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武撓了撓頭,困問道:“主子,張三妞和李四妮也是朝中員府上的千金嘛?屬下怎麼從未聽過這倆名字。”
“本王也不認識。”
傅晏禮挑眉,看上去心極好,將三塊姻緣牌捆在一起后,又補充說明:“但本王相信,這世上必有這兩個名字的姑娘。”
“主子,您這樣點鴛鴦譜,是不是...”玄武想說的是,自家主子這麼做是不是不太厚道。
轉念一想,他家主子捉弄人的時候向來是缺德的。
而且這麼做并不犯法,雖然很奇怪但也不是不可以。
“嘖...別不夠富!”
傅晏禮嫌玄武吵,索讓沙彌又取了一塊姻緣牌過來,將玄武的名字也寫了上去,一并捆在了謝淮書的姻緣牌上。
玄武瞪大了眼睛,委屈得不得了。
他還等著娶媳婦兒呢,他家主子怎麼能把他配給一個男子!
“主子,屬下喜歡的是子。”
“謝淮書那長相,比子還要標致周正,你不吃虧。”
“...可是,屬下還是喜歡子。”
“這麼迷信做什麼?姻緣牌這玩意兒能當真?”傅晏禮洗干凈手上墨跡,干凈利落地翻上馬,“行了別墨跡,本王趕著回去準備行李。”
“您不也很迷信...”玄武小聲蛐蛐著傅晏禮。
等傅晏禮騎著駿馬跑遠,他又悄悄取下了自己的姻緣牌。
重新給自己配了個寫有“天仙”的姻緣牌。
一路騎馬至京都城,傅晏禮掃了眼街邊的小吃,驟然勒了韁繩。
了上僅剩的一百兩。
他頗有些惆悵地念叨著:“又窮了...看來,本王得再找個哥哥坑上一筆。”
玄武聽他這麼一說,不由得了角。
他家主子明明富可敵國,非要上財權把自己搞得跟個窮蛋一樣。
只能說,他家主子是個實打實的腦。
連錢財這麼重要的東西,都能全給王妃。
“玄武,本王的皇兄近況如何?”
傅晏禮對傅景宸的稱呼始終是和其他兄弟不一樣的。
曾幾何時,他是真心實意把傅景宸當唯一的哥哥。
可惜他們在皇家,加上隔閡越來越大,注定會越走越遠。
“太子殿下目前還在足期,深居簡出。據說,昨天晚上將那個頭妾室扔出了太子府,沒過多久又讓人給帶進了府里。”
“四哥可有靜?”
“睿王殿下統共挨了四十大板,下不了地,只能在府里扎小人。他大概是擔心扎小人被發現,扎一個燒一個,結果不小心走水,差點兒被濃煙嗆死。”
“四哥的運氣果真不好。”
傅晏禮尋思著傅智深都已經這麼慘了,暫且還是換一個人薅得了,“對了,本王的五哥呢?”
“燕王殿下一心變,四找偏方吃養湯。他似乎誤信了專門正骨的江湖土大夫,下被弄骨折了。”
“......”
傅晏禮徹底無語了,他的三個哥哥都這麼慘,還是過些時日,等他從保州歸來再說吧。
“玄武,你拿著這些銀子,去買點吃的。”
“主子,要不屬下來買吧!屬下一個月能有一千兩。”
“不用。”
若是買其他東西,傅晏禮興許真會欣然接玄武的提議。
但他單純是想給沈清梨帶點兒小吃,如此還是他自己掏腰包更為合適。
回到豫王府。
傅晏禮帶著兩捆吃食,徑自來到書房。
書房里,沈清梨正坐在窗臺前,全神貫注地翻閱著書籍。
“梨兒。”
他走到桌案邊,目停駐在被他親腫的瓣上。
“你今天怎麼回來得這樣遲?”
沈清梨放下手中書籍,抬眸的剎那,瞬間滿臉通紅。
抬手捂著紅撲撲的雙頰,心下又是一陣懊惱。
也不知道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竟變得這麼害。
傅晏禮將手里的小吃給遞去,緩聲說道:“去了趟白馬寺,路途上耽擱了些許時間。對了,本王給你帶了糖炒栗子和胡餅,趁熱嘗嘗?”
“多謝。”
沈清梨拆開了包裹得嚴嚴實實的油紙,糖炒栗子的焦香瞬間撲鼻而來。
徒手剝了一個栗子,即刻給傅晏禮遞去。
傅晏禮的注意力卻停駐在微微青紫的手腕上。
想到昨夜他那樣玩弄的手,難免有些心疼,“梨兒,手還酸不酸?”
“嗯。”沈清梨小啄米般點著頭。
說實話,要不是為了星兒,昨晚就該逃跑了。
傅晏禮那兒實在太可怕了。
覺得真要是和他圓房,能被他搞殘。
傅晏禮渾然不知企圖逃跑的想法,專注地承諾道:“本王下次一定注意。”
“大白天的,能不能說點別的?”
沈清梨的臉皮到底還是薄的,經不起他這樣認真盯著,連忙將栗子塞進他里,試圖堵住他的口。
傅晏禮瞅著嫵的模樣,腹部又一次升起一團邪火。
正所謂,一回生二回。
有了昨晚的經驗。
他也不再束手束腳,單手將抱起,使得坐在他大上,另一只手已然快速解開的裳。
“王爺,現在是白天。”沈清梨抱著,神戒備地盯著他。
“本王一會兒要啟程去一趟保州,最快也要三四天才能回來。”
“這麼突然?”
“嗯。”傅晏禮深邃的目落定在左上的傷口上。
傷口已經恢復得差不多,痕跡也淡了不。
抬手輕輕著那一道寸長的傷口,他緩聲問道:“這里還疼不疼?”
“偶爾會疼。”
“這麼久了還會疼?”
“應該是正常的。”沈清梨以為他只是想要看看的傷勢,答了一句,便試圖拉好服。
“本王一會兒讓人給你找個醫過來瞧瞧。”
傅晏禮說話間,已然握住的左手,試探問道:“今日換一只手,可好?”
“不好。”沈清梨算是徹底怕了他,趕忙將雙手藏到后,虎視眈眈看向他,“王爺,太過放縱對不好。”
“放心,本王的好得很。”
“你不是說你有疾,不能人事?”
“遇上你,不藥而愈了。”
“......”
“乖,配合一下?憋久了影響,才有可能憋出病。”
傅晏禮一邊親吻著,一邊連哄帶騙地讓自發自覺地配合著自己...
“王爺,皇后娘娘來看您了。”沒一會兒,書房外傳來了府邸小廝的通報聲。
由于書房里的兩人太過投,他們誰都沒有聽見外頭的靜。
直到皇后行至書房前,傅晏禮才反應過來,“梨兒,母后來了。”
“!!!”
沈清梨趕忙回手,意識到自己完全來不及穿好裳,急之下,只得鉆桌案底下避避風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