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2:忍無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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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顧雪惶恐地搖著頭,“只是私事罷了,是我不檢點,都怪我。”

“無憂,把小姨帶出去吧。”即墨不想再跟說,有在,趙志存不見得會老實把那個人代出來。

顧雪聽后哭得上氣不接下氣,在無憂的拉扯下不甘心地抱著即墨:“求你不要再問了,小勒都出生了,說這些有什麼用啊!墨墨,你會被你的執拗害死,聽我的,我的私事,不需要你大張旗鼓……”

“你越是這樣,我就越是要挖!就看我會不會把自己害死。”即墨剝開顧雪抱住的手,看著顧雪被無憂拉出地下室,絕然一笑:“沒有人能那麼欺負你,沒有人。”

見即墨今天像變了個人,向來慫的趙志存早嚇得窩在了墻角。

即墨走向他,氣勢人:“說吧。”

趙志存最會看人眼,反正事捅開死的又不是他,他何必為了瞞那個男人的份,而使自己到人威脅?他沒多想,梗著脖子說道:“去年我跟發生關系那晚……”他忙補充:“我只跟發生過一次關系。”

“說。”極盡忍耐,手里的匕首握著。

“那晚我是被別人邀去的,當時顧雪在帝皇會所買醉,喝多了,把我當另一個人,然后……”趙志存見即墨眼底泛紅,生怕一刀削了自己,便趕著解釋道:“其實我沒你想的那麼邪惡,這跟你喝醉了跟李景程發生關系是一樣的!”

“我……”即墨下意識揚起匕首,險些往他腦門上砍,半空忍住沖,咬著牙忍氣吞聲:“繼續說!”

趙志存白得駭然的臉這才見了一,“我是個男人嘛,被又抱又親的就不住了,而且顧雪真是男人們理想的夢中人,可惜你姨父不知道惜,總懷疑外面有人。”

“是誰讓你去會所的,是誰促使你們見面的?”

“帝皇會所,你可不陌生。”

即墨對帝皇會所不僅不陌生,簡直了如指掌,因為那也是衛家的一項產業,在C市的知名度與大世界賭場不相上下,是個頂級的商務休閑場所。所以趙志存這一句提醒,是在告訴答案?

趙志存沉了一口氣,“衛琛讓我去的。”

“衛琛……”

“是他把喝醉的顧雪給我,讓我帶回家。我當時就納悶了,他把人給誰不好,我跟顧雪八竿子打不著啊,可當我看到的顧雪時終于知道,他哪是讓我送回家,分明是讓我睡的嘛。“趙志存說得眉飛舞,依稀還在YY顧雪的滋味。

沒錯的,即墨想。孫萌萌在監控上拍到顧雪和趙志存通話,并且拾音有收錄的對話,對話里顧雪分明就是把趙志存當孩子爸爸了,可見當時以為除了趙志存,并沒有跟別的男人發生關系,直到顧雪知道孩子生父另有其人,的反應便較先前有很大不同,更加惶恐與張。可見在的以為里,孩子生父是另一人,要遠比生父是趙志存更加可怕。

趙志存恨恨地說道:“現在我終于明白衛琛的用心了,他肯定上過顧雪,然后拉我當墊背的,我對來者不拒他最清楚了。媽的,這次竟然連累我喜當爹。”

“住口!”即墨心煩意,“你怎麼就敢肯定,衛琛跟有關系?”

“不是他還有誰?”趙志存憤憤不平地道:“不然他為什麼要打電話讓我去接顧雪,很明顯是想撇清關系,反正現在孩子不是我的,如果顧雪沒跟別的男人的話,那孩子肯定是醉酒那晚,被別人占便宜留下的。”

衛琛……是了,肯定是了,顧雪為什麼不肯說,還阻止趙志存說,肯定是因為趙志存知道真相。衛琛在道上是什麼地位不用多說,衛氏的狠絕也不用多提,顧雪寧愿忍辱,也不想別人再提那樁事,因為如果東林社執意為討公道,一旦和衛氏撕破臉,很可能會造大的惡果。

“我把知道的都說了,”趙志存干笑,討好的口氣說道:“現在沒我什麼事了吧,那晚跟顧雪……不也是一時的氣方剛嘛……”

即墨凜然看去:“你趁喝醉占便宜,居然敢說沒你什麼事?”

“可李景程不也趁你喝醉占你便宜……”

“怎麼能一樣!現在他是我男朋友!”

趙志存怕手里的刀子,連忙舉雙手投降:“不然我也做你小姨的男朋友?其實我對傾慕很久了……”

“混蛋!”即墨一腳踹在他的命子上:“你做夢!”

問完趙志存,算是對顧雪在帝皇會所醉酒的事有個大致的廓,解決完趙志存這頭,即墨離開地下室,去了在夜總會專門的貴賓房,看見顧雪正頹然地著煙。

從不煙,至即墨從沒見過煙的樣子。

關上門,即墨走了過去:“我問了,那個人可能是衛琛。”

“不是,”顧雪想也沒想地打斷,神:“你不要瞎猜,也不要再刺探我的私。”

“是麼。”即墨無表地笑笑,顧雪的話早有所料。便也不跟爭辯,只是陳述地跟說:“總之你不會承認了,那我只好去向衛琛拿一點,來跟小勒做個鑒定……”

“不要!”顧雪急忙喊道,說完后才發現,的過激反應出賣了自己。痛苦地抱著頭,眼淚糊滿的臉,哭得肆意,笑得發狂,平時的人意的淑范消失無蹤,“為什麼,非要我,挑開了對你們有什麼好,對我有什麼好?”

“沒有好,但就是不能咽下這口氣!“即墨抄起茶幾上的煙灰缸,啪一聲狠狠地摔在地上!“你被人這樣欺負,難道不想讓他們付出代價?你太懦弱了,并不是所有事我們都該默默忍,你要是連一個底線都沒有,我會看不起你!我沒有你,你慫,不代表所有人你跟你一樣必須得慫!”

“即墨,你不能!”顧雪撐著沙發站起來,一把抱住即墨,懇求道:“我明白你的心,可是有些人真的不能,你會害了自己,害了你爸!”

“如果我爸知道這件事,他也不會袖手旁觀的,因為不想讓我們遇到麻煩,所以就由著你讓人陷害麼?”即墨推開顧雪,有點怒其不爭地說道:“我決定的事,不會改變。”

丟下淚流滿面的顧雪,摔門而去。

顧雪力地攤在地上,怔忡半天才想起從包里翻手機打去一通電話,哽咽地說道:“是景程麼?我是顧雪,即墨要出事……只有你能勸得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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