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有人下藥,許柔箏要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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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拿回去看,或者送人,到時候再看。”魏王說的很含糊。

太子正要說話,鄧若華拿帕子擋著,側過頭去低聲說:“殿下,就讓您三個弟弟拿去吧,您不是還想為了水患的事親自走一趟嗎?比他們捐銀子更要得民心。”

太子頓了頓,他對魏王道:“那這盒,孤就不跟三弟爭了。”

“多謝大哥!”魏王拱手,從宮那接過錦盒。

鄧若華不看了魏王一眼,心想,自己其實也有十幾顆不錯的珍珠,不過,像這種好的紫珠也就兩顆,魏王既然有心幫拿了,那也好。

省得費心,既要裝作不在意,還要不找太子討要,太累。

許靖央從左盤山道勘察了一圈,畫了圖紙,幾個地方做了只有自己看得懂的記號,隨后就策馬回家了。

剛進家門,就看見許夫人被尚嬤嬤陪著,站在花園里曬太

邊還有別的仆婦看守,這都是許靖央安排的人。

一看見許靖央,原本躺在躺椅上的許夫人,便馬上坐起來。

那張瘦削憔悴,雙眼有些凹陷的臉龐上,堆起虛假關懷的笑意。

“靖央,你今天怎麼沒有跟你爹爹他們出門去吃慶功宴?”許夫人主過來打招呼。

自從上次許靖央說了那番話,令人驚訝的是,許夫人病好后,竟一改往日格,對許靖央噓寒問暖了起來。

努力扮做一個慈母,試圖消弭與許靖央之間的隔閡。

越是這樣,許靖央就越是覺得虛偽。

“母親還是好好養病,多余的事別問。”許靖央冷淡地從旁邊走過去。

許夫人在后面追過來。

縱使刻意穿扮得,像從前那樣,還把自己當做世家大婦,可神偶爾流出來的憔悴與蒼老,是掩飾不住的。

跟著許靖央后,一口一聲好兒。

“靖央,從前是阿娘對不起你……我知道你邊關十年,太辛苦了,是我們虧欠你了。”

“母親,你不用惺惺作態,佯裝討好,”許靖央邊浮現冷笑,“許箏是府通緝的殺人犯,這次是范家要的命,不是我,你朝我使勁也沒用。”

說罷,許靖央徑直離去,徒留許夫人眼神黑森森地盯著的背影,暗中絞死了手帕。

“真是個養不的白眼狼!箏兒就是不順著就害箏兒變了殺人犯,如此惡毒!”許夫人對尚嬤嬤低聲道。

尚嬤嬤不敢附和,低著頭不說話。

許夫人又踢倒了一盆花,什麼心也沒了,便回去了屋

半個時辰后,許靖央沐浴完畢,許靖姿和許靖妙結伴來了。

們剛從慶功宴回來,說威國公這次沒有喝多,因著長公主要捐銀子給揚州水患,威國公為了面子,把上能掏的都掏了,心里不得勁,喝酒也沒盡興。

許靖央聽許靖姿說罷,淡紅的抿出一聲嗤笑。

今天是慶功宴,長公主卻在宴上,直接扯出揚州水患的這個話題,除了有針對皇后的意思,還有個原因是想給雷川和趙忠德一個下馬威。

趙忠德是蕭賀夜的人,不存在對長公主是否臣服。

那麼癥結可能就在雷川上。

如今皇上有意將神策軍分為三勢力,長公主豈會放過這麼好的機會不去拉攏?

但不了解雷川的人,會覺得他就像一塊石頭,油鹽不進,刀槍不

定是沒答應被長公主拉攏過去,才會有了在慶功宴上落人臉面的事。

就在這時,許靖姿說:“趙副將的兒趙曦,今天我們見過了,我不喜歡。”

五姑娘許靖妙驚訝地看著:“三姐,你也看出來了?”

許靖姿點頭,皺眉道:“我倒不是說有什麼不妥,就是……那種覺說不出來!”

“怎麼了?”許靖央問。

許靖妙解釋說:“這個趙曦今天在慶功宴上表演耍紅纓槍,趙副將手底下那幫人,還說頗有將風采,若說是神策大將軍的妹子也有人信。”

許靖姿馬上補充道:“但當場就被寧王殿下訓斥了,九公主是最不高興的,當場便問‘趙姑娘自己沒哥哥,要搶靖央的阿兄?’,九公主說出了我的心里話,趙曦臉奇差無比。”

許靖央倒是不將趙曦這樣的行為放在眼里。

知道,趙曦也想做將,所以一直在表現自己。

們的目標某種程度上來說是一致的,在沒有犯到許靖央的原則和利益時,不會對趙曦手,只是單純的厭惡罷了。

聊了一會,許靖姿們又提起,三王爭紫珠的事,許靖央隨便聽聽,沒當回事。

夜幕漸漸降臨。

遠在西北悔過庵的許箏,剛忙完一整日的活,回到屋

這里的管事姑姑什麼都讓做,挑水種菜生活做飯,還要幫們洗服,后院的一群豬鴨也是在養。

箏起初反抗過,卻不料被們連續扇了十幾個掌。

臉上的疤變得很可怕,因為這個更被其余小姐孤立欺負。

箏端著水進屋,正要洗一下,忽然覺得眼睛刺痛。

“啊——!”一聲慘,打翻水盆。

有人在水里放了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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