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0 ? 婚後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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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nbsp;nbsp; 婚後日常

◎房間不隔音,你小點聲。◎

《影星2》有謝程這樣名的導演, 有許枝這樣名聲在外的評委,參賽的選手們也不缺有基礎的, 公司又投大量的錢, 在各個平臺做宣傳營銷,第一期最後的播放量很可觀。

後期剪輯許枝提前看過,有矛盾點和爭議點, 但都不涉及底線,就同意過了, 當天晚上播出後果然引起了網友的討論。

拿到滿意的績,許枝終于能暫且放下工作的事,和傅霽清在除夕時回到江城。

走出機場, 沒有意外的見到溫意, 故意“喲”一聲:“都忘記你是有老公的人了, 我還的趕來接你。”

“怎麽,有老公就不能讓閨接?”許枝照舊手抱抱,笑道:“你不會是自己想陪老公, 倒打一耙吧?”

“我陪他個鬼, 你污蔑我。”溫意輕哼,視線落在旁邊的男人上。

“雖然和你提過很多次, 但這應該是你第一次見到他。”許枝笑著介紹:“傅霽清, 我老公。”

溫意和傅霽清互相頷首,別有深意道:“可不是第一次見呢。”

“嗯?”

溫意不多解釋,轉轉手中的車鑰匙, “走吧, 送你們回家。”

他們到機場的停車場, 準備上車前, 溫意瞥見裏面男人的影, 皺眉道:“你什麽時候跑來的?”

“剛剛。”男人說:“又不是不認識,你甩開我幹嘛?”

“我想甩就甩,不行啊?”

“行吧。”

枝和傅霽清也看清楚了,是溫意的老公,他們確實互相認識,許枝和溫意的高中同學,景順集團的二爺。

景順集團是房地産龍頭企業,總部設在江城,傅霽清今年想往中部擴展業務,今天正巧是個機會,許枝和他相視一眼,明白了他的意思,又轉頭用詢問的目看閨

溫意秒懂,為了幫自家閨,態度稍微放好些:“既然都認識,一起吃飯吧。”

一餐飯的時間,傅霽清初步敲定合作,加過彼此的聯系方式後,兩對夫妻各自回家。

“有被許導包養的覺了。”他笑道。

枝挑了挑眉,“你怎麽還高興的?”

“這種殊榮,當然值得高興。”傅霽清說:“這可是我一個人的福氣。”

歪頭看他,“我為什麽覺得這句話意味深長?”

“沒錯,就是你理解的意思,重點是一個人。”

手打他,傅霽清順勢抓進大口袋裏,捂得的。

夜晚的小區格外寧靜,沒有人在外面走,只有風吹過樹木的簌簌聲,傅霽清踏進去後不自覺的勾起角。

“笑什麽?”許枝問。

“想到在一起的那天,老天爺很給面子,為我們下了一場雪。”他輕輕挲著的手背,“我當時很害怕你不會答應。”

枝打趣他:“傅總對自己這麽沒有信心?”

傅霽清回憶起當年,忍不住自嘲起來:“我那個時候有什麽呢,家裏七八糟的,跟父親搶項目也搶不贏,看起來鮮亮麗,其實隨時都會一無所有。”

沉默兩秒,聲音輕緩:“我確實猶豫過,因為不想讓你這麽快如願,因為覺得答應你會沒有未來,對我不公平。”

枝轉而笑起來:“但是抵不過心。”

抵不過他直白和熱烈的意,抵不過喜歡他四年的心。

傅霽清笑著摟住肩膀,腦袋著腦袋,親昵的蹭蹭,問:“現在還是這樣想嗎?”

在知道過他很多年之後,還會這樣想嗎?

“是。”傅霽清說:“以你的條件,可以有更多選擇,我并不是唯一。”

“你就是唯一。”許枝的語氣很堅定,清亮的眼眸著他:“你優秀我才會喜歡這麽多年,我的可不廉價。”

傅霽清勾起角,抱:“誇得我都不好意思了。”

枝微微挑眉,“你會不好意思?”

“其他時候說不準,反正床上不會。”

用手肘撞他,警告著:“等下回家了,不許在爸媽面前胡言語。”

傅霽清下意識想反駁:“我什麽時候......”

