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得不說,秦芷漓這話恰好說中了葉晚兮最在意的事。
臉微微一變,猛地站了起來。
“你閉!”
“秦芷漓,我和淮安之間的事用得著你說麼?你也配?”
秦芷漓不說話,只是靜靜地看著葉晚兮,邊揚起一抹淡淡的嘲諷。
“秦芷漓!”
葉晚兮急了,拿起桌子上的水杯便砸了過去。
水杯摔在地上,玻璃四散,劃傷了秦芷漓的。
可不等開口,葉晚兮突然又變了臉,拿起一塊玻璃用力劃在自己的胳膊上。
“不……芷漓,我不要你的祝福了,你放過我吧。”
“淮安,你終于回來了,嗚嗚,你快救救我。”
盛淮安看著眼前的混,眼底閃過一驚異與疲倦。
他沒開口,只深深的看了一眼秦芷漓,隨后便抱著葉晚兮離開了辦公室。
臨走前,他腳步頓了頓,語氣冷淡的丟下一句話。
“你的假我批準了。”
說罷,不給人任何反應的機會,直接離開了這里。
葉晚兮見狀也只能趴在盛淮安的懷中,掩飾著眼底的惡毒與不滿。
等人都離開了,秦芷漓才松了口氣,低頭看著自己被劃傷的,像是覺不到疼痛似的,轉離開,回到了自己的工位上。
剛走進來的譚修齊看到這一幕忍不住瞪大了雙眼。
“秦芷漓,你的……”
“沒事,死不了。”
秦芷漓滿不在乎的開口,出幾張紙就將那些跡給掉了。
譚修齊站在不遠看著這一幕,忍不住對著豎起來了拇指。
“還是你牛。”
“不過……你和齊家是什麼關系啊?怎麼老大和齊管家說完話之后臉就那麼難看?”
“你不會是齊芷漓吧?”
眼看譚修齊越說越離譜了,秦芷漓深吸了口氣,開口打斷了他。
“閉。”
譚修齊下意識的聽話閉上了,隨后臉有些難看。
他干嘛要這麼聽話!
可看著秦芷漓已經進工作的狀態,他也只能懂事的閉上,不再吭聲。
而此時另外一邊,盛淮安帶著葉晚兮來到了醫院。
他雖然站在葉晚兮的旁,可神卻時不時的恍惚一下,似乎是在想什麼事。
葉晚兮見狀不滿的抿了抿,輕聲開口。
“淮安,你怎麼了?”
“是齊家和你說了什麼事麼?我看從那之后你就魂不守舍的。”
看著葉晚兮語氣擔憂的模樣,盛淮安抿了抿,開口卻提起了別的事。
“晚兮,以后你盡量離阿漓遠一些。”
“今天的這些事就不要追究了。”
聽到他一開口就是在維護秦芷漓,葉晚兮嫉妒的快要將袖子給破。
臉上揚起一抹難看的笑,點頭應了下來。
“我知道了淮安,都聽你的。”
“但是……為什麼呀?”
盛淮安眸底掠過一復雜的神,半晌,他才開口。
“齊老回國,是因為。”
話音剛落,葉晚兮便猛地瞪大了雙眼。
怎麼可能!
秦家早就破產了,怎麼可能會和齊家搭上關系。
轉了轉眼珠,裝作驚訝的模樣捂住了。
“淮安,秦家和齊家從來都沒有過流的呀。”
“芷漓是怎麼認識的,該不會是……”
“晚兮!”
不等葉晚兮繼續說下去,盛淮安便冷聲打斷了,語氣是難得的嚴厲,帶著幾分警告。
“以后這些話不要再說了。”
“否則……連我都保不住你。”
葉晚兮被嚇到了,連連點頭。
可盛淮安目卻還是眼可見的冷淡了不。
他看著自己這些年用盡全力保護的人,心中卻因為剛剛說的那些話心中生出了幾分異樣。
“你的傷口也理好了,我讓人送你回去,今天就好好休息吧。”
說罷,盛淮安轉離開。
葉晚兮眸沉沉的看著他的背影,心中被不甘所填滿。
憑什麼,秦芷漓憑什麼能和齊家那樣的人搭上。
而費盡心思,算來算去的,也只是勉強留在了盛淮安邊。
不甘心,不甘心!
另一邊,盛淮安從醫院出來后便直接回到了辦公室。
一推開辦公室的門,他看著曾經擺放秦芷漓辦公桌的位置愣住了。
那地方現在竟然空了下來。
剛打算找人問問清楚,譚修齊便唉聲嘆氣的走了進來。
“老大,你回來了?”
“秦總非要辦到另一個辦公室里,我也沒辦法,攔不住呀。”
譚修齊一邊說一邊打量著盛淮安的目。
見他沒生氣這才接著開口。
“老大,你說這秦總之前也這麼可怕嗎?”
“我看著你把葉晚兮抱走之后,從辦公室出來,上全都是被玻璃渣子劃破的地方。”
“而且那個杯子,看起來像是被摔碎的。”
譚修齊不敢直接說葉晚兮騙人,只能悄悄地暗示了一下。
至于自家老大能不能明白意思……那就不是他要管的了。
“對了老大,這個辦公桌的位置,要不我今晚把那個辦公室砸了怎麼樣?這樣秦總沒辦法了,就只能搬回來了。”
“我這主意不錯吧?”
看著盛淮安一言不發,一副陷沉思的模樣,譚修齊眼底滿是疑。
“老大?”
盛淮安看著在自己面前揮手的人,眉頭微微蹙起。
“不用。”
“就讓在那里工作吧。”
說罷,他轉回了辦公室。
地上的碎杯子已經被清理干凈,但譚修齊剛剛話卻被他牢牢的記在了心里。
再加上醫院里葉晚兮口而出的污蔑,盛淮安第一次覺到了頭疼。
葉晚兮與他記憶里那個為了他不顧一切的孩似乎越來越不一樣了。
還有秦芷漓……
既然和齊家那麼悉,為什麼之前那些多的事不求助齊家。
或許是因為接的信息量有些大,盛淮安只覺得腦袋像是被木狠狠地打了幾下似的,疼的厲害。
他臉難看的要命,卻還是拿起桌子上的文件看了起來。
另一邊,秦芷漓搬進新的辦公室里終于松了口氣。
環視一圈,臉上緩緩出一笑意。
果然,換了個環境之后,連周圍的空氣都清新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