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晚兮是故意沒有出聲的。
既然現在盛淮安還不愿意接收,那也不能眼睜睜的看著秦芷漓和他親親熱熱的在一起。
就是要看到兩個人彼此誤會,最好以后再也沒辦法在一起。
走出盛氏的大門,葉晚兮眼底滿是報復的快意。
而此時樓上,盛淮安理好葉晚兮的事之后才去了秦芷漓的辦公室。
“阿漓……”
“盛總,這幾份文件需要您簽字。”
不等盛淮安開口,秦芷漓便將剛剛那幾分文件塞了過去,把他即將要說出口的話給堵住。
盛淮安眸微微一變,語氣中夾雜著幾分慌。
“你剛剛去辦公室了?”
看著他這心虛的模樣,秦芷漓抬眼笑了笑,卻沒正面回答。
沉默便已經算是給出了答案。
盛淮安拿起筆,甚至連文件的容都沒有看便簽好了字。
“阿漓,我已經和晚兮說清楚了,我喜歡的是你,我們兩個重新開始可以麼?”
秦芷漓本不想在公司談論這些的,可沒想到盛淮安竟然這麼不給自己面子。
嘆了口氣,放下了手中的文件。
“盛淮安,我的答案從來沒有變過。”
“我會盡快把我答應的事做到,到時候希你也可以守信。”
見盛淮安不打算離開,秦芷漓收拾了幾份文件站了起來。
“盛總,我出去見客戶了。”
盛淮安抬手拽住了的手腕,黑眸中帶著幾分脆弱。
那緒快的秦芷漓甚至懷疑自己是不是看錯了。
“阿漓,你究竟要我怎麼做才肯原諒我?”
秦芷漓垂眸看著拽住自己手腕的手,許久,用力一,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沒有回答,只是離開的腳步帶著些倉促。
盛淮安站在辦公室,背影多了幾分寂寥。
秦芷漓轉頭看了一眼,像是被燙到了一般,離開的速度更快了。
這次的合作的對象去過齊家的那場生日會,知道秦芷漓的份,因為合同沒費什麼力氣便簽訂了。
做完這些本該直接回公司里的,可想到盛淮安,秦芷漓卻有些不太想回去,便找了個咖啡廳坐了下來。
“芷漓?是你麼?”
咖啡剛端上來,后卻突然傳來一道有些悉的聲音。
秦芷漓愣了下,轉過頭,眼底閃過幾分驚訝。
“哈迪?”
“哦!真的是你啊!芷漓,好久不見,我的朋友。”
哈迪是M國人,是曾經秦芷漓出國為盛淮安尋找證據的時候認識的朋友。
想起他對自己的那些幫助,秦芷漓臉上揚起一抹笑意。
“好久不見,哈迪,你怎麼會來這里?”
兩個人在M國時是因為跳舞結識的。
當初哈迪所在的舞團有人在演出前被人暗算,摔斷了。
偏偏他那一部分舞團里沒有別的人可以代替。
就在千鈞一發之際,是秦芷漓站了出來,暫時加了哈迪的舞團,幫他們完了比賽,還奪得了冠軍。
自打那次之后,哈迪便將秦芷漓當了最好的朋友。
只是當初因為盛淮安的事倉促回國,甚至沒有和哈迪他們道別。
沒想到他們竟然會在這個地方相遇。
許多年沒有見過,哈迪卻毫沒有覺得尷尬或是別的緒,端著自己的咖啡便湊了過來。
“我是過來參加節目的,當什麼導師。”
“聽說這里有很多食,我就過來了。”
哈迪幾句話便將自己過來的原因解釋清楚,一邊說話一邊不停的在自己的咖啡里加糖。
這小作看的秦芷漓忍不住笑了起來。
從他們剛認識的時候哈迪就不喜歡喝苦的東西。
但他又偏偏喜歡咖啡的味道。
所以每次都會在自己的咖啡里放許多的方糖。
有一次秦芷漓嘗過一口,那味道,甜的差點混過去。
“哈迪,糖還是要吃一些的。”
“對不好。”
看到哈迪還要繼續加糖,秦芷漓忍不住開口說一句。
“芷漓,你和之前一樣,對我好。”
哈迪作一頓,一本正經的說道,語氣中滿是懷念。
頓了頓,他突然想到了什麼,猛地站了起來。
“哦!芷漓,你每次出現都能解決我的難題!”
“你愿不愿意和我一起去當導師,放心,我們兩個人是一組的。”
哈迪又是一陣手舞足蹈,秦芷漓這才明白,原來是其中一個伙伴臨時有事。
原本的兩人組就只剩下了哈迪一個人。
他正在煩惱該怎麼辦呢,兩個人就這麼遇見了。
只是……
秦芷漓抿了抿,當初因為出去找證據不能暴自己的份,所以每次跳舞時,都特意將自己的臉給擋住。
因此跟著哈迪跳了那麼久,也從沒有人看過長什麼樣子。
更不知道什麼。
現在貿然和哈迪過去,會不會……
不等說出自己的擔憂,哈迪突然笑了笑,將自己的包拎了起來,在里邊找了半晌,臉上多了幾分興。
“看,這是什麼?”
看著那悉的面,秦芷漓怔住,眼底閃過一懷念。
“你答應我吧,這是上天給我們的緣分,緣分是不能拒絕的。”
看著哈迪一本正經的模樣,秦芷漓無奈的笑了笑,只能點頭同意了下來。
反正也不想待在公司,請幾天的假應該沒什麼事吧。
秦芷漓悄悄地在心中想著。
就在此時,咖啡廳的門被打開,盛淮安環視一圈,目停在秦芷漓的上,臉難看的要命。
他快步走了過去,眼神警惕的看向坐在對面的男人。
“秦芷漓,這是誰?”
冰冷的嗓音在頭頂響起,秦芷漓抬起頭,后知后覺的發現盛淮安居然過來了。
他怎麼知道自己在這里?
“你明明早就簽了合同,卻不肯回公司,就是在和這個男人喝咖啡?”
盛淮安一字一頓的開口,語氣中滿是強忍的憤怒。
如果不是收到那張照片,恐怕他對這件事還毫不知呢。
秦芷漓愣了幾秒后突然站了起來,擋在哈迪的面前,語氣中滿是維護。
“盛淮安!你不要在這里發瘋。”
“有什麼事我們出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