“嗯?”

“好的。”

枝這才重新挽住他,進樓道上去。

他們確定關系有四年,第一年沒能來,後來三年許枝在倫敦留學,春節都是傅霽清飛過去陪,這是他第一次來江城的家。

“爸媽,我們回來了。”許枝牽著他回家。

這邊是兩室一廳,面積比深城江清小區的房子要小,但布置的更加溫馨。

許父許母正坐在沙發上看電視,見到他們反應不大的“哦”一聲:“吃過了嗎?”

“吃過了,跟溫意和老公吃的。”許枝把兩人的圍巾取下來,掛在門口的架子上,拉一下站著不的傅霽清,“愣著幹什麽?”

他揚笑起來:“在和房子悉中。”

“接下來你有很多時間悉的。”許枝說:“悉你的家。”

傅霽清笑著嗯聲。

許母不知道他們的對話,趁廣告時間,側頭說:“你們先回房洗澡休息吧,明天在家吃飯,後天去你大伯家。”

“行。”

傅霽清跟著許枝回臥室,進去前忍不住叮囑一句:“爸媽,你們也早點睡,電視劇可以明天看回播。”

許母聞言笑了,對許父說:“瞧瞧,現在嘮叨的倒是變他了。”

枝也探頭出來,說道:“是想念我的嘮叨了嗎,你們別急,過兩天我就要帶你們去做全檢查。”

“好好,知道了,快去休息吧。”許母朝他們擺手。

傅霽清帶著打量的目枝的臥室,和在深城清冷簡潔的房間不同,這邊更像是小生的臥室。

和燈都用的暖調,床上有一個兔子娃娃,床頭櫃上放著的擺件和的照片,梳妝臺有幾本雜書和一些舊化妝品。

他拿過相框,照片上的許枝穿著高中校服,長發紮了起來,出白淨的小臉,坐在場上,後面是飛揚肆意的

沒有任何妝容,笑容青幹淨,滿滿的青春

“這是我高一學不久拍的。”許枝浮起回憶的神,“我記得是學校開運會,我懶坐著,溫意非要給我拍。”

“很漂亮。”傅霽清越看越喜歡:“還有其他的嗎?”

枝拉開屜,拿出一本相冊薄,翻開給他看,“前面都是我初中的照片,後面大多是高一高二照的,高三學習忙,只有畢業照。”

他一張張認真的翻過去,邊看邊問是在哪裏拍的,誰拍的,許枝都講給他聽,說道:“溫意才是有福氣,我三年給拍的每張照片都很好看,但是攝影技不行。”

傅霽清贊同的點頭:“你全靠臉撐著。”

枝失笑:“你隨便看吧,我先去洗澡。”

“嗯。”

的房間有一個單獨的小浴室,冬天開著浴霸暖暖的泡澡,特別舒服,等許枝出來已經是半個小時後,傅霽清坐在的梳妝臺前,還在看照片。

“有這麽吸引你嗎?”趴在他的肩膀上。

“有。”傅霽清偏頭親的側臉,“我老婆真是從小到大。”

績很好,但青春并不是只有學習,有很多朋友,會在學校打打鬧鬧,會在周末時一起出去玩,許父許母教育嚴格,卻不會過分約束,放假時也會帶旅游。

的學生時期過得很高興。

枝抱著他問:“你以前長什麽樣?照片給我看看。”

傅霽清想了想,“我好像沒有以前的照片。”

“你不拍照嗎?”

“照片是用來紀念和回憶過去的,我......”

傅霽清的話沒有講完,笑著搖搖腦袋。

枝捧住他的臉,與他相視道:“你這樣說,我可就要為外婆,映池和孟闌鳴不平了。”

相比起許枝父母恩,朋友無數,神采飛揚的青春,他年的時確實顯得乏味,但他有外公外婆,有妹妹和朋友陪著。

“是,是該多和他們拍兩張照片的。”傅霽清放下相冊,笑道:“我們以後多拍照片好不好?”

“那你有福氣了。”

“娶了許導,全都是福氣。”他抱住,腦袋著小腹,鼻尖是沐浴的清香,上也溫溫熱熱的。

枝見他抱著不了,推推他的腦袋,“不早了,去洗澡。”

“嫌棄我?”

