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思雨語氣張,不等秦芷漓開口就將那一整杯酒喝了下去。
喝完之后,便眼的看著秦芷漓。
“芷漓,只是一杯酒而已,你不會不給我這個面子吧?”
“你剛剛都已經原諒我了。”
見秦芷漓半晌都沒什麼靜,王思雨語氣中不免多了幾分催促。
“你剛剛不是說還有急事麼?快點喝了你就能走了。”
秦芷漓聽到這話角不控制的翹起,抬眸看了過去。
“你的意思是,我今天必須喝了酒才能走?”
看出來眼底的不滿,王思雨原本急切的心頓時冷靜了不。
一臉勉強的笑了笑,開口解釋。
“怎麼會呢。”
“只是我以為你不想原諒我呢,所以就有點著急了,芷漓,你不會介意這種小事的吧?”
王思雨看似真摯的解釋,可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在了秦芷漓手里的酒杯上。
畢竟秦芷漓這麼好應付,只不過隨口說了兩句而已,這人就原諒了。
只是讓喝杯酒而已,應該也算不上什麼難事吧。
葉晚兮答應了,只要把這件事辦好,就一定會幫回到公司。
至于那杯酒里有什麼……
王思雨并不關心。
誰讓秦芷漓沒腦子,自己惹著人了還不知道。
王思雨自以為自己的緒掩飾的很好,卻不知道秦芷漓將這一幕幕都看在眼里。
眼底閃過一嘲弄,在王思雨期待的目中緩緩端起酒杯。
下一秒……
啪。
酒杯從手中落,跌在了地上。
“呀,真是不好意思。”
“我沒拿穩呢。”
秦芷漓彎了彎眸,語氣中滿是嘲弄的笑意。
即便王思雨反應再遲鈍也看出來這是故意的了。
“秦芷漓!你明明就是故意的!”
“毀了, 我的一輩子都被你這個賤人毀了……”
王思雨雙眸通紅的看著地上的碎片。
如果不是況不允許,秦芷漓甚至覺得會趴在地上把酒再弄起來。
“你賠我!秦芷漓!你賠我!”
看到秦芷漓這麼輕易的就要離開,王思雨頓時就急了。
甚至顧不上周圍人群驚訝的目,就這麼直接撲了過去。
“你不能走,你不能走了,你走了我怎麼辦啊。”
王思雨只顧著看秦芷漓離開的方向,卻沒注意腳下的四散的酒水。
撲通一聲,腳下一,整個人就這麼飛了出去。
手里那杯沒喝完的酒就這麼潑了出去,恰好灑在秦芷漓的子上。
周圍的保安聽到靜很快便趕了過來,他們連話都沒有問,直接拖著王思雨便離開了。
沒了王思雨,眾人的目便都落在了秦芷漓的上。
的禮服被打后的在了上,勾勒出那有些曼妙的曲線。
今晚的宴會來的人不,邀請函更是手里有些錢便能拿到,因此進來的不人都不知道秦芷漓的份。
現在看到這幅場景,幾個人臉上還帶著明目張膽的嘲笑。
“秦小姐,這是毯,委屈您暫時裹一下。”
“我們這里提前準備好有換洗的禮服,請跟我來吧。”
就在秦芷漓難堪的想要離開時,耳邊突然傳來一道溫和的嗓音。
下一秒,一條毯子便披在了上。
秦芷漓兩只手裹了裹,這才松了口氣,看向旁站著的服務生,臉上出一真摯的笑容。
“謝謝你。”
“不客氣秦小姐,這是我應該做的。”
服務生低垂著眉眼,輕聲說道。
“請跟我來這邊換服吧。”
秦芷漓點點頭,臉上沒有毫懷疑的便跟著他離開了宴會廳。
而不遠的位置,葉晚兮冷冷的看著這一幕,眼底涌上一復仇的快意。
其實那杯酒里什麼東西都沒有。
就不覺得秦芷漓會那麼容易就喝下那杯酒,所以王思雨只不過是安排的前戲而已。
葉晚兮控制不住的勾了勾,余瞥見盛淮安的周圍空了出來,連忙走了過去。
沒注意到,自己后也有人盯了許久。
裴延塵在得知秦芷漓會參加這次的宴會時便決定也過來。
只是醫院里臨時有事,他沒辦法才會遲到。
但沒想到剛過來進來還能看到這一幕。
想到剛剛葉晚兮那得意的表,裴延塵心中不免有些著急,跟在剛剛服務生帶著秦芷漓離開的方向便追了過去。
而此時的另一邊,秦芷漓看著越來越冷僻的環境,眉頭微微一皺,停下了腳步。
“換間那麼遠麼?”
那服務生點了點頭,語氣多了幾分為難。
“是這樣的,我們酒店不大,怕換服的時候到打擾,所以才安排到了最里邊。”
“抱歉秦小姐,您如果覺得太累了,不如就在這里等著,我過去把服推過來也是可以的。”
聽到服務生這樣認真的解釋,秦芷漓心中的擔憂也放下了幾分,點點頭繼續往前走。
“沒關系,我過去就好。”
“謝謝秦小姐恤。”
那服務生笑了笑,眼神干凈,帶著繼續往前走,最后停在了最后一間屋子的門外。
“就是這里了,秦小姐,如果您有什麼需要幫忙的盡管喊我就好。”
說罷,那服務生沒再多說什麼,站在了一旁。
秦芷漓也沒懷疑什麼,推門便走了進去。
屋子里沒有開燈,秦芷漓著黑找到開關,卻發現這里只是一間普通到再普通不過的房間。
皺了皺眉,四都看了看,這才有些不耐煩的走向門口。
“這里沒有換洗的……”
話說一半,秦芷漓突然頓住,晃了晃手上的門把手。
打不開了。
“有人麼?這里沒有換洗的禮服,還有,門也打不開了。”
秦芷漓下心中那擔憂,揚聲喊道。
進來之前那服務生就站在一旁,這麼喊肯定能聽見的。
可等秦芷漓連著喊了許多句被沒有一聲應答時,才恍然意識到。
被騙了!
秦芷漓深吸了口氣,環視一圈,確定房間里沒有第二個人之后才將手機掏了出來。
要打電話求救時,才發現這屋子里竟然沒信號。
就連報警電話都打不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