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時就已經開始學會了忍耐,連妄念都不敢多生。
偶爾夜間不控做了夢,連夢境也是朦朧的,人影和模樣都影影綽綽看不分明。
只約覺得是。
除了,也不可能有別人。
唯有一次。
唯一來到他家里那次。
矜貴的小公主踏惡龍的領域。
完全不知道自己被覬覦,對他毫不設防。
超市滿減送的廉價拖鞋穿到腳上,似乎都讓那雙鞋平添了幾分價。
老舊的花灑出水不均勻,皺起漂亮的眉眼。
他趁機接過來,只當他是純粹的好心,看過來目有一點錯愕,更多的是亮晶晶的激。
沈清淮在面前半蹲下。
似乎終于察覺到一點危險,雪白在腳尖在廉價的拖鞋里微微蜷了下,人也似乎要往后退。
手幾乎是不控一般地了出去,掌控住面前細白的腳踝。
剛才在外面踩了一腳污水,也是會來他家里的原因,腳踝上的皮有微涼。
但他卻覺得有什麼滾燙像熔巖一般的東西直燙心臟。
那晚的夢境終于清晰起來。
小公主被惡龍在下。
哭著轉求饒時,是一張朝思暮想過千萬次的臉。
第二天早上醒來后,他在床上躺了有多久,耳朵就紅了多久。
去學校差點遲到。
倒是經常喜歡卡著點到。
難得在校門口遇見了一次。
換了新書包,還是白配,書包上的絨掛件也換了一只,是一只白的小兔子。
依舊無知無覺,高興地同他打招呼。
“你今天怎麼這麼晚?”
“家里有點事。”沈清淮一邊在心里唾棄自己,一邊面不改地跟撒謊,“出來遲了點。”
“什麼事?”瞬間一臉擔憂,“你媽媽又不舒服了嗎?”
沈清淮搖頭:“一點小事。”
“那就好。”明顯松口氣,又打量他兩眼,“小事你就別皺眉啦。”
沈清淮看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