“是啊,快去。”

傅霽清邀請:“一起?”

“我剛洗過。”

“你被我抱過,又髒了。”傅霽清抱起人直接往浴室的方向走,“再洗一遍吧。”

枝哪能不清楚他的心思,提醒著:“爸媽就在隔壁。”

“嗯,爸媽就在隔壁。”他將這句話原封不的還回去。

枝氣惱的他頭發。

淋浴的水嘩嘩落在地面,掩蓋住了浴室裏其他聲音。

傅霽清把放在浴臺上,這邊比家裏高一些,這樣的高度他很喜歡。

“墊著,臺上冰。”他忽然扯過旁邊的浴巾,墊在坐的位置。

很細微的舉,莫名的讓許容,摟住脖頸吻他,傅霽清只怔了一瞬,就拿回主權。

他這時候的親吻總是不同。

含著瓣細細的,舌尖勾著糾纏求索,一邊吻,手也不老實,指腹在耳後來回挲。

霧氣漸漸騰升,彼此的氣息織纏繞,許枝全都很熱,被親的迷迷糊糊。

朦朧的燈下,唯一的想法是,他的眼睛很漂亮。

到濃時明亮的驚人,眼眸裏滿滿全是的臉龐,帶著蠱般的深人。

傅霽清察覺到在盯著自己,停住作,安般的腦袋,溫聲問:“不舒服?”

“沒有。”說:“你今晚有點人。”

傅霽清愣了一下,隨即笑起來,在耳邊啞聲道:“我盡快把有點變非常。”

“......”

枝第二天醒來時,左右兩邊從頭到腳都著被褥,嚴實的包裹著

邊是空著的,只有一件疊好的外套放在枕邊,隨手就能拿到。

一看就知道是傅霽清幹的事,揚了揚,披上外套,掀開被褥下床。

客廳裏沒人,只有許母在臺上捯飭著新買回來的花,聽見靜回頭道:“醒啦,?”

“還好,爸和霽清呢?”

“一起床就找老公,以前怎麽沒有發現你這麽黏人。”許母打趣。

枝無奈:“我明明也問了爸。”

“我讓他們出去買菜了,估計馬上回來。”

枝給自己倒杯溫水,喝水潤嗓:“今天是除夕,菜場還有人嗎?”

“有的,很多人都是周邊城市的,下午才會趕回去。”許母微微嘆氣:“不容易啊。”

春節對大多數人來說,是一年來唯一回家的機會。

枝放下水杯,彎笑了笑:“我突然覺得,今晚得加菜。”

留在深城工作的兩年沒有回家過春節,四年前回來時沒有傅霽清,之後的三年都是傅霽清陪在倫敦過的,有一年許母許父也來了,但在國外總歸是沒有年味。

怎麽想,今年都是值得好好慶祝的一年。

許母贊同的點頭:“所以我讓你爸和霽清出去買菜了。”

枝歪了下腦袋,“......這個邏輯是?”

“一個力氣大,一個很有錢。”

力氣大的是爸,很有錢的是傅霽清。

“嗯,非常合理。”許枝回臥室洗漱,順便拿手機給傅霽清發消息。

枝刷著牙,單手打字:菜買的怎麽樣?

傅霽清:爸想吃紅燒排骨,媽想吃可樂翅,現在只買了排骨和翅,你有特別想吃的嗎?

枝回了一長串的菜名,全是最近想吃的。

傅霽清都不拒絕:行,買回來慢慢吃。

枝想到他挑選菜品的畫面,把先前許母講的話告訴他。

傅霽清:那本不需要爸,我一個人就夠了。

枝:為什麽?

傅霽清:我力氣大不大,你還不清楚嗎?

很巧的是,許枝正好站在昨晚的浴臺前洗臉,沒好氣的回了一句:專心買菜去吧!

江城的冬天特別冷,中部地區又不供暖,再出來時穿上了厚子和子,吃了塊小面包墊肚子,坐在沙發上陪許母看電視。

“前段時間你上的那檔節目不是播了嗎,調出來看看。”許母說。

枝笑道:“你們沒看啊?”

