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追了,幫我喊人。”即墨在電話中說道。
可是當即墨說這句話時,李景程剛好一個急拐彎,刺耳的剎皮聲和他絕對的注意力干擾了他的接收,等車開上直道,他擰眉問道:“你剛才說什麼?”
“砰!”
一聲悶響,正要撞上去的即墨到的猛地往左側一沉!
胎了……
再看后視鏡,車尾有四個人圍上來,他們分別握著一把黑森森、應該帶著消音的手槍。
“即墨!”李景程的喊話沒有回答,聽見那頭傳來的異樣靜,連一貫持重冷靜的他都不免心跳一窒,他當機立斷放棄追索墨鏡男人,一個打彎,掉頭去迎即墨。
即墨家在道上得罪的人不在數,又是樹大招風,前期收拾赫大年,沒準是赫大年屬下在策劃報復……
“現在怎麼樣?我正在回去。”李景程飛車趕回。
只聽那頭一個男人在說:“手機關了,跟我們走一趟,小姐是個識時務的人,不會置自己于死地對麼?”
“即墨……”李景程車速飆到極致,路上他給阿K打電話說明況,阿K作迅速,馬上讓附近的警察趕去查看,再調取附近監控。
李景程心跳加速,盡管他面沉靜,依稀像平常那般淡然,但平靜的表面下,對的擔憂再也抑制不住。
當他快車趕回事發地時,只見即墨的車停在路上,人已經不見了,聽見有托車發機聲,李景程轉頭一看,三名警察正騎著托車向這邊趕來。
同時阿K打來電話,問道:“我讓同事去看看,你到現場了麼?”
“人被他們帶走了,”李景程看著那輛胎的寶馬車,“有人有預謀地針對,可能跟他們家復雜的背景關系有關。”
“既然對方帶走,必定是另有所圖的,暫時還很安全,”阿K笑了笑,“即墨家那麼厲害,你不用擔心。”
“你可別想著撂挑子,”李景程回到他自己的車上,“趕快把監控發我,作為即墨家未來婿,這事我不能袖手旁觀。”說到這時,他角微抬,輕輕地道:“或許,真跟這個份有關呢。”
“你說什麼,還當真了你,”阿K玩笑的口吻,“我盡快跟進。”
“謝了。”
掛線后,李景程眼沉深,看著即墨的車自言道:“現場很干凈,是對方太強讓你沒機會作一反抗,還是你本就不想反抗?你明知我很快能趕來接應你,以你的作風,肯定會想辦法能撐多久是多久……但不管況怎樣,我相信你一定不會甘心讓自己陷絕境。”
晚十點二十分,被人蒙上雙眼的即墨在一輛越野車中,邊坐著兩名壯實的年輕男人負責看押。
抱著懷,神貌似清閑。
“心態不錯嘛,”左側的男人輕視的口氣,三角眼一挑:“你男朋友救不了你的,死了心吧。”
“那個小白臉能干什麼?”右側眉男人一唱二和:“別說他不可能知道咱們去了哪兒,就算知道了又能怎麼樣,還不是躲在別人后面做頭烏?他敢追來麼,敢從我們手上搶你麼?”
“就是,我們打得他滿地找牙。”
即墨調整了一個更舒服的坐姿。
從看到這哥兒幾個不上心的演技時,就知道自己絕對是安全的,包括他們指在腦門上的槍,對于玩槍十幾年的即墨而言,即便百分之九十九仿真,也能在第一時間看出它是假貨。
“小姐,我勸你一句,別再掙扎了。”三角眼男人欺近,森森地道:“你好好服侍我家老大,把他弄愜意了一切好說,要不然的話,到時候哼哼……”
“這是你們老大的意思?”即墨懶洋洋地起聲音,想去摘眼罩看看車開到了哪里,又忽覺這樣做顯得自己演戲不夠敬業,生生忍下了沖。
“我們老大哪有心玩這個,”眉男人接話,“是我們哥幾個想送他一個驚喜,孝敬他老人家的。”
“喲,那他該好好賞你們才是。”即墨點點頭,頗為認同。
“還用得著你說嘛!”
半小時后,即墨被他們帶到位于C市西郊的一棟大別墅,即墨蒙著眼睛,一路上閑趣意,靠在車座上閉目養神,憑借對車速的估算,加上對車輛轉彎的應,更多是對于那位“老大”份的猜測,大致已能猜到這棟別墅的主人。
“下車了。”三角眼男人不輕不重推了一把,“記住了啊,好好侍候我們老大,要是他不開心你就慘了。”
“好。”即墨的聲音聽不出起伏,平淡地像應約一頓晚餐那般。
隨后一陣腳步聲快速過來,有人誠惶誠恐的喊了一聲:“即墨小姐!”
“木哥,我們把……”三角眼男人點頭哈腰急著解釋,可他的話還沒說完,那位被喊作“木哥”的年輕男人就一掌扇在他的臉上!
三角眼被打懵,惶然地看著“木哥”。
“木哥”名木明,是這家別墅主人的得力助手。
“你們吃了豹子膽麼,敢這樣對即墨小姐?”木明不給他們機會辯解,當一腳踢在了眉男人的心口,怒聲喝道:“滾,別讓我再看到你們!”
“木哥,我們也是為了老大啊,求木哥幫忙在老大面前說兩句好話。”三角眼男人恬著臉,子一讓躲開了木明的一記飛腳。
木明沉著臉:“老大見了你們得了你們的皮,滾!”
聲音一出,不等那幾個討功的小嘍啰離去,四個面冰冷的黑出裝從木明后走出,將他他轟了出去。
“抱歉即墨小姐,”木明歉疚地垂下頭,“讓您驚了。”
“你們雙簧演的不錯啊,”即墨冷笑著摘下眼罩,環顧一眼這座并不陌生的別墅與木明,“用幾個小嘍啰對我手,把事推在他們上,毫不跌你們主人面子對麼?”
木明忙說道:“您誤會了,先生要見您也不需用這種毫無意義的手段,剛才那幾個小弟純屬想邀功討好先生,希您不要誤會了先生。”
“誤會?”即墨哂笑,“他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