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三愿自然是不知道這些的。
因為被崔耀權攔住,耽擱了一點時間。到醉春風會所的時候,天已經完全黑了。
車子停在會所停車場,果然看到了傅沉硯那輛黑的邁赫。
沒急著下車,程三愿先給年叔發了一條信息過去。
“年叔,我到了,你們在哪個房間?”
下一秒,的玻璃車窗就被敲響了。
側頭一看,是年叔。
他正笑瞇瞇的躬而立。
程三愿連忙跳下車子去。
“年叔,傅沉硯怎麼樣?他到現在還是說不想回家,不想看見我?”
年叔頓了一下,都快哭了。
“誰說不是呢?而且……”他看了程三愿院一眼,吭吭哧哧的不說話。
程三愿敏銳的覺察到了他這一反應,立馬就問。
“怎麼了?年叔,而且什麼?”
年叔悠悠嘆了一聲。
“就在剛剛,四爺因為接到安保人員的電話,說夫人您那位姓崔的鄰居……他就更生氣了。”
他沒再說下去,但程三愿立刻馬上就明白了。
瘋男人對的監控可真是無所不在。
這剛剛發生的事他就已經知道了。
既然生氣,想必也是腦補了不和崔耀權約會的消息唄。
程三愿都服了。
真想在傅沉硯腦袋瓜上砸上兩拳頭,問問他的大腦是怎麼想的?
不過一想到他那天的瘋狂勁兒,程三愿又覺得還在接范圍之。
正常況下,按照傅沉硯的這種占有,說不準早就沖到桃花源要把大卸18塊了。
可如今這瘋男人從傷害別人變了自傷,反倒讓多了幾分心疼。
醉春風會所頂樓。
偌大的包廂之中,坐了10多個約30歲左右的年輕男人。
這些人的邊都有兩位長相漂亮,材妖嬈的子陪伴。
一個在左,一個在右。
正常況下,一個是喂酒的,另外一個喂吃的。
并且時不時的說上幾句葷話。
有些深諳此道的,還時不時的上兩把。
要麼是人男人,要麼是男人人。
反正,到了這個場合,如果正經八百的,反倒不像是那麼一回事。
如果真有這樣的人一定會被旁人罵不配做男人。
不過在場有一個人,就算他是這樣的,旁的人也不敢有毫說辭。
那就是傅沉硯。
雖然在他的左右也各自坐著一名如花似玉的孩子。
可這兩人相對都比較老實,不敢靠的太近。
也不敢像別的人那樣,不斷的用自己的纖纖玉手夾起各樣吃食,給自己的金主投喂。
最多只是把他面前的酒杯給填滿了。
可就算是這樣,程三愿隔著玻璃門看到這一幕的時候,也是心口一滯。
傅沉硯這個狗東西,還真的是夜夜笙歌,飲酒取樂呀!
真是滿腔怒火,一把就推開了門。
沒想到門后站著兩個彪形大漢,瞬間便將一左一右給堵住了。
“你是什麼人?誰準許你進來的?”
程三愿滿腦門子都是要好好收拾傅沉硯,本不想搭理他們,直接抬手一擺。
“走開,我是傅太太。”
兩名彪形大漢眼可見的凝固了,都不約而同的掉頭看向居中而坐的傅沉硯。
包廂里雖然吵鬧,但地方大,視野好,因此門口這邊有點靜,整個房間的人都知道了。
此刻全部都沖著程三愿投來了詫異的目。
只有傅沉硯面無表。
他只是掀開眼皮瞧了程三愿一眼,就又垂眸專注于他手上的荊棘球樂了。
不過那的幅度明顯大了不。
說不上是激,還是別的什麼。
場中的眾人自然是沒注意到這一點的,反而被程三愿出眾的長相和氣質吸引了。
有幾個打扮輕佻的男人還沖吹了個口哨。
“這麼的妞,看著也不像新來的呀!找人的?”
“說說呀,找誰的?哥幫你找。”
程三愿本就不理會他們,徑直走到傅沉硯面前。
“傅沉硯,你這麼多天不回家,生日還不打算回?”
這話一出,整個包間都安靜了。所有人都不再說話,都驚愕地看著他們。
傅沉硯卻沒有抬頭,也不說話,只是一個勁的著手里的樂。
不過因為用力太大,那荊棘球樂發出極為恐怖的砰砰聲。
連藏在最深的細小刀片一個幾乎穿了樂的外皮,直扎皮。
悉的一幕,不悉的兇殘作。
程三愿猛然想起,傅沉硯把當樂各種的時候,從來沒有過這麼殘暴的作,反而是小心溫的。
看著他指尖的紅和悠悠散發著的腥味,程三愿又是心疼,又是火大。
不自覺的又提高了聲音。
“傅沉硯,我問你呢,你耳朵是聾了嗎?”
頓時,整個包廂的人都張圓了,但是不敢發出聲音。
人人都繃了神經。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就算是傅太太,這膽子也太大了吧!
敢罵傅家掌權人是聾子?
簡直是吃了豹子膽。
卻見傅沉硯突然一聲輕笑,停下了的作。
“你管我做什麼?去關心你那個窮小子吧。”
程三愿都呆了。
這麼多人,他怎麼什麼話都說,也不怕丟人?
那就一起丟人吧。
也懶得解釋,直接指了指傅沉硯邊的那倆人。
“那你呢?你說我有窮小子,毫無據。這兩人確實是真真切切的坐在你旁邊。”
“傅沉硯,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你可是答應過我不在外面瞎搞,如今左擁右抱算怎麼回事?”
聽了這話,傅沉硯終于抬起頭來瞧他,角還出一不羈的笑意。
“怎麼回事?不就是你看到的這麼回事嗎?左擁右抱,夜夜笙歌唄。”
可能是他突然表現的比較耐心和好脾氣,坐在旁邊的兩個子對視一眼,齊齊靠近了傅沉硯,一左一右抱住了他的胳膊。
其中一個人笑著拋著眼。
“傅爺,您這樣才對嘛。”
“如今哪個男人不在外面玩?您可是我們的四爺。”
說著,還端起酒杯湊近了傅沉硯,想要喂酒。
瘋男人居然還笑嘻嘻地看著,沒有要拒絕的意思。
程三愿看的火冒三丈,忍無可忍。
一抬手就奪過那人手上的酒杯,直接潑了一臉。
“給我滾一邊去,再敢當著我的面勾搭我男人。我要你命。”
大概是覺得傅沉硯自始至終都沒有什麼反應,本不理會這個傅太太,人頓時猖狂起來。
忽地站起來,堵在了程三愿面前。
“我說傅太太,四爺不理你,你這個傅太太就什麼也不是了,還敢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