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見自己上育課,被老師懲罰做蛙跳,做了不知道多,雙酸的厲害,邊哭邊求老師放過自己。
可惜老師心狠,不知道跳了多下,累的實在沒了力氣,直接倒在了場的塑膠跑道上。
勞了一整個晚上,以至于睜開眼時,只覺得渾酸痛的厲害,連指尖都累的不想。
下意識了旁邊的位置——又是涼的的。
容溪撇了撇,又去忙工作!除了上床就是工作啊!
今天沒課,不急著起來,躺在床上放空,忽然想到昨天晚上的事——
嗯,老男人昨晚的服務意識很強。
啊啊啊!服務意識滿級的狗男人原來這麼討人喜歡!
想到這,容溪的把腦袋蓋在被子里,又抱著被子在床上轉了幾圈。
傅斯言進來時,看到的就是把自己裹的像蠶寶寶,在床上扭來扭去的容溪。
或許是覺得有些稀奇,他站在門口看了兩分鐘,容溪終于結束了起床儀式。
乍一看到傅斯言,容溪怔了下,問道:“你怎麼還在家?”
傅斯言:“馬上就去公司,給你買了份小籠包。”
看來昨晚培養的服務意識已經延續到了床下。
容溪眉梢微挑,驕矜的道:“嗯,知道了。”
傅斯言忽然笑了下:“沒課的話,中午去公司找我?”
容溪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