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案在林希的心底很清晰。
因為結婚后,他們有了孩子。
從孩兒變了媽媽,他從男孩兒變了爸爸。
在孩子的長過程中,一天天的從孩兒變了人,把所有的壞脾氣變容忍與耐心,和孩子一起長,一起蛻變。
七年的時間,的小王子已經長了小小男子漢,而也長了一個堅韌勇敢的媽媽。
那個曾經天真任的小孩,已經離很遠了,越來越遠了。
變了模樣,變的越來越穩,沉穩,通,佛系。
但是程彥坤,還是結婚之前的那個男孩兒,歲月在他上并沒有留下痕跡,孩子也并沒有讓他變的。
一提教育孩子的問題,他總會說一句,唉呀,學校有老師管,你什麼心。
當兩個人步伐不一樣時,終歸會走向不同的道路。
他總是忙于工作,而忽略了家,孩子八歲了,都不知道孩子讀幾年級,住了幾次醫院,咳嗽要吃什麼藥……林希苦笑了。
他們之間,又豈止一個白的關系?只是一直對自己說,不要活在抱怨里,不要去做一個充滿怨氣的人。
林希不想知道他的言又止,走到這一步,和他已經無話可說。
從辦公桌屜里拿出早就準備好的離婚協議說:“簽字吧。”
程彥坤很天真的震驚:“你要和我離婚?”
林希惡心的直視他:“不離婚怎麼辦?繼續用別人用過的臟黃瓜嗎?任憑你每天在我眼前晃惡心我嗎?我可以忍你不我,冷落我,但是我不能忍你欺騙我,懂嗎?”
“那孩子怎麼辦?”程彥坤說著殺手锏。孩子是林希的一切,不會忍心讓家俊沒有爸爸的。
“這個問題用得著問我嗎?當你第一次抱著白滾床單的時候,你就應該問問自己啊。”
程彥坤啞了,他想過了的,實在要離婚的話,孩子肯定跟著林希,因為照顧的好一些。
“行了吧,不用出一副傷的模樣,舍不得我的樣子。離婚了以后,你程總就是單了,公司里漂亮的小姑娘隨便你挑。你也不用覺得我現在這麼做將了你一軍,家俊也是你的孩子,我的錢以后都是他的錢,說到底,最后這錢還是你們老程家的。與其這些錢放你那被別的人騙,還不如放我這兒,留著給我兒子呢,你說是不是?”
事到如今,程彥坤還能說什麼。關鍵他斗不過林希,就算去打司,也是他婚出軌,還有兩個警察可以做證呢,到時候被凈出戶的還是他。
可程彥坤不甘心啊。
“放你那安全兒嗎?萬一你以后再婚怎麼辦?你未必能上比我更好的男人。林希,咱說良心話,我程彥坤雖然出軌了,但是我一直對你好,從來沒想過坑你害你。萬一你將來找個男的,把你錢全騙了怎麼辦?”
林希聽到程彥坤的話真的想吐,可真是謎之自信啊。
“放心吧,我不會再婚的。”林希出口承諾著。
“你說真的?”
“真的!你不是一直說我冷淡嗎?我告訴你,我對男人沒興趣,跟你結婚這一趟,更是讓我十足的厭惡男人,以后我只想一個人過清靜的日子,趕的,簽字吧,不要我跟你打司,到時候你什麼也別想剩。”
程彥坤看林希一臉不耐煩的樣子,又想想夫妻十年,也從來不熱衷于那些事,可能真的是厭男。
“行,我相信你,我簽字!”這時候程彥坤想的是,先離婚,等以后林希氣消了,再慢慢把老婆孩子哄回來。
畢竟他了解林希的倔脾氣,越是在氣頭上求和,越是沒有好果子吃,倒不如先順著。
林希看著程彥坤簽字,心里既松了口氣,又悲涼的想笑。到最后離婚的關頭,還要哄著他簽字。
這段婚姻可真是悲哀啊。婚姻的苦果嘗過了,從此以后,天空海闊任自由翱翔,做自己,再也不用看任何一個人的臉了。
婚姻就像一道門,進去的人想出來,外面的人好奇的想進去。
反正進過一趟了,以后對婚姻再也不會興趣。
兒子也有了,錢自己能掙,要男人干什麼?
與程彥坤的婚姻,從今天起,也算正式劃上句點。
但離婚的事,他們暫時不告訴孩子,程彥坤每個月可以看一次孩子,一切都以孩子心的健康長為前提。
周日,聶小小和顧琰都休假,兩人決定去爬山。
顧琰老嫌聶小小力不好,聶小小嫌他太強,需要念念咒清心戒。
但最近吧,老是頭疼腦熱的,風一吹就頭疼,晚上睡覺必須吃一顆康。
也不知道是換季還是怎麼的,就覺自己好像沒什麼免疫力。
聶小小這才記起,除了天天跟顧琰有床上運,本沒別的什麼運。
決定周日趁著好,鍛煉,吸收吸收。
顧琰一看天氣預報,說今天熱的很,一大早就催出門,說早去早回,免得中午被太曬。
兩人都穿著短袖,沒想到一大早的出門還有點冷。
聶小小擔心一會兒到了山里更冷,可不想再經歷一次風一吹又頭疼了。
車子剛好經過和江蘭住的小區時,聶小小讓他把車開進去,好回去拿個外套。
聶小小小跑著回了家,這個時間江蘭應該還在睡覺。
剛進屋就看到沙發上放著的白外套,看著漂亮的。
房間好久沒進去了,肯定落了好多灰,也懶得進去翻了。
敲了敲江蘭的房門,江蘭閉著眼來開門,微開了一點眼,看到是小小,還以為看到鬼了。
聶小小也不想打擾江蘭睡早床,直接說:“蘭蘭,早上天好冷啊,我回家拿件外套,沙發上那件外套你新買的嗎?真好看,我穿一下行不行啊。”
兩人以前也經常互換服穿,彼此都習慣了。
江蘭不在意的說:“行啊,你穿唄,這點小事還用跟我說嗎?你知不知道擾人清夢,罪大惡極?”
“我錯了,我錯了,謝謝蘭姐,我這就走啊。”
聶小小順手拿了外套,關上門,跑下樓。
顧琰看套上外套滿足的樣子,嫌棄的斥了句:“氣。”
這天氣穿短袖正好,不冷不熱的,就質差,非喊冷。
到了山底下,停好車,兩人開始爬山。
爬到一半,顧琰出汗了,問聶小小有沒有帶紙,他好汗。
聶小小本能的雙手口袋說:“我找找啊。”
口袋還真有東西,掏出來一看,竟然是保險套。
兩人同時瞪大眼,對視,聶小小臉紅了。
顧琰左看右看,見沒什麼人,低聲說道:“聶小小,我真是小看你了,你膽子大啊,這種地方也想著要?你是不是覺得在家不刺激,想玩野戰?”
聶小小都嚇死了,自己口袋里怎麼一掏就掏出一個保險套。
哪個好孩會隨裝保險套跟裝口香糖一樣啊。
過了幾秒,才反應過來,這本不是的服好不好。
顧琰大手起手臂,為難了幾秒,猶豫了幾秒,做出重大決定:“行,滿足你。”
接著就把人往旁邊的小樹林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