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北檸在白的勸說開導下,決定再見顧琰一次,主爭取一下。
白連忙說到:“北檸,等你見了顧琰之后,幫我求個好嗎?我現在沒工作,你幫我找他要份工作好不好?我要求不高,五險一金就行了。”
李北檸本想拒絕,但看白雙手合十哀求的樣子,只好點頭答應了。
又過了半個月左右,李北檸約見了顧琰。
顧琰這天穿的很帥氣,笑的也很好看,言語之間一直都是自己的朋友,李北檸能覺到,他跟朋友現在關系很好。
李北檸原本想問我有沒有機會的,我們能不能回到從前之類的話,看顧琰一直提朋友,就明白了他的意思。
因為他不是個喜歡在別人外面提秀恩的人,他只是不想張拒絕。
李北檸也不傻,既然撈不到顧太太的份,就撈些錢好了。
吞吞吐吐,又充滿暗示,顧琰那麼聰明,不可能聽不出來的意思。
“北檸,我打算在南寧給你買套房子,這樣以后你就有自己的家了。你在南寧找一份月三千的工作,自己也能養活自己。就算你以后談失敗,你也有住的地方,不必流落街頭。”
“如果你非要錢的話,我不是不肯給你,每年給你五萬塊,二十年為期。”
李北檸不管是聽到房子還是聽到錢都很激,算了一下,顧琰大概愿意給兩百萬,這比想的還要多,特別滿足。
但是不懂的是,為什麼要分期給錢?
顧琰擔憂的眸看著不說話,李北檸立即明白了,他是擔心被男人騙了。
李北檸垂頭反省了一下,他這種擔心是正常的,因為的確很容易識人不清。
兩個人這樣也算談好了,而且也沒撕破臉,只是在要錢和要房子兩者之間,李北檸有些猶豫。
“你等我考慮考慮。”
“好,你想好了,給我答案,買房子過戶,需要花一些時間。”
李北檸想問問顧琰的朋友,是什麼樣子的人,但又怕問多了自己心里酸,而且和顧琰跟以前一樣,還是沒什麼話題可聊。
坐在這里只有沉默和尷尬。李北檸想起白的請求,又厚著臉皮對顧琰說:
“阿琰,你還記得白嗎?”
“記得。”
“跟我一樣沒學歷,現在年紀大了也不好找工作,我聽說你公司做的大的,能不能給安排個工作?”
兩次見面,顧琰第一次這麼認真專注的著慎重說:“北檸,你已經吃過一次虧了,為什麼還是不長記。我勸你不要和白來往,我也不會給安排工作的。”
“為什麼?”
“因為心不正。”
李北檸徹底不說話了,原來顧琰他什麼都清楚,什麼都知道。
他知道沈峰是白介紹給的對吧!李北檸突然覺得心里特別苦,就好像有一個人終于明白的了。
“阿琰,我們還能回到過去嗎?”忍不住哭著問。
“北檸,你這次回來找我,是因為我,還是因為房子車子和錢?你想要的是我這個人,還是一種自由舒適的生活?”
李北檸被顧琰問啞了。
顧琰看呆滯的樣子,如哥哥一般疼的了的頭。
“當年你不學習,沒有考上高中,又和同學約著一起去外地打工。我們族里有規定,孩子不能出家門。你年紀小,用命威脅,沒辦法,你父母找到我家,我們兩個急急忙忙訂了親。那個時候你小,不懂什麼是和喜歡,你只是想有一個份,出來看看外面的世界。”
“北檸,從帶你出來的那天起,你就是我的責任。我對你付出過,也怨恨過,但是,我想十六歲的你,應該也不知道什麼是喜歡。”
“你喜歡沈峰那樣的對嗎?”
李北檸哭著掉眼淚。
“但是他背著我和白聊天,還聊的特別惡心,我離開你之后,才知道在沈峰眼里,我是白的備胎。我想走,但是我又沒地方可去。我喜歡他又怎麼樣,他本不喜歡我……”
李北檸哭的像個孩子,特別想找人給討個公道一樣。這是從沒有跟任何人說過的,因為覺得丟臉。
丟下自己的人,結果了別人眼里的備胎。
而且也不確定,自己是不是多疑了。沈峰說,以前他的確喜歡過白,但遇到之后,眼里心里就只有了。
“阿琰,我兩段都栽在同一個人上。”這同一個人,就是白。
沒有白,不會認識沈峰,也不會跟顧琰分開。
顧琰說的沒錯,喜歡沈峰那款,否則當年不可能有勇氣拋棄顧琰。
因為拋棄的不僅僅是顧琰,還有的父母家人,簡直選了一條不歸路,為發瘋。
以為選了真,但在一起后發現,沈峰竟然和白有聯系,而且聊天曖昧。
通過聊天容,李北檸知道白把沈峰當備胎,可沈峰非不信,說兩人只是朋友,在沈峰眼里,白簡直是白月一般的存在,說啥白都是好的。
李北檸并不是笨蛋,早有覺,有懷疑,而顧琰的提醒,是確定了的想法。
“既然你知道,為什麼還和有聯系?”
李北檸哭著說:“可是我唯一的朋友啊,我們一起蹲在大街上吃熱狗,一起流落街頭,一起找工作,一起被人欺負被人笑話,我們無話不談,真的對我很好,我生病的時候照顧我,陪我的時間多過你陪我。我有時候會想,什麼是真的,什麼是假的,不管怎麼樣,現在是我生活里,唯一關心我的人。這世上誰接近誰,不是帶點目的呢,也許,我在眼里還有利用價值吧。”
曾經把白視為最好的朋友,而現在白只是的朋友。
因為人的一生很難遇到十年以上的朋友,就像人生有幾個十年一樣?
老朋友,對彼此都很了解,說話很容易說到一起。你說壞心,也沒有真的很壞。
畢竟,白只是把沈峰介紹給,而是真的上了沈峰。
顧琰遞了紙巾給李北檸淚。
“其實沈峰找過我,找我問你的消息,他應該關心你的,北檸,你要不要回去找他?”
“找他有什麼用?他本不上進,花錢大手大腳的,自己又不會掙錢。老是找他父母要錢,連我都要看他媽媽的臉。有錢沒有過不下去,有沒有錢也過不下去,我真的不知道怎麼辦了。”
顧琰如兄長一樣的對說:“那就一個人。北檸,你這次不就很勇敢嗎?在你沒想清楚如何選擇的時候,就一個人好好的,照顧自己。也許冷靜時間長了,你就知道自己要什麼了。”
李北檸哭著點頭,目前也是這麼打算的。
分別的時候,顧琰說,以后有事找我。但是李北檸知道,他們大概不會怎麼聯系,因為顧琰對,已經仁至義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