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之間,尤其在床事上,傅斯言有絕對的掌控權,容溪則是被他一次又一次拽的漩渦,沉淪的不能自已。
結束后,再沒有力氣去思考別的事,等傅斯言給洗完澡后抱上床,就這樣沉沉睡了過去。
夜深而寂靜。
傅斯言掀開被子上床,側的孩不知不覺又蹭到他懷里。
積郁整個晚上的燥氣平息下來。
傅斯言盯著看了好一會兒,俯親了親的眉心。
意識朦朧間,容溪聽到有道低低的男聲響起。
“再喜歡也給我忘得干干凈凈,你是我的傅太太,不能喜歡別人。”
翻了個,以八爪魚的姿勢掛在他上,臉蛋在他前蹭了蹭。
不會的。
可是過社會主義價值觀熏陶的好青年,作為有夫之婦,怎麼可能會喜歡上別人呢。
-
都說一炮泯恩仇,經過這次,容溪認可這個觀點。
不過容溪到現在還沒搞清楚,他們真的有在冷戰嗎?
只是傅斯言有點小吃醋,自己被他吃醋后冷漠的態度氣到,連歇斯底里地吶喊都沒有。
這好像和電視里看到的冷戰不一樣。
而且持續的時間有點短,還沒開始冷暴力他呢!
不行不行,這次冷戰的表現不行,下次要繼續努力!
容溪有些懊惱,正想著下次冷戰該怎麼冷暴力傅斯言,耳邊傳來悉的聲音:“醒了?”
“你怎麼沒去上班?”
容溪看了眼快到十點的屏幕,按照往常這個點老男人早就該去上班賺錢了,而不是和無所事事的一樣癱在家里。
傅斯言淡淡的道:“今天周末。”
容溪:“周末就不用上班嗎?”
傅斯言睨著。
容溪:“……”
比資本家還會榨的容小溪低頭。
沒過一會兒,抬起頭問:“那今天有什麼安排嗎?”
傅斯言:“去老宅。”
容溪:“……”
為什麼會奢老男人突然開竅要帶去約會什麼的。
-
容溪并不想去傅家老宅。
以前就常聽傅司南抱怨,每年的十月底,傅忌日那天,一家人是要坐在一張桌子上吃飯的。
這一家人,除了傅老爺子和傅斯言傅司南兄弟倆,還有傅哲淵一家三口。
容溪作為傅家的編外人員,曾向狐朋狗友傅司南打聽過傅家的陳年舊事。
傅老爺子為人強勢,三十年前,把傅哲淵和他的要死要活的初友蘇詩意拆散。
無獨有偶,傅斯言的生母季婭和初男友也被父母拆散。
這對毫無的男,因著懦弱不敢與家族對抗,清醒又不夠決絕,在父母的安排下商業聯姻。
和很多商業聯姻的豪門夫妻一樣,無夫妻因著利益結合,不出意外,很可能就這樣過一輩子,沒什麼特殊的。
然而,二十年前,也就是傅斯言四歲那年,季婭的初男友抓住了商業契機,賺了一大桶金,再加上靈活的商業頭腦,一躍為南城數一數二的富豪。
得知這件事,季婭開始蠢蠢。
直到初男友焦石煜的妻子難產亡,季婭蠢蠢的心達到最高點。
當年被迫分手,是這輩子難以言喻的痛。
上一次,選擇妥協。
但這次,孤注一擲也要選的。
季婭凈出戶,一錢沒要,更沒要傅斯言這個拖油瓶。
因為季家反對,決絕地跟季家斷絕關系,獨自跑到南城,和焦石煜一起生活。
走后,傅哲淵也很快再婚,經過這件事,傅老爺子不再干涉傅哲淵的婚姻,他如愿把初友蘇詩意娶回家。
兩人還生了一個兒子,傅艾肅,一家三口溫馨幸福。
一切都那麼好,唯獨多了個似乎不該存在的人,那段無婚姻的產——傅斯言。
看客們或許會批判傅老爺子和季父的棒打鴛鴦,也會慨焦石煜季婭還有傅哲淵蘇詩意兜兜轉轉,有人終眷屬的真,唯獨沒人會在乎傅斯言的。
自始至終,他都是這段無婚姻的害者。
傅老爺子很清楚父子倆關系不好,所以除非必要,很會組織讓兩人面。
但畢竟是親父子,總會有些場合要同時出席,傅老爺子生日是一次,過年是,這次傅的忌日也是。
用傅司南的話來說,每次他大伯和他哥同時在場,他都尷尬的想找個地鉆進去。
容溪想了想那個場景,腳趾不由自主地替他摳魔仙堡。
-
黑賓利駛向傅家老宅。
一路上,容溪攥著手指,不停地找借口。
“我突然想到我有點事,你讓司機把我放在路邊吧,我等會自己打車走。”
“這里是高速。”
“……那我走回去,就當鍛煉。”
傅斯言睨著。
容溪默默低下頭。
沒過三分鐘,重新抬起來。
“你的家宴我為什麼要去呢?”
“因為你現在是我的傅太太。”
“傅太太必須去嗎?”
傅斯言無聲地看著。
容溪做了個閉的作,把那句“現在離婚還來得及嗎”咽回去。
哦豁,小伙伴們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 https://.52shuku.net/yanqing/b/bjP6n 或推薦給朋友哦~拜托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