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9:他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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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這一把,卻因為他的心浮氣躁,反而把原本的一手把牌洗爛,搖出一個對子來,氣得他大聲嚷道:“你們一定出千了,我不可能輸給你們兩個!”

“無理取鬧。”墨鏡男人聲線,靠在椅背,看起來十分悠閑,但上迫人的氣場已經彌散開來。

即墨想到和李景程的手機仍在連通中,忙說道:“不要玩了,找個借口撤下來。”

李景程眉頭一皺,向二樓看去。

“聽我的,你會輸。”往樓下走來,肯定地說道:“只要你撤下來,他就不會再窮追不舍。”

“你了解他?”李景程低聲反問。

“你們看,他還戴著耳機,賭局是不可以戴耳機的,你們賭場在包庇他!一定是出千了!”趙志存開啟了撒潑模式,惡氣沖沖地指著李景程的臉,“這局不算,我要重來!”

李景程摘下藍牙耳機,放在賭桌上,扯扯領帶,眼中怒的:“那麼,隨趙先生的意吧。”

“李先生不必這麼客氣,”墨鏡男人把玩著手底下的骰盅,目一側:“今天是給你面子,不然像他這樣想耍賴的人,多半會被賭場保安給丟出去。”

“給我面子?”李景程笑笑:“是給即墨先生面子吧。”

“你們兩個串通好了的,我要投訴……”趙志存急赤著眼,可嚷嚷到一半時,已經有五六個黑西裝朝他走來,為首的黑西裝還對他保持著最后一點客套:“趙先生,您已經輸了,請吧。”

“我不服……”

話剛出口,黑西裝們一涌而上,直接把趙志存拖走,往大門外丟去。大世界有它自己的規矩,不管來者是什麼份家世,既然來到這里,就必須遵守它的規矩,趙志存在道上有點背景,但大世界還沒把他放在眼里。

清理掉趙志存后,墨鏡男人覺得空氣都清新了大半,微笑著對李景程道:“我們繼續吧。”

趕在李景程回復前,即墨快步走近賭桌,一把掃了李景程面前的骰子,冷聲質問:“非要繼續麼?”

墨鏡男人不語,微微垂下臉面,看著自己的手,他的手比一般男人的手更顯纖細、白凈,甚至比人也毫不遜,這雙手可以在賭桌上翻云覆雨,定下賭壇一片江山,但卻挽不起心人。

非要繼續麼……他不知道答案是什麼,或許他只有通過打敗面前的李景程,才能證明他是強者,至可以說明他比李景程強上百倍。

“李先生以為如何呢?”墨鏡男人問道。

李景程是個愿賭服輸的人,絕不會因為怕墨鏡男人的實力,便拒絕將此局繼續下去,無關金錢與面,是原則的問題。

然而不等李景程答復,墨鏡男人落寞影一轉,走出即墨的視線。

即墨眼一橫,快步追去,圍觀者中一片嘩然,李景程看即墨離開,也當即拿回他的藍牙耳機,轉朝他們的方向趕去。

走出大世界,黑鏡男人明知后有人追,腳步依然只快不慢,他的修長,步子自然不慢,很快便來到天停車場取車。

“站住!”即墨沖墨鏡男人喊道,男人卻充耳不聞,徑自開著邁赫駛上公路,決然地沒有余地。

即墨暗罵一聲,立刻上了自己的車,李景程本想眼著一道上車,卻躊躇著站在原地,拳頭緩緩握住,直到即墨那輛車的發機聲與車在場地上的刺耳聲響起,才拉回他的理智。

他再向即墨看去時,的車已經駛到了公路與黑夜天空的連接線上,他再不猶豫,上車后加馬力狂追。他玩車十年,曾拿過國際業余車手錦標賽第三名,完全已到了專業車手的水平,他的車也是經過改裝,速度更快,要不了多久就和即墨的車呈并行。

墨鏡男人開的那輛白赫正在前方十米左右疾馳,和即墨保持拉鋸。

雖然不明白即墨和墨鏡男人之間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李景程還是不問緣由地,支持即墨的決定,他撥通即墨的手機號,平靜地問道:“要我追下他麼?”

即墨牙一咬,“追。”

李景程和即墨保持通話狀態,一踩油門,向墨鏡男人飆去。

墨鏡男人從后視鏡里看到李景程的黑轎車,不屑地出輕蔑笑容,變檔、加速一氣呵

兩個男人很快在公路上飛車疾馳,堪比專業賽車手的技能與賽車屬的座駕,使他們可以輕松完競速、側或完的漂移,將近十點,路上的車輛并不多,這就更方便他們大展手,盡地釋放男荷爾蒙。

即墨本來還在后面跟著,但在李景程狂追墨鏡男人的第十分鐘時,突然道上打橫進一輛紅大功率托車。

即墨急剎車打彎,高速中急停造的車猛烈甩,車尾掃在托車上,把托駕駛員磕地摔了出去……

李景程從手機另一頭聽到即墨那邊的刺耳的聲音,忙在通話中問道:“你跟到哪兒了?”

“我遇到一個瓷的。”即墨聲音沉沉。

李景程默默為瓷的那人同一秒,“墨鏡男人給我,手機不要關,有事直接說。”

“行。”

“找死。”即墨將車往后退了兩米,心想瓷的再敢上來,非得一車撞過去,但沒有時間跟瓷的小癟三玩,加起油門就要把車開走。

可就在這時,兩個二十幾歲的男人突然撲到車蓋上,把即墨唬得小吃一驚,看來今天到難纏的小鬼了。

“你撞了我們的人還想往哪兒走?”在車蓋上的其中一個男人隔著擋風玻璃,惡瞪瞪地指著即墨破口大罵:“臭人,你撞了人還想逃逸,快點下來,給我們一個說法!”

“我們報警,沒見過撞了人還這麼吊的人……”

李景程開車追上了號稱C市最難走的一條公路,這條路上九曲八彎,但以李景程的技來說,在這條路上超越墨鏡男人沒有問題,只不過耳機那頭的即墨,好像勢不大對勁。

即墨的車再次倒退,而那三個瓷的男人仍然在的車,現在算看出來了,這不是瓷,是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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