐沒有大清早沐浴的習慣,直到看到家小姐口也有點點紅痕,才反應了過來。
心下暗暗腹誹,小姐還在月信期,姑爺未免也太猴急了。
“小姐,需不需要讓膳房給你燉些補湯過來?姑爺這沒日沒夜地折騰你,冬竹擔心你子吃不消。”
“不用...”
沈清梨下意識地捂敞開的領。
昨夜傅晏禮將的,肚兜一并了。
完事兒后肚兜沒給穿上。
倒是給穿上了。
但是領口這麼大咧咧地敞開著,穿和沒穿差別并不大...
“小姐,你還能下榻嗎?”
冬竹聽說,有些生猛的男子時常把人折騰得下不了榻,因而頗有些擔憂地看向了坐在臥榻上像是被狠狠過一般,頭發披散衫不整的沈清梨。
“能的。你一會兒讓胡三去一趟江府,讓江述過來一趟。”
“好的。”冬竹得令,忙出了臥房。
沈清梨接著也下了榻,仔細清理過子,只等了小片刻,江述便趕了過來。
“阿梨...呃,王妃,你命人前來找下,所為何事?”
“鼻涕蟲,你說若是罹患了夢往癥,會不會在夢中做出白日里從未想過要做的事?”沈清梨單手支著下,翹著二郎歪坐在正廳桌案前,憂心忡忡地問道。
江述遲疑了一下,搖了搖頭,道:“可能不大。”
“那...除了夢往癥,還有沒有其他病癥會有夜間魘走的癥狀?”
“似乎是沒有了。”
江述走近一步,沉聲問道:“王妃怎麼忽然得了此病癥?昨日豫王詢問我有關夢往癥的相關癥狀時,我還以為患病的是他。”
“我也不清楚,忽然之間就犯了病。”
“你仔細跟我說說,都夢到了什麼?”江述的神也變得凝重了起來,即刻拉來凳子坐下。
“我若說了,你可不準說出去。”
“自然。”
江述點了點頭,隨手抓了把桌案上的瓜子磕了起來。
過去沈清梨還未出閣時,他們經常一起去戲樓聽說書的講野史。
每一回,他們都要點上一盤一文錢的瓜子。
久而久之。
但凡是聽人說故事,江述都會習慣地抓上一把瓜子。
“前天晚上,我夢到自己在放風箏,夢醒后王爺說我在臥房里抓著頭發跑了幾十圈,似是在模擬放風箏。”
“咳咳咳...”
江述一時沒忍住,瓜子殼兒噗噗飛了出來。
他是真沒想到,沈清梨會做出這麼...這麼奇怪的事。
腦海中稍微過了一下抓著辮子跑的畫面,笑意是怎麼收都收不住。
“鼻涕蟲!你正經點兒。”
“好好好,你繼續。”江述捂著,沖著一頓眨眼。
“昨天夜里,我完全不記得自己做了什麼夢,但是醒來的時候,卻出現在我外祖父府邸。”
“我三表哥說,我大半夜跑來找他,見到他就開始服,還說了一些孟浪的話。”
“你是知道我的,我一直都是將三表哥當自家哥哥看待。就算做了春夢,找誰也不可能找自家哥哥,你說是不是?”
沈清梨始終認為這很不對勁,昨晚若是跑去的太子府,都比跑去將軍府找謝淮書更加合理。
畢竟曾深過傅景宸十一年。
哪怕現在恨他骨,也還是有可能夢見往日種種。
對來說,大半夜跑去找謝淮書表白,和跑回自己家找哥表白是一樣的。
誰會覬覦自家哥哥?這實在太過荒唐!
江述聽了的闡述,臉上的笑意已然然無存。
他正了臉,連聲追問:“你去找了謝淮書后,是怎麼醒的?不要錯任何一個細節,跟我仔細說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