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兮離開,辦公室的門再次被關上,盛淮安才起來到了秦芷漓的面前。
“盛總,有事麼?”
秦芷漓嗓音冷淡,面更冷。
仿佛兩人之間只是陌生人。
可明明昨晚兩個人還做了最親的事。
盛淮安心中涌上一不耐,他抬手掐住秦芷漓的下,迫抬起了頭。
“秦芷漓,你到底想做什麼。”
“我再給你一次機會,留在我邊,之前所有的事我都可以既往不咎。”
秦芷漓眼底劃過一次嘲諷,抬眸直勾勾的看了過去,語氣帶著幾分怒意。
“那盛總打算讓我以什麼份留在你邊呢?”
“盛夫人?還是一個見不得的人?”
盛淮安聞言神帶著幾分松。
“我和晚兮之間的事很復雜,等過段時間,我會給你解釋的。”
“阿漓,我們……”
“夠了!”
秦芷漓一把將人推開,眼眶中彌漫上一層霧氣。
“盛淮安,我一點都不關心你和葉晚兮之間的事。”
“我不想知道,我也沒有必要知道,盛淮安,放過我吧……”
盛淮安怒不可遏,可對上秦芷漓那不斷落淚的雙眸,他心中像是被什麼東西狠狠捶了下,滿臉不甘的松開了手。
他盯著秦芷漓看了半晌,突然轉,離開了辦公室。
砰的一聲,門被關上。
秦芷漓才仿佛像是失去了所有力氣一般,趴在桌子上哭了起來。
不明白,盛淮安明明不在意,為什麼還要一次又一次的做出這樣曖昧的舉。
難道看著失魂落魄的樣子很有趣麼?
辦公室外,盛淮安上了頂樓。
他站在護欄邊看著遠,干凈修長的手指不知什麼時候夾了煙,整個人看上去添了幾分頹然。
譚修齊跟上來時看到的便是這一幕。
他愣了下,隨后幾步便走了過去。
“老大,你這是怎麼了?”
“難道說我給你出的主意又有什麼問題?”
盛淮安緩緩吐出一個煙圈搖了搖頭,半晌,他突然開口,語氣帶著幾分疑。
“為什麼秦芷漓總是不明白我的無奈。”
“難道那個裴延塵真的要比我好?”
譚修齊從未見過這幅模樣的盛淮安,他愣了下,眼底帶著幾分驚訝。
看來這次老大是真的把人放心里了。
想起之前兩人發生的那些事,他撓了撓頭,半晌才想出來了一個理由。
“老大,你之前為了葉晚兮做了那麼多的事,秦芷漓說不定是誤會了吧。”
“以為你喜歡的是葉晚兮,所以現在才這個態度。”
“我覺得你就對好一點,慢慢來,總能明白你的意思的。”
“至于那個裴延塵,他算個什麼啊,怎麼能和你比。”
作為盛淮安的無腦追隨者,譚修齊自然是看不上裴延塵。
人人都說裴家兄弟兩個好的很,可他卻不信。
豪門中哪里有真的兄弟。
在他看來,裴延塵只不過是沒有搶過裴涇川,所以淪落到只能當一個醫生。
至于他們表現出來的兄弟深……
切,誰會信。
盛淮安聽到譚修齊的分析眼底閃過一抹深思,蹙著眉又狠狠地了口煙。
而此時另一邊的裴氏。
裴涇川連著打了個幾個噴嚏。
一旁站著的裴延塵愣了下,十分自然的出手。
“冒了?”
裴涇川搖了搖頭,語氣堅定。
“肯定是有人在背后罵我。”
“對了阿塵,你今天來找我是有什麼事麼?”
裴延塵點點頭,說明了來意。
這些日子他一直在尋找樂樂的蹤跡,可沒想到最近盯著這邊的人突然多了起來。
裴延塵廢了好大的功夫才弄明白,那些人竟然是齊老的人。
可齊家為什麼會摻和到這件事里。
裴涇川知道裴延塵這些日子一直在找什麼東西,可他一直沒來得及問清楚。
趁著現在,他總算是弄明白的事的因果。
“與其說齊家在A市基深,倒不如說是齊老基深。”
“他的背景大家都不知道,但是毋庸置疑,即便是盛淮安,也沒辦法和他抗衡。”
“不過我倒是不知道他和秦家有什麼關系。”
裴涇川先是說了重點,隨后又皺了皺眉,語氣帶著幾分鄙夷。
“我沒想到盛淮安居然會是這種人。”
“連自己到底有幾個孩子都不知道,真是蠢貨。”
“阿塵啊,你放心,哥肯定幫你盡快把秦芷漓給追到手。”
聽到這話,裴延塵只覺得自己眉頭狠狠一跳。
“哥!”
“我和阿漓的事不用你手,你可別來。”
對于自家哥哥的話,裴延塵深信不疑。
畢竟在小的時候,裴涇川就“幫”過他。
最后事可以說是一塌糊涂。
自從這件事之后,裴涇川再說要幫忙,裴延塵都是一臉驚恐的拒絕掉了。
是幫忙還是添,他分得清楚。
被弟弟拒絕,裴涇川也不惱,只是點頭應了下來。
“好好好,我知道了。”
“你自己來好了吧,真是的,你本不懂哥的苦心。”
“沒良心。”
裴延塵早已經習慣聽這些話了,他就當做沒聽見似的,轉離開了公司。
后,裴涇川確定他走了之后才將書喊了進來。
“你幫我看看,我們現在手上的項目有沒有和盛氏競爭的?”
書雖然有些疑,卻還是按照他的吩咐將那些合作全都整理了出來。
其中不乏有幾分他放棄爭搶的。
可現在不一樣了。
為了給盛淮安添點麻煩,他損失點錢算什麼。
當然,如果那個項目的負責人是秦芷漓的話,那他就不搶了。
畢竟以后都是一家人,他可不能給未來的弟妹添麻煩。
裴涇川在做這些事的時候并未發現,自家書站在一旁那仿佛看傻子似的目,
這裴總該不會是瘋了吧?
書面無表的站在裴涇川的旁,心中卻已經開始為自己做起了打算。
趁著現在裴氏還沒出事,找工作會不會方便一點?
這個想法一但在腦海中形,便沒辦法散去了。
而裴涇川對此毫不知。
他只專心的看著眼前的各種文件,神肅穆,仿佛在做什麼大事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