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兮來之前還特意劃了個妝,讓自己的臉看上去有些發白。
這會兒又可憐兮兮的說出來這種話,盛淮安張了張,拒絕的話到底是沒說出來。
只能點了點頭。
“好。”
得了允許,葉晚兮得意的勾了勾,看向不遠的秦芷漓,語氣帶著恰到好的驚訝。
“淮安,你和芷漓在一個辦公室麼?”
“這樣會不會太委屈了呀,畢竟現在可是投資部的總監誒,還是給找一個新的辦公室比較好。”
聽到這話,盛淮安神一頓,下意識的看了過去,卻只瞧見了秦芷漓忙碌的背影。
他不想起前幾天這人職時,還干脆果斷的拒絕了和他一個辦公室。
像是故意和他拉開距離一般。
這個想法剛一出現,他面上便多了幾分不滿。
“不用,在哪工作都是一樣的。”
“再找一個辦公室,麻煩。”
聞言葉晚兮眼底飛快掠過一,卻依舊沒有繞過這個話題。
“淮安,我看到你的辦公室旁邊就有個空下來的房間。”
“那里就很不錯,你讓芷漓去那里吧。”
“有外人在這里,我都有點不好意思了。”
葉晚兮聲音很大,尤其是外人二字,更是被重點強調了一番。
秦芷漓理工作的手頓了頓,無聲的嘆了口氣。
當初不想在盛淮安的辦公室里待著便是擔心這種事發生。
葉晚兮和盛淮安之間不論發生什麼事都和沒有關系,可是……這麼吵,有些打擾工作了。
“盛總,我覺得葉小姐說的很對,我還是換個辦公室比較好,免得打擾到你們。”
不等盛淮安開口,秦芷漓率先走了過去,將這件事應了下來。
葉晚兮愣了一瞬后神越發得意了。
在看來,秦芷漓主說出這話,就是在向示弱。
只要這個賤人不再纏著盛淮安,想來很快就能嫁盛家了。
想到此,葉晚兮控制不住的看了過去。
可對上的,卻是盛淮安有些惱怒的目。
盛淮安在生氣。
葉晚兮猛地收了手,眼底閃過一抹張。
盛淮安就這麼不想和這個賤人分開麼!
“淮安,既然芷漓都這麼說了,你就讓出去吧。”
盛淮安冷哼一聲,角微微翹起,嗓音卻不帶毫笑意。
“秦芷漓,作為員工,你應該服從上司的安排。”
“而不是,對自己的工作地點這麼挑剔。”
秦芷漓對于被拒絕似乎并不驚訝。
垂眸遮住眼底的不滿,轉離開。
不一會兒,噼里啪啦的打字聲便響了起來。
葉晚兮沒想到自己竟然會完全被忽略,眼底浮上一嫉恨,死死的盯著秦芷漓辦公桌的方向。
“淮安,我去幫你倒杯咖啡來。”
拼命抑著眼底的不滿,輕聲開口,不等盛淮安回應便走了出去。
不一會兒,便端著兩杯咖啡回來了。
“芷漓,我幫你也倒了杯咖啡。”
葉晚兮彎了彎眸,語氣輕快,卻在彎腰放咖啡時,可以低了嗓音開口。
“秦芷漓,你猜猜那個小賤人現在在哪里?”
“你勾引淮安,我就讓人給了一點小教訓,真是可憐啊,嗓子都哭……”
秦芷漓當然明白葉晚兮這是在激怒自己。
可聽著一口一個小賤人,心中的怒火還是不住了。
“葉晚兮,如果你敢對我兒做什麼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的。”
秦芷漓語氣認真,眼底徹骨的寒意竟然讓葉晚兮心中生出幾分恐懼。
下一秒,有些惱怒的瞪了瞪眼前的人。
“你敢威脅我?秦芷漓,信不信我讓人弄死那個小賤人?”
話音剛落,葉晚兮便覺得脖子一疼。
秦芷漓膛劇烈起伏,瞳孔中翻涌著痛苦與悲楚。
這個瞬間,恨不得直接將眼前人給掐死。
“淮安……救……”
葉晚兮見了真格,臉上是深深地恐懼,控制不住的開口喊人。
“秦芷漓,放手!”
盛淮安幾步走了過去,語氣多了幾分焦急。
可秦芷漓像是沒聽見一樣,手死死的掐著葉晚兮的脖頸。
眼看臉越發的難看,盛淮安只能用力將秦芷漓的手指一掰開,將渾癱的人抱進懷里。
“咳咳咳。”
“淮安,想殺了我,真的想殺了我。”
葉晚兮狼狽的咳嗽著,整個人在盛淮安的后,語氣中滿是恐懼。
這不是裝出來的。
剛剛真的覺得,秦芷漓是想要掐死的。
“別怕,晚兮,有我在,你不會有事的。”
盛淮安輕聲安著,順帶著朝秦芷漓瞥了一眼。
那眼神帶著一不解與厭惡。
秦芷漓見狀有些自嘲的勾了勾。
明明早就知道了葉晚兮的手段,卻還是會一次又一次的上當。
如果不是樂樂還沒找到,又怎麼會被葉晚兮三言兩語挑撥緒。
“秦芷漓,你是瘋了麼?”
“捅傷晚兮的事就算了,剛剛好心給你送咖啡,你又無緣無故的手。”
“不知悔改!”
沁著冷意的嗓音鉆耳中,秦芷漓忍不住嗤笑一聲。
葉晚兮見狀子又抖了抖,像是被嚇到了一般,整個人都鉆到了盛淮安的懷里。
“淮安,我的傷口好疼。”
剛剛趁著沒人注意,悄悄的在傷口按了按。
原本包扎好的傷口便又滲出了,將薄薄的衫染紅。
盛淮安面一變,來不及再追究責任,抱著人便離開了辦公室。
屋外的人并不知道屋子里發生了什麼,瞧見兩人急匆匆離開,頓時議論了起來。
“那個就是葉小姐吧?看盛總那麼著急的樣子,原來這位才是真啊。”
“噓,小點聲,秦總還在辦公室里呢,被聽見了可就完蛋了。”
“怕什麼,盛總都不理,還能做什麼?”
辦公室的門沒關,刺耳的議論聲一字不差的傳耳中。
秦芷漓看著上的咖啡漬,面無表的走了出去。
像是沒有聽到那些議論似的,徑直去了洗手間,將上的狼狽簡單的理了一下。
關上衛生間的門,強撐的緒才猛地崩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