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樓后,兩人就上了車子,很快就來到了傅氏大樓。
這還是程三愿第一次進到傅氏大樓中心。
這里的一切可以用5個字來概括形容,那就是——宏大科技。
占地面積大,建筑風格充滿了濃厚的科技。
跟所從事的古建筑修復相比,這里的一切都是新鮮的,現代的……
“老公,你帶我來這里是要做什麼呀?”程三愿疑不已。
傅沉硯卻始終保持著神的笑。
“你馬上就能知道了。”
很快兩人就到了頂層辦公室。
傅沉硯打開桌子對面的視頻投影,一番作后投影上出現了一個年約30歲左右的年輕男人。
寬臉龐,高鼻梁,一臉正派。
程三愿總覺得他有點悉,想了想才覺得他跟年叔有點像。
果然,傅沉硯說他是年叔的兒子年誠。
“這次回國他沒回來,幫我在國外理事。”
傅沉硯說著,突然吩咐視頻那頭的年城。
“把整理好的東西給夫人看看吧。”
屏幕上的年誠應了一聲,很快便拿出了一個很厚的文件冊子。
程三愿正納悶怎麼回事呢?
就聽年城開始介紹說,那冊子上登記的所有產業全部都是傅沉硯的。
當然這些資產不包括他在國的,而僅僅限于在國外。
年誠一頁一頁的翻冊子,并把上面登記的所有產業信息都解釋給看。
遇到不太理解的,或者特別有名的,還時不時的詳細解說一下。
什麼礦產的珍稀原料,著名的景區,海島,銀行,世界三大巨頭產業鏈,航運,海運和空運的大額份占比等。
“夫人,這是一個銠礦,價值不可估量,如今全世界90%的銠元素都是從這里出去的……”
程三愿院都快驚呆了。
別的不知道到底有多錢。
但這個銠元素可是早有耳聞。
這玩意兒資源量很,是比黃金還要貴重10倍以上的稀有金屬。
全世界的電鍍和合金制造都離不開它。
可以廣泛的應用于電子,醫療,珠寶首飾,玻璃工藝,航空航天,新能源,化工合等領域。
好不容易介紹完了冊子上的產業,年誠又隨著鏡頭打開了一個很神的大門。
看上去跟銀行的金庫碼門沒什麼差別。
隨著大門緩緩的啟,年誠進了一個放滿金的房間,又開始了新一番的介紹。
“這里是金庫,四爺的一部分資產存放在這里。”
看著年誠蜻蜓點水的樣子,程三愿的瞪圓的雙目眨都沒眨一下。
他管這一部分資產?
天吶,這綠油油的金,一層一層的摞起來,這都快堆了山。
不對,關鍵是這山還不止一座。
數數……
一座,兩座,三座,四座,五座,六座,七座,八座,到底是幾座?
這些金堆的山簡直是一模一樣,都分辨不清楚,有點糊涂了。
“還有一些黃金的儲備量……”隨著年誠的話音剛落,他又打開里面的門。
程三愿覺自己的眼睛珠子都快要了。
映眼簾的是一個金燦燦的世界。
大小一致的金磚整整齊齊,摞在一起組了一個個小山。
這些小山跟之前看過的金組的小山都差不多。
大小差不多,形狀也一樣,分不清楚。
一座,兩座,三座,四座,五座,六座……
數了兩下,程三愿的眼睛又花了。
實在太刺眼了。
從沒有見過這麼多的錢和黃金。
程三愿覺自己的腦袋都有些暈暈乎乎了。
完全無法想象真的置其中,又是怎麼樣的一種。
只怕不會范進中舉吧!
“老公,你是說....這些都是你的。”
“不。”傅沉硯握了的手,臉認真。
“是我們的。”
程三愿已經不知道吃驚為何了。
就覺自己被天上掉下來的什麼東西給狠狠砸中了?整個大腦都暈暈乎乎的,人也跟著掉了。
“我們的?”
“對,你和我的。”傅沉硯拉住的手,認真道,“我們是夫妻,我所有的一切都會和你共。”
“本來我想等咱倆去國外定居的時候再給你看。”他的面微微帶了幾分調侃。
“可老婆一直擔心我不是傅家掌權人了,會失去財富,所以就先給你看了。”
他手在程三愿面頰上了一下,又笑。
“現在你該放心了吧。你跟著老公,不管走到哪里,都會把你養的白白胖胖。”
程三愿本就反應不了,已經被這巨額的財富驚呆了,腦子里就只有一個詞。
——錢,好多好多的錢,幾輩子揮霍都用不完的錢。
現在總算理解了那個傳言,說傅沉硯是傅家老爺子專程從國外請回來的。
傅家沒有誰都可以,但沒有了傅沉硯,要不了多久傅家可能就不是聲名赫赫的傅家了。
只是不能理解。
這樣巨額的財富,真的是一個只有26歲的男人能賺到的嗎?錢就那麼好賺。
“老公,你怎麼賺到這麼多錢的?這也太嚇人了。”實在沒忍住,問了一句。
沒想到卻看見傅沉硯戲謔的一張笑臉。
“我的小愿兒不是知道?你老公干的就是殺人越貨的行當。”
程三愿有些不好意思。
之前確實是狹隘了。
以為傅沉硯賺錢這麼多,就是做灰產的。
但剛剛已經看清了那份產業名單。
灰產雖然賺錢多,來錢快,但也是人人喊打。
就算真的賺了錢,也不會像他現在這一樣過得安逸輕松。
回憶了一下清單,程三愿想起來了。
除了這些巨額的財富,傅沉硯手底下還經營著世界上最頂級的兩大投資公司,貝德和黑石。
沒人知道這兩家常年對著干的公司都是他的。
兩家頂級投行,一邊打對手戲,一邊賺的盆滿缽滿。
只貝德一家的資產管理金額就超過了15萬億元。
另外,傅沉硯居然還是國皇室聘請的終國家投資顧問。
因為這個獨特的份,他得以投資很多常人并不能涉足的領域……
“老公,你怎麼還記仇呢?我只是想不通你為何這麼厲害,你才26歲,傅景曜要也二十五歲了。”
傅沉硯一把拽過扣在懷里,在耳邊危險的輕哼。
“你拿他跟我比?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