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可能另有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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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景程?”無憂趕忙過去把李景程推向即墨:“有人發瘋了,你來的正好,頂上。”

李景程目送無憂離開辦公室,走向即墨問道:“看到新聞了,你們究竟想做什麼?”

“某人不是提走人的麼,還來干嘛呀。”即墨故意沉著臉作出不搭理的模樣,“我們家怎樣做事你也管不了啊。”

李景程眉頭微擰,長站在桌前:“如果你覺得我不配了解你的家事,你可以不說。”

“嗯。”即墨很贊同他的觀點。

這態度讓李景程到很無語,“可以,我本來想從阿K那邊找一些線索幫你打衛琛,現在看來我多此一舉了,你早就竹在是麼?”說完他轉

“你幫我拿衛琛把柄?”即墨連忙起向李景程追去:“哎你一個大男人能不能別說走就走啊,每回都讓我追你回來有意思麼。”

李景程瞥見搭上他肩膀的手,無趣道:“只是不想當了李總管還出力不討好。”

即墨忙做小伏低狀,給李大總管背砸肩,請他老人家老板椅里坐,“你拿到他什麼證據了,對我小姨爭取小勒有利?”

李景程表漠然,似乎很的按但是并不想理

即墨老實代:“新聞上那個事是我做的局,就是想看衛安那邊有什麼反應,在這個節骨眼上我爸結婚,明擺著是跟小姨啊,他那個神病又容易胡思想,他想得越復雜,就越能打他的陣腳……”

“然后呢?”李景程不不慢地揚起腔調。

即墨一噎,“然后……”

“連我都知道你爸跟你媽并沒有離婚,你爸想娶顧士,首先得把這道關系給解決了,可我卻記得,你爸對你媽至今念念不忘,在你媽沒有明確給出結果之前,他大不可能會和別的人結婚,更何況顧士?”李景程想了想,側目瞧著即墨:“你在玩什麼花招?”

即墨呵呵一笑,俯在他肩頭,見的做出小鳥依人的姿態來,“就知道大總管聰明,一眼就看出來了。”

“形跡太糙,造勢太刻意,細細一想就明白了。”李景程捉住的手,眼神里現出寵溺,“那天的事別放在心上,我只是太在意你。”

“早不記得了。”

“是麼,”李景程微笑道:“那你還給我看臉?”

即墨睜大眼道:“不給你臉看難道給你屁看?”

“正經點。”李景程打開的手。

即墨如實把的打算告訴李景程,“其實跟你也沒什麼好瞞的,我媽離開兩三年了,到今天也不愿回來,又不肯解釋原因,這是我跟爸最深的痛。正好趁這機會,想看看能不能把激出來,也試探衛家的反應。再說你看新聞上并沒有說明新娘是誰,我也不會真把小姨塞給爸,我又不傻,在媽沒有明確表態下,我哪能把老公讓你別人,我爸也不干啊。”

“如果你媽出現了,表示要和你爸斷絕關系,你會不會同意你小姨跟你爸結婚?”他擰著眉端,不解地問。

即墨不疑有他地答道:“看我爸和小姨的態度,我當然希親上加親,讓小姨下半生有歸宿了,可我并沒打算讓爸在婚期那天娶小姨。”

“所以你打算這出戲怎麼收場?”李景程敲敲的腦袋,口吻不無責怪:“說到底不還是沒有新娘麼。”

即墨著實覺得他太大驚小怪了點,畢竟是富家公子沒見慣道上的野路子,即墨家哪有他那麼多講究,“對外宣稱新婚跑了被車撞死了或者失蹤了都行,誰會管事的真實,當玩玩算了。”

李景程呼口氣,被這蠻不在乎的意識氣到:“你們真會玩。”他挪開些位置,讓即墨也一并坐了進來,方才的玩笑味很快不見,十指叉放在桌前。

見他這個下意識作,即墨知道李景程必定有重要的事要說。

“怎麼了?”即墨也收起一副玩世不恭的模樣,專心看著他。

“因為想幫你找點有關衛琛的證據,以他不適合養孩子為由,讓法院剝奪他的養權。我去找了一回阿K,衛琛那邊倒好辦,因為他的黑點實在太多,不過,我卻得到一個更令人吃驚的消息。”

即墨心跳到了嗓子眼,能讓李景程這個裝慣犯把這樣,可見是事確實不簡單,心急地催道:“你快說啊。”

李景程定定地看向即墨,“阿K懷疑王力的死另有。”

“什麼?”即墨不敢相信,跳起來坐在李景程上,摟住他脖子無比認真地問:“哪出了問題?人不是赦大年殺的麼,所有證據都指向他啊?”

“證據指向他沒錯,人也可能是赦大年派人干的,”李景程忽一轉折:“但只是說可能,有跡象表明兇手可能另有其人。”

“那兇手可能是誰?”即墨問。

“這個還有點模糊,暫時不能。而且我們把意圖害死胎兒的兇手,和殺害王力的兇手看同一人非常不理智,赦大年對胎兒殺機,并不代表赦大年殺了王力后再對他孩子斬盡殺絕的意思。”李景程站在第三方,是絕對冷靜的,“赦大年可能人之托殺王力,也有可能王力的死跟他連間接關系都沒有,殺王力、害胎兒,這兩者并非同一質。你們之前認定赦大年是兇手,是因為那時還不知小勒其實是衛琛的孩子,認為一再傷害一個胎兒,是出于一種斬盡殺絕的意圖。”

“你想說衛琛也有機害腹中的小勒?”

“有機,但不是絕對,我有預,王力被殺的真相很快就能浮出水面。”李景程將正面對著自己,冷臉道:“下次在做決定之前,可以事先一些給我麼,你燥燥的,總不讓人放心。”

即墨忍不住捧住他迷人的俊,在掌心里圓:“好了我知道,以后拜你當大軍師,滿意了沒有?”

李景程瞌下眼似笑非笑,“我只想當駙馬。”話剛說完,他猝不及防地起按倒在辦公桌上,手還不忘護在后腰,生恐被桌緣硌傷,“你即將是李家,我得把你看了,要是讓煮的鴨子飛了,我怕要憾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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