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聶小小這兩個星期大部分時間都和江蘭陳言廝混在一起,放了顧琰幾次鴿子,除掉上班時間,睡覺時間,即使兩人在一個屋檐下,面對面相流的時間也就那麼點兒。
更何況,還經常玩到三更半夜才回來。
顧琰每次說小小,小小就吵我結婚了就沒自由了嗎?連出去玩都不允許了嗎?
等顧琰一沉默,又心疼起這個男人來,也不是故意惹他生氣,想跟他吵的,就怕他太聰明拆穿了自己。
坐在他上,雙臂圈著他脖子哄:“唉呀,蘭蘭失了,從來沒談過,這次失特別慘,不就想死的,所以我必須得陪著,我只有這一個朋友知道嗎?”
顧琰被人哄著,腦袋里還認真想了想江蘭的臉,想江蘭那眉眼冷淡的樣子,一副寡之相,也不像個腦啊,江蘭會因為一個男人想死?
不過,真真假假他不想計較了,他喜歡這樣被哄,就假裝生氣的任哄著,哄著哄著兩人就倒到上的大床上。
他更喜歡用哄著他。
聶小小這邊蓄意接近陳言,對來說,功接近陳言,并且不被陳言懷疑,也是一種功吧。
顧琰這邊從陳言的資金流開始查起,也頗有線索。
顧琰發現,陳言每年都有一筆錢定向打款給一個人,這個人常念。
近兩年陳言沒給常念打錢了,但是更多的錢打給了清大,用于資助清大的一個生實驗室。
而這個實驗室也跟常念有關,常念是這個實驗項目的負責人。
陳言全力資助這個實驗室,從立項目,到買最新的實驗設備,材,前前后后花了八千萬不止。
最近的一筆錢,匯款五百萬。
顧琰早聽說搞實驗的燒錢,沒想到這麼燒錢。
所以說,看似打給清大的實驗室,其實所有的錢都流向一個人,那就是名常念的生。
這個生跟陳言一定有很深厚的關系,不然非親非故的,陳言為什麼玩命的投資?
查到這里,肯定也要查一查這個常念的生。
常念是生學的研究生,主攻細胞生學。們目前研究的項目是長生不老。
不是煉丹迷信,而是通過科學的方式,利用人細胞轉移,或者增加多種細胞,減緩衰老。
顧琰看到“長生不老”四個字就覺得可笑,從古至今,這可是人類一直妄想得到的法寶,多人想吃一口唐僧。
又過了一個星期,他從神偵探手里,得到常念大部分個人信息。
原來,常念就是常家當年大火被燒后,唯一留下來的脈。
這件事涉及到趙家,跟趙葉明李星雨有關。趙葉明的爺爺趙老頭三十年前在常家當管家,惦記上了常家的財產,然后放火燒了常家所有人。
獨有常念這一棵獨苗活了下來。
看到這些資料,顧琰可以斷定,這個常念跟迷霧森林事件,也有不開的關系,常念也是天使復仇團之一。
但是常念又和其它員不同,其它人不知道戴面的老大是誰,但是常念和陳言卻是深厚,非同一般。
顧琰覺得自己很有必要去一趟北城,親自見一面這個常念,把所有的疑弄清楚。
為了避免跟花店老板同樣的慘事再發生,他決定單獨出行,以出差的名義去北城,也許去這一趟,所有的答案都清晰了。
聶小小聽說顧琰要出差,蔫了。
顧琰收拾行李,跟前跟后的問,出差幾天啊,要多久啊。
自從領證后,兩人一天都沒分開過。雖然聶小小天天嗨,又喜歡在外面胡鬧,但覺得自己離不開顧琰,一天都不行。
他這還沒走呢,就已經開始想他了。
顧琰看天天忽視自己的小妻,這會兒像個小尾一樣跟著自己,他覺得出差好的,他就應該多出差,讓多想想他,知道他的好。
但送他出門時,小小眼淚汪汪的看著他,忍著哭的模樣,還是讓他心疼心了。
他舍不得走了。
他放下行李箱,轉的抱著,大手輕著的腦袋,心疼又取笑的說:
“知道老公好了吧,舍不得老公離開了吧。”
“哼,你除了,其它哪都好。”聶小小輕捶著他的背,太突然了,說走就走,都不給人準備和緩沖的時間。
顧琰寶貝般的親親的額頭:“放心吧,最多兩天就回來了,等我回來,我們把婚事辦了好不好?”
“好啊!”聶小小覺得現在已經功接近陳言了,破案指日可待,因此這麼回答。
“晚上記得把門窗鎖好,算了,我不放心你一個人在家,你還是去跟江蘭住吧。”
他依依不舍,待了聶小小許多話,明明就是離開兩天而已,卻一副放心不下要離開好久的語氣。
最后聶小小嫌他啰嗦,主把他人推電梯里。
顧琰走后,聶小小直接住到陳言家里,理由也很可口,男朋友走了,一個人怕黑,不敢一個人住。江蘭那里房子太小了,住著不舒服,住陳言的大別墅多好啊。
陳言也沒拒絕,爽朗的把人領回家,就說房間隨便挑,讓住這里就跟住自己家一樣。
陳言住的地方,聶小小來過幾次。不過到別人家做客,肯定不能逛。
但這次住進來就不一樣了,可以趁陳言不在的時候,做好多事。
大概住了三天吧,顧琰說好了兩天就回來,可是三天了,他還沒回來。
他發了信息,說理完事很快就回來,讓小小放心。
兩人還約定好,出差回來帶禮。
第三天晚上,陳言一冷氣的走回家,那狀態看著有些不正常,跟平常笑溫和的陳言特別不一樣。
聶小小覺陳言狀態不對,想上前關心兩句。
住在陳言家這幾天,已經對陳言有好了,已經覺得顧琰的推測可能也有錯誤的時候,陳言差不多在心里洗白了。
可就在這時候,事態有變。
明明就是個大活人,但陳言好似完全看不到,整個人的氣場完全變了,有點兒滲人,就看著,后背會發涼。
陳言自顧的開了紅酒,也不說話,開酒后就自己喝了三大杯,然后突然扔了杯子,砸碎酒瓶子,一會兒哭一會兒笑。
就覺像是瘋了。
聶小小走過去想安,也怕陳言赤著腳不小心踩到碎片。
誰知道剛走到陳言面前,陳言含笑帶淚的眼,盯著滲人的笑說:“小小,你知道吧,你的眼睛很!”
聶小小覺眼前的人有點恐怖,不過還是點頭了。陳言的確很多次夸過眼睛漂亮,說眼睛有靈氣。
陳言一把掐住聶小小的脖子,把人抵在墻上按住。輕輕的笑,模樣帶著祈求溫輕說:
“小小,你的眼睛真好看,永遠留在我邊好不好?這樣我就能永遠看到你的眼睛了。”
聶小小還沒擺頭,脖子上的細手就是一,陳言的表也隨之變的很無。
“如果你敢不答應,我就把你的眼睛挖下來,做琥珀永久收藏。”
那嗜人命的眼神,讓聶小小驚恐的不能呼吸。
這時,終于相信顧琰所有的推測,陳言是個瘋子,是個變態,是個偽裝完的殺人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