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突如其來的飯局就以這種意想不到的方式結束了。
應如愿照顧了父親十來天,然后就從京城飛到橫店看應纏,本來是想一下天倫之樂,結果卻撞見這麼……挑戰承力的事。
這會兒實在有些心俱疲,吃完飯就想回房間休息。
大概是想到一些比較微妙的事,重新到前臺開了一間房,沒有跟應纏住在一起。
應纏和商律白還沒有離開包廂,這里也只剩下他們兩個人。
商律白讓服務生把菜都撤了,換果盤。
應纏覺得還對不起商律白的,害他被媽媽以為是“夫”,無緣無故挨了一頓懟。
輕咳了一下,喊:“商總……”
“又不哥了?”
應纏改口:“哥,我媽媽不是故意針對你,就是平等地覺得所有企圖拱兒白菜的男人都是豬豬。”
商律白笑了一下。
應纏放松了氣氛,拿了一顆草莓吃著:“我之前不知道商夫人跟我家有那麼多糾葛。”
商律白著:“現在知道了,你有什麼想法?”
“嗯?什麼什麼想法?你不也說了嗎,是,你是你,我不會把你們混為一談的。”
應纏說完這句話,商律白的眼睛里亮起燈火,應纏卻沒有看他,自顧自地將后半段話說完。
“再說了,咱們兄妹這麼多年不都這樣過來了,以后也不會改變的,你永遠是我哥。”
“……”
那簇微弱的火又熄滅了,商律白往后靠著椅背,過了幾秒鐘,問,“介意我煙嗎?”
應纏搖頭:“你吧。”
商律白幾乎不在面前煙,也不讓他那些狐朋狗友在面前煙。
這是很小很小的事,卻可見他對有多照顧和保護。
所以應纏是很激商律白的,這句“你永遠是我哥”,是的真心話,就算他們以后關系淡了,在心里,他都是很好的哥哥。
就是有點扎商律白的心。
他了口煙,被煙熏過的嗓子有些沙啞:“你以前,不是喜歡我嗎?”
“……”
雖然彼此心知肚明,甚至還被外人拿出來說過好幾次,但這還是他們第一次坦白這個話題。
應纏垂下眼,想起了自己暗的這十年,有些悵然地笑,“嗯,以前喜歡過的。”
商律白深邃的眼神定定地著:“‘以前’‘喜歡過’,都是過去式了?”
他猝不及防被自己的煙嗆到,突然就劇烈咳了起來。
應纏連忙起到他邊,給他倒了杯溫水,又把他指間的煙掐滅了。
“哥,你看起來很累,要不我也給你開個房間,你先去休息一下吧?”
商律白卻反抓住的手,結艱地滾:“……為什麼會變過去式?就因為靳汜?你知道他是什麼人嗎你就選了他。”
他們十年的難道還比不上一個后來者?
商律白不甘心,尤其是他抓住應纏的袖子,的領口微斜,出鎖骨的吻痕,更讓他的不甘心到達巔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