許母故意說:“我和你爸忙得很,沒時間。”

枝也不拆穿,調出節目的第一期,陪著許母重看。

等許父和傅霽清回來時,們正在討論幾位參賽的青年導演,許枝給自家母親一一介紹著他們。

“這個小夥子長得帥的,一群人中他最顯眼。”許母指著屏幕上的餘皓說。

枝隨意的哦一聲:“是不錯。”

許母看一眼門口的婿,笑瞇瞇地道:“你該不會是看他長得帥,才給的通過卡吧?”

初選五位導演每人一票,三票以上直接通過,三票待定,三票以下淘汰,餘皓是五票通過的,許枝第一個給的票。

傅霽清聞言走過來,抱臂站在許邊,擺出一副洗耳恭聽的模樣。

無奈的解釋:“他是我在盛南的學弟,畢業後進和塵工作,三年時間就了總監,實力是真的強。”

許母恍然大悟的“啊”一聲:“原來是學弟和前同事啊。”

“實力強嗎,不是第一年去和塵面試都沒有過嗎?”傅霽清在旁邊幽幽道。

枝聽見酸溜溜的話語,忍住笑意,故意和他反著來:“和塵算是行業領頭羊了,沒過是常態。”

“你不就大三過了嗎?”

“我當時是主持過的,不是導演。”

傅霽清哽住一瞬,憋半天又道:“反正我沒看出來他哪裏實力強。”

枝正想開口,被許母阻止:“好了好了,你再講下去,午餐都不用放醋了。”

終于沒忍住笑出來,擡頭去看傅霽清努力克制保持淡定的臉,笑意更濃。

許母搖搖腦袋,起往廚房的方向走,留下無奈的兩個字:“你啊。”

意思是,你自己惹出來的,自己哄去吧。

等許母進廚房後,許手扯住傅霽清的袖,拽了拽,他低眸掃一眼。

“要我哄啊?”笑著問。

“不敢。”傅霽清話是這麽說,都不一下。

枝扯著袖把人拽下來,仰頭親親他的臉頰,“好了,給個臺階你下。”

他面不改,再次掃過去:“我這麽好哄?”

“不下?”

“嗯,我就是這麽好哄。”傅霽清邊說邊關掉電視,眼不見為淨。

枝站起,主上他的,輕輕咬了咬,小聲道“晚上再哄你”,笑著往廚房走:“去幫爸媽做飯吧。”

他跟上去,低聲問:“你這句話不會是哄我的吧。”

“你猜。”

“我猜不是。”

枝沒有回答他,拽進廚房裏打下手。

吃過午餐,許母和許父要去拜訪一位朋友,他們在家沒事,許枝把傅霽清帶出去了,想領著他在江城再逛逛。

“本來是想帶你去江邊坐渡的。”許枝偏頭看他,“但你四年前應該就坐過了。”

傅霽清怔了一下,隨即同樣想到四年前的事,揚笑笑:“你原來知道我在跟著你。”

“被跟蹤這麽長時間,我又不傻。”

“所以,你真的都不回頭看我一眼。”他語氣忽然變得有些委屈。

枝只是反問:“你真這樣覺得?”

傅霽清被拆穿,重新勾起角:“我猜你有看我。”

就像他會跟著到江城,到北京一樣,如果知道,肯定也會的回頭看他。

“所以你剛才又在騙哄。”許枝用力他手臂,隔著厚厚的大不痛不的,“你現在倒是花招多。”

“哪有,條件反。”傅霽清拐彎抹角的提醒:“我今天已經騙到哄了。”

枝抿笑:“那幾天我把江城有意思的地方都走遍了,你也跟著我玩過,現在只能帶你去我的學校轉轉。”

“盛睿高中?”

“對。”

傅霽清點頭:“好。”

枝的高中離家不遠,走路十五分鐘能到,他們拐過兩條街,到十字路口,腳步稍頓,想往右邊走。

“是不是走錯了。”傅霽清說。

“沒有,我是去......”突然意識到不對:“你怎麽知道?”

