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小越哭越糟糕,顧琰無奈的抱著哄:“好了好了,別哭了。我自己親媽出事,我都沒哭,你哭這樣,還要老公哄,像話嗎?”
聶小小眨著眼睛抹抹淚:“我也沒想到我會哭這麼狠,覺我媽要是怎麼了,搞不好我都沒這麼多眼淚,我是不是很沒良心啊。”
顧琰指腹抹著眼角的淚,把額頭凌的發往耳邊攏了攏。
雙眸著,溫的訓斥:
“別說這種不吉利的話,不好。”
聶小小扁扁趴在他懷里:“知道了。”的又沒那麼靈的。
兩人互相依偎著,靜靜抱了一會兒。
聶小小靠在他懷里緩過緒后問:“老公,你難不難過啊,你想哭就哭吧,我不會笑話你的。”
顧琰沒想到這時候他還能笑出來。
他笑著說:“本來很難過,你一搗,都沒時間難過了。”
聶小小抬眼橫他:“誰搗了,我是真的傷心,你本不懂。”那種被人關心呵護捧在手掌心的覺,特別好幸福。
就算那樣的時很短暫,那也是從媽媽那里沒得到的,沒有對比,沒有傷害,有些心酸,又有些滿足和慶幸。
這些覺也不能說的明明白白,跟顧琰說太清楚了,好像在說自己媽媽壞話一樣,所以,不想說。
大概就是有的人本就特別溫暖友好,有的人就比較自私冷漠。
“好,你沒搗,你很乖行了吧。”顧琰笑哄著說。
“哎呦!”聶小小突然捂著肚子了聲。
“怎麼了?老婆!”顧琰立即張的問。
聶小小怕嚇到他,趕說:“小家伙踢我,踢的可厲害了,一直踢,不信你看。”
拉著他的大掌放在隆起的腹部。顧琰著掌下的胎,可以覺到寶寶很調皮很活潑。
他的心里更安穩了,也更冷靜了。就算為了老婆孩子,他也不能。
他大掌放在那里不也不移開,雖然還沒見面,靜靜著新生命的跳。
三分鐘過去了,這孩子還踢的很猛烈。
顧琰著小小說:“肯定是你剛剛哭的厲害,緒波太大,他覺到了,才踢的這麼厲害。”
聶小小肚子:“可能是。”
“痛不痛?要躺著嗎?”
聶小小擺頭:“不痛,就是他一直踢,擔心他累著了,怕怕的,應該沒事吧。”
現在離預產期還早,不可能是要生了。
顧琰扶著小小在床上躺下,然后又拿起床頭的話故事書,開始朗讀故事。
今天讀的是《拇指姑娘》。
聶小小躺下時,寶寶還在肚子里踢,踢的很用力,顧琰聲音一出來,的肚子立即安靜了。
聶小小覺神奇的“呀”了一聲。
顧琰停下,從書中抬頭問:“怎麼了?”
“他聽得到你的聲音耶,你一講故事他就安靜了,原來胎教真的有用啊。”聶小小覺奇妙不可思議的說。
顧琰睨了一眼笑了,低頭繼續讀故事。
后來寶寶就沒緒激烈的踢過了,他大概聽著爸爸安穩的聲音安靜了,慢慢睡著了。
聶小小聽著悉安穩的聲音,歪在床頭慢慢也睡著了。
顧琰慢慢放輕聲音,睡著后,又等了十分鐘,聽著規律的呼吸聲,帶著輕微的憨聲,應是睡的很香了,這才放下書,起輕手輕腳的把抱著放好躺好。
又靜靜看了一會兒的睡,他力滿滿的去了書房。
這晚他在書房一夜沒睡,對著電腦理公事,又打了幾個重要的電話,其中和助理林宇講了近兩個鐘的電話視頻。
凌晨三點多,有點兒堅持不住的了兩煙,凌晨五點熬不住又了兩煙。
六點多,天亮了。熬過頭了,反而不困了。
一夜沒睡,此時大腦格外清醒,但是卻有一種說不出的無力疲憊。
他趴在桌子上,懶散的著煙,面無表,眼睛無焦距的盯著一放空發呆,眉皺著,時不時深吸兩口煙。
吐出的煙霧在空氣中慢慢消失不見,多希家里傳來的噩耗也能像這煙霧一樣,消失啊。
顧琰理公事忙了一夜,繃的緒過后,這樣發呆胡思想,也算松懈了一會兒。
看看時間,七點了,還有很多事要做,他必須打起神。
他現在最放心不下的就是妻子小小,他回老家路太遠了,肯定不能帶上,怕路上出什麼事。
昨晚他最頭疼的就是這個,公司的事都是小事,回老家也可以電話視頻遙控理公事。
想來想去,顧琰打算請岳母過來照顧小小。
岳母畢竟是小小的媽媽,這個時候只有岳母照顧小小才能讓顧琰稍微放心。
昨晚太晚了,他沒有打電話,等天亮,算算時間,岳母應該也起了,這才打電話過去。
他沒有說媽媽肺癌的事,只說媽媽病了,自己需要回老家一趟,因為路途遙遠,不能帶上小小,所以想請岳母照顧小小。
顧琰的請求說出口后,劉旭春猶豫了。
婿待他們極好,按理說婿頭一次請這個媽幫忙,不能拒絕。
可自己兒媳婦也才剛出月子,自己又要照顧大的還要照顧小的,本走不開。
最后劉旭春嘆氣為難說:“阿琰,要不你讓人把小小送回來吧,我肯定照顧好。”
顧琰知道岳母有自己的難,也沒勉強,只說:“沒關系的媽,我跟小小在商量看看。”
就這樣掛了電話,掛完電話顧琰眉頭皺的更了。
他又不自覺的了一煙,覺書房煙味很大,起開窗通風。
然后又去洗澡刷牙換了服,到廚房做早飯。
即使做早飯,也是心事重重的,沒有平常那麼輕松。
聶小小七點多被媽媽的電話吵醒。
“小小,你婆婆到底得了什麼病啊,阿琰讓我過去照顧你,我不好拒絕他,可我也實在走不開,你知道的,小晴剛出月子,要不你回家吧,不行我讓你爸去接你。”
聶小小慢慢清醒:“媽,顧琰給你打電話了?”
“嗯,他說他要回老家一趟,不能帶你,怕路遠了對你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