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小小一進門被江蘭這態度搞迷茫了。
“我這什麼都還沒說呢,你張什麼啊,咱倆不能輕松點兒?”
江蘭幽幽的瞥了一眼,嘀咕:“還不是每次一提到陳言,你就跟上刑一樣的拷問我,我都怕了,我告訴你聶小小,我跟男的談個都沒這麼張心虛害怕過,哪個男的敢讓我為難,我立馬換男友!”
“是是是,男朋友能換,好朋友不能換啊。”聶小小都不知道自己給江蘭帶來了這麼大的心里影,仔細回想回想,也沒對江蘭干啥啊,就最近幾次見面,倆人經常因為提到“陳言”聊的不太愉快。
聶小小坐下后,正的清咳了一下,然后著江蘭說:“蘭蘭,其實我今天來,是來道歉的。”
“道歉?道什麼歉?”
“就是我不應該用狹隘的眼去看你,不能用我的標準來限制你友。你看每次我上發生點什麼事,你都毫無余力的支持我,反倒你個朋友,我天天給你難堪,蘭蘭,我錯了,你原諒我好不好?”
江蘭立即直坐好,一副帝的傲模樣說:“這事啊,這事你的確應該跟我道歉,算你有良心,還知道悔改,還知道自己錯了。聶小小,你知道你多過分嗎?你竟然限制我朋友!這是我知道你笨,懶得跟你計較,不想為小事跟你吵架,反正你這人一筋,除非你自己想明白,不然別人怎麼都勸不你。”
聶小小:“所以你對我妥協,不是不想跟陳言做朋友,而是等著我自己想明白?”雖然蘭蘭說笨,可聶小小心里也開心的。
有一個這麼懂自己的朋友,是多幸運啊。
“那當然啊,討厭一個人總得有理由吧,而且我相信自己的眼。陳言真的是個特別有才華的人。”
聶小小點頭認可:“嗯嗯,我也覺得,一般人肯定不可能讓蘭蘭欣賞稱贊,我對陳言有偏見,可能就是因為我對了解太,要不你跟我多講講的事吧。”
江蘭奇怪的打量了小小一眼:“你不是煩嗎?怎麼覺今天過來像是特意打探的消息一樣?”
“你都因為我妥協了,我也要退讓一步啊。我是煩沒錯,你給我多講講的事,說不定我就喜歡上了。”
江蘭覺得小小轉變的態度怪怪的,心里肯定憋著什麼。
“行吧,講講就講講,你就說你想聽哪方面的吧。”
“就是你跟認識這麼久,有沒有覺有什麼奇怪的地方?”聶小小湊近好奇期待的問。
“奇怪的地方,讓我想想……哦,我想起來了!”
“什麼什麼?”
江蘭嫌棄的著小小迫不及待的模樣說:“我覺這個人比較討厭異,又或者說厭男。”
聶小小仿佛找到重點,興的催促:“講講,怎麼討厭異了。”
因為顧琰也說過同樣的話。后來問顧琰,怎麼發現陳言不喜歡異的?
顧琰說當時吃飯的餐廳服務員是個男的,那個男服務一靠近,陳言的神態明顯就變僵了。
接著服務員不小心到陳言的胳膊,就拿紙巾不停的胳膊,仿佛到什麼臟東西。
出餐廳的時候,迎面一個男人走來,就避的老遠。
還有上說著客氣的話,但任何時候跟顧琰都保持一段距離,顧琰說,不管男,正常人站著說話都不會距離三步遠,而陳言的所有行為,看著就有些不正常。
所以顧琰猜測,陳言可能討厭男。
聶小小沒想到,江蘭也有跟顧琰同樣的覺。
那天顧琰隨口一說時,也隨口一說,搞不好陳言喜歡的。
其實帶著玩笑的份的,沒大腦的那種話。聽蘭蘭的語氣,搞不好最后真讓一語讖了吧。
江蘭不知道小小打聽這些沒用的干什麼,還是淺淺回憶了一下說:“那天我跟陳言在學校里,一個學弟跟表白吧,就握了的手一下,轉頭就不停的洗手。還有在宋教授家里吃飯,如果有男同學在,話就很,還很僵,沒有我們兩個人相時那麼自然。”
“那你們這個宋教授是男是啊!”
“當然是的,如果是男的,我何必有這種懷疑。還有啊,有時候食堂坐滿了,但凡旁邊有空位的,只要有男,陳言都不坐的。”
聶小小手指點在間,思索了一下后又問:“那討厭男的,不會喜歡的吧!”說完,暗的看向江蘭。
江蘭可太知道眼神是什麼意思了,一個抱枕砸到小小上。
“滾,姐取向正常的很,不要用你的眼神侮辱我。”
聶小小哄著說:“我知道,我知道你喜歡男的,那有沒有可能喜歡你,想跟你發展一下呢,有沒有暗示過你啊,有沒有對你,嗯嗯,你懂得……”
“當然沒有。如果有,我會跟來往做朋友嗎?再說,只是厭男,這也只是我的覺和猜測,沒有證據,并不代表就喜歡人啊,聶小小,你這樣背著人家說人家壞話可不好。”
“行吧,你今天要干嘛,不忙的話我們出去逛街啊,順便把陳言也約出來。”
江蘭驚訝的看向:“你認真的?”
“認真的啊,不是說三人行必有我師嗎?我們三個人在一起,我肯定能找到老師。”
“切,我打電話問問啊!”
江蘭打電話問過之后,回復小小,表示陳言今天有空,閑在家里也沒事,于是三個孩子約著一起逛街。
后面又約著一起吃火鍋,吃湘菜,玩室大冒險,一來二去的,聶小小就跟陳言混了,兩人換了聯系方式,算是為朋友了吧。
有一次江蘭要加班沒空,陳言約聶小小出去吃飯。
聶小小單獨見陳言還是張的,畢竟這人是心目中的大反派,不過為了人計能功,只能勇敢向前沖了。
但是單獨和陳言吃飯后,發現是太張了,其實陳言看著也不算壞人,至目前都正常的,找不到任何破綻。
這些都是聶小小背著顧琰做的,想等找到陳言的破綻再到顧琰那里驕傲一把,讓他知道自己有多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