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現在是最好的時候。”
傅沉硯卻湊過來在臉頰上吻了一下,眼神中著瘋意。
“要是早一點遇到你,我可沒有能力給你一百億的彩禮,你就不會嫁給我了。”
“你要是不嫁給我,我都不知道要做出什麼事來。”
“或許等你進了傅家以后,再把傅景曜跟那小子給宰了。然后把你搶過來。”
程三愿聽的骨悚然。
“怎麼就要做到這一步了?我在你心中你有那麼重要嗎?”
“當然,你是我的小愿兒,我的心之所愿。那天看見你的第一眼我就確定了。”
傅沉硯的眼神里像是燒著火,裝滿了炙熱和瘋狂。
那你到底是何時看見我的?又為何能夠如此確認?程三愿了,還是沒問出來。
那天傅沉硯說了,等到想通了,愿意了,他自然就會說。
認真的看著眼前這張俊無儔的臉,看著眼角那抹赤紅,心里居然有一種按捺不住的悸。
這應該就是的覺。
接下來的幾天,兩人去了不地方。
活了20歲了,連江州城都沒出過的程三愿算是把世界各地都跑了一遍。
期間傅沉硯的緒似乎一直都很穩定,不過他的好可沒有變。
——那就是把程三愿當了人形樂。
不分場合時間,總要一。
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個緣故,兩人的很快就升溫了。
這日,傅沉硯說知道喜歡,要帶去一個很好玩的地方。
后來又是飛機,又是坐雙人翔傘,最后居然是到了博茲瓦納。
這地方接近40%的國土面積都是保護區,庫布島又是最佳的星空拍攝地。
更是有著世界上最頂級奢華的游獵營地。
到達目地的第一天,兩人就乘坐越野車,在保護區去看了獅子,豹子,水牛等大型。
程三愿拍攝了很多照片,每一張都充滿了野和生機,玩的特別開心。
不過在半路的時候的時候,突然遭遇了短時間的暴雨,越野車陷了泥坑。
傅沉硯二話不說,就跳下去推車。
程三愿想起出發前看的營地手冊,從車里翻出了防板。
兩個人合力推車,總算是功了,不過泥將兩人糊的像野人一樣。
回城的路上,兩個人坐在車上時不時地對看一眼,都為對方的狼狽而發笑。
“傅沉硯,你現在終于不是高高在上的霸總范了,跟我一樣變了一個泥猴子,哈哈....”
“好你個小獅子,原來你是故意把泥丟我臉上的。對不對?”
“我可沒有。”
“有沒有的,你說了不算,我就認定了。等回到營地看我怎麼收拾你。”
“你還能怎麼收拾我?你什麼時候沒有我了?”
“今天這事只怕也解決不了問題。這麼多天了,你想好了嗎?”
傅沉硯一手開著車,側頭過來看。
男人眉眼深邃,眼尾的就像剛才游獵時看到的落日,把半邊天都染紅了。
程三愿頓時安靜了。
不過,這次沒有像之前那樣說正在想之類的話,只是用一雙水汪汪的大眼睛盯著傅沉硯看。
水蒙蒙的眼睛像是要勾死人。
“再看,我就當你同意了。”傅沉硯極力控制著車速,覺全的都涌上來了。
“瞅瞅你憋不住的樣,至于....啊!”程三愿剛開口,就被傅沉硯一手把拽過去了,在滿是泥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還好傅沉硯沒有瘋,還知道在車子翻掉之前控制方向盤。
不過回去的路上他一直大笑,不停地打著呼哨,將車子開的飛快。
后傳來鬣狗吠的聲音,間或有斑馬飛奔而過。
剛在營地前的空地上停好車子,傅沉硯便一把撈起,往帳篷旁的淋浴區走去。
瞧著腳下的防石和周圍帶著香氣的灌木,程三愿在他肩頭吃吃的笑。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這麼魯?”
傅沉硯卻是在屁上狠狠的一。
“你個小獅子,不魯一點能治得住你。”
跟著兩人都下了水。
水池邊有可調節的熱水噴頭,明明是天沐浴區,水溫卻像是置城市酒店。
等回到帳篷,天已經暗下來了。
營地的管家居然如此心,在帆布頂吹掛了吊燈。過磨砂玻璃,變的暖融融。
地板上的皮的像一朵云。
晚餐早就準備好了,是大塊的烤。
紅酒也冰在銀桶里,散發著清冽的酒香。
一切都似乎準備好了。
傅沉硯扶著坐在床上,自己也蹲下來,視線與齊平,靜靜的瞧著。
“想好了嗎?”
程三愿氣惱,他那雙發紅的眼睛明明都快要吃人了,卻還一直問個不停。
快速的出一只手來,輕輕的蒙住了傅沉硯的眼睛。
“傅沉硯,我想好了,愿意了。”
腰上多了一雙手,整個人被抱了起來。
“怕嗎?”
“現在不怕了……”
有潤的親落在的下尖,順著臉頰游弋,來到眼睛上,鼻尖上,最后落在畔。
一瞬間,整個腔中的呼吸都停滯了。
剛剛穿好的睡袍應聲而落,冷不丁的有些涼意,程三愿輕輕了一下,下一秒就被帶一個燥熱的懷中。
跟著兩個人同時落一朵云上。
傅沉硯上來的時候,程三愿看到床頭的串燈也跟著晃了晃。
帆布墻上投出兩人疊的影子。
忽大忽小,忽慢忽快,像是他小時候玩過的手指游戲。
很遙遠的地方傳來獅子的輕吼,斑馬飛奔而過,還有清脆的蟲鳴,似乎嘈雜,但又靜謐,蓋過了那忽然而來的疼痛。
.......
后來迷迷糊糊睡過去,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傅沉硯還沒有睡。
正撐著胳膊在盯著看。
有風從帳篷的氣窗里鉆進來,吹風鈴輕響。
“醒了?”傅沉硯湊過來抱,聲音啞的厲害。好像昨天晚上一直哭喊個不停的人是他。
“你沒有睡嗎?干嘛一直盯著我看?”程三愿往傅沉硯懷里了,鼻尖正好靠在他的鎖骨上。
傅沉硯低低的笑起來,腔的震從后腦勺傳到的耳朵里。
“睡不著正好把你刻在我的心尖上。”
他說這話的時候,又一陣風吹過來。
帳篷前的風鈴再次發出細碎的聲響。
跟他的聲音一樣清晰,真實。
程三愿也笑,把臉更深的埋在他的腔里。
“那我更想知道你第一次看見我的事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