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當他說出那句話時,原本模糊的記憶清晰起來。
有種難以言喻的在心底蔓延,看向側的高大男人。
自己不經意的一句話,他居然記了這麼久呢。
不會早就對深種吧,容溪別扭又自地想。
有幾分小得意,挑起眉梢:“你怎麼記得這麼清楚?”
傅斯言低眸看,淡淡的道:“記好。”
容溪:“……”
滿腔的小欣喜瞬間消散,就說不能指他說出什麼討人喜歡的話!
撇了撇:“這樣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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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中午那句“有安排”只是應付林舒晴的話,誰知傅斯言真的帶去了商場。
“時間還早,去逛逛?”傅斯言問。
逛逛?
一男一大庭廣眾之下逛逛,四舍五不就是約會嗎?
狗男人是邀請約會嗎?
得出這個結論,容溪心甜滋滋,表面傲地點了點頭。
“那好吧,逛逛就逛逛吧,”還蓋彌彰的加了句,“反正今天不上班不上課,這麼早回家閑著也是閑著。”
于是,兩人手牽著手,在商場逛了一下午。
其實容溪沒多東西要買的,但這是第一次和傅斯言一起出來逛街,而且以這狗男人的工作狂屬,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出時間再陪自己逛街。
所以容溪充分利用這次機會,把有點想買的東西看了個遍。
傅斯言興致不算高,但容溪讓他挑哪件子更合適時,他仍是會耐心給出答案。
只是他的直男審很難恭維就是了。
刷卡拎包都是他的活兒,容溪只要負責買買買就行。
逛了一下午,兩人順便在一家法式西餐廳吃了飯。
西餐廳半面臨江,他們的這個卡座恰好能看到北城的夜景。
餐廳放著悠揚的鋼琴曲,外面的廣場來來往往都是人群,牽手的,散步的夫妻,勾肩搭背的好友。
行人匆匆,人間煙火。
容溪抿了一口紅酒,看向對面的英俊男人,心里甜滋滋的。
這就是約會吧,還是第一次約會呢,覺還蠻不錯的。
飯后,本以為該回家了,傅斯言又提議去散步。
容溪不知道這老男人哪筋錯了,今天怎麼會這麼熱,還以為他吃完飯就要回家理文件呢。
“你不用回去理工作嗎?”容溪問。
傅斯言睨著:“我是老板,不工作也可以。”
“……這樣哦。”
最后兩人去了商場附近的一條古街。
深秋夜晚的空氣帶著些許涼意,來往的行人沖散這清冷,給古街增添幾分熱鬧的人氣。
這條古街是北城最長的老街,以前容溪和狐朋狗友傅司南沈茵就經常來,極其偶爾的時候傅斯言也會在。
不過自從長大后,就很過來。
古街看著和小時候沒什麼不一樣,賣東西的商販還是那些,就連攤位都沒變。
走進老街,街頭坐著個算命的老大爺,容溪湊到傅斯言耳邊小聲地說:“就是他,之前我來他這算命,他說我以后會從事科學研究,還是生醫藥那種高科技的領域,我哪有那本事?我高中就是因為學不會理科才選文科的。”
“他就是來招搖撞騙的,沒想到現在這年頭封建迷信的人還這麼多,都這麼多年了,還在這坐著呢。”
容溪頗為慨,正要往里面走,手突然又被攥住了。
偏頭,看向被握住的手。
夜晚的風還是有些涼的,的手指被風吹的微涼,而他的掌心溫熱,一冷一熱的溫差讓容溪怔了下,下意識抬頭看向他。
傅斯言淡淡解釋:“人多,你別走丟了。”
容溪耳一紅。
牽就牽吧,人是有點多。
而且外面的溫度有些低,他的手恰好很暖和。
兩人以飯后散步的速度邊走邊聊,主要是容溪不停地講自己這段時間學校發生的事,傅斯言時不時應和兩聲,順便關心關心的學習生活。
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傅斯言突然頓住,“要吃嗎?”
順著他的視線,容溪看到一個賣糖葫蘆的老爺爺。
“……”
狗男人這是什麼意思,沒看到來買糖葫蘆的都是幾歲的小屁孩嗎?
已經二十歲了,是大人了!
一個年人,大庭廣眾之下拿著糖葫蘆,合適嗎?!
容溪果斷拒絕:“糖葫蘆是哄小孩子的!我又不是小孩子,早就不吃糖葫蘆了!”
“傅斯言你這是什麼意思,你是不是覺得我還是個小孩子,拿著哄小屁孩的東西來哄我.......啊!”
容溪叨叨的話還沒說完,不知道從哪兒冒出來一堆追逐打鬧的小屁孩,其中一個男孩差點就要撞上的胳膊,容溪已經做好被撞的準備,卻忽然被拽一個溫暖的懷抱中。
溫熱的呼吸噴在的頸側,引得容溪一陣栗。
被他抱在懷里,隔著的布料相,好似能聽到彼此的心跳聲。
路燈已然亮起,暖黃的線將一切渲染的和,周圍是小商小販嘈雜的吆喝聲,古街的畫面仿佛就這麼定格下來。
容溪的小心臟不爭氣地砰砰砰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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