盛睿高中確實在十字路口的左邊,許枝是準備看看右邊的甜品店有沒有開門。

傅霽清神不變:“在江城的時候,來這邊逛過。”

枝又打量他一眼,說道:“前面有家特別好吃的甜品店,我高中吃過兩次,想帶你去嘗嘗的。”

“除夕肯定關門了,學校都沒有學生。”傅霽清牽著往右邊走,問道:“不過現在的學校能讓我們進去嗎?”

“別人不行,我可以。”許枝說得很自信,彎笑起來,到門房裏找保安。

還未講明來意,保安就認出來了:“許枝是不是?”

“是我,我想回來看看母校。”

“行,進吧進吧。”保安笑著幫把門打開,又道:“如果方便的話,能拍一張在學校的照片嗎?”

“可以的,我拍後發給您。”

“好好好。”

枝朝後面的傅霽清招手,他走過去,保安見到他“誒”了一聲,還未開口先被他的“謝謝”打斷。

“他和我一起的。”許枝見狀解釋,拉著人進學校。

走遠後,傅霽清打趣:“許導果然不同。”

“我也沒想到會這麽熱。”上次回高中時是《面對面》主持人,保安在詢問過後,也只是允許學校而已。

“還是涉及娛樂圈的節目傳播度更廣。”

“確實。”

枝只當兩期評委,沒指以這檔節目出名,主要職務是導演,更希節目本得到大衆的認可。

盛睿是江城非常有名的一所高中,學校很大,牽著傅霽清往教學樓的方向走,沿路為他介紹:“左邊是實驗樓,我學的文科,去的不多。大禮堂在一樓,是辦活和聽講座的地方,我之前作為新生演講過。右邊是學生宿舍,我以前找同學時去過,住宿條件很好。”

傅霽清突然問:“找男同學同學?”

枝想都沒想就說:“男同學。”

他輕嘖:“小小年齡不學好,試圖勾引全校第一。”

枝笑出聲來,挽住他繼續往前面走。

校園裏空無一人,冷清寂靜,冬日的落葉緩緩飄落,顯得有些蕭瑟。

“如果是夏天就好了,盛睿的夏天很漂亮,很有覺。”

“現在也漂亮,我來幫你拍照吧。”傅霽清掃了一圈,指著不遠場,“坐在那邊好不好?跟你高一照片同樣的位置。”

枝找到地方,坐下說:“行,看你和溫意哪個攝影技更差。”

傅霽清蹲下幫拍照,架勢擺的非常專業,毫不吝嗇的誇贊:“太漂亮了。”

“你最好說的是實話。”許枝吐槽過很多次他的攝影技,手把手教過後,發現了全能傅霽清的唯一短板,在攝影方面毫無天賦。

他把相機遞回去,坦然道:“家裏有一個會拍照的就行了。”

“也有道理,以後出門你背支架。”

傅霽清幫拍拍服後的灰塵,應下來:“好。”

他們走到教學樓前時,許枝提出想去洗手間,傅霽清接過相機,自然而然的往右邊走,“你去吧,我在門口等你。”

枝站著沒有,等他回頭看過來才往前走了兩步,深深地他一眼,去到右邊的洗手間。

出來後,問了自己的猜測:“你是不是來過我的學校?”

傅霽清默了默,笑著承認:“是,我來過。”

第一年陪在倫敦過完春節後,正巧是江城的春天,傅霽清想到總是念叨春天有多漂亮,就直接飛來了。

第二年的夏天,他來江城出差,又在的家長停留了半個小時。

第三年是秋天來的,這樣他也算驗過了江城的四季,驗過生活十幾年的地方。

“你也太聰明了。”他口吻無奈又寵溺,擡手腦袋。

“是你很明顯。”

知道學校的方向,聽著的介紹也不多問,甚至連洗手間在哪裏都清楚,就好像他也是這個學校的學生。

枝說:“先前保安是把你給認出來了吧?”

他笑笑:“應該是。”

“看來今天不用帶你逛了,你對江城已經很悉了。”

“要的。”傅霽清和十指相扣,輕聲道:“我自己逛,和你帶我逛怎麽能一樣。”

枝只能依他,手牽著手在附近閑逛。

“這邊的店你都進去過嗎?”問。

傅霽清頷首:“去過,旁邊的甜品店我也嘗過,很好吃。”

枝突然想起他出國的四年。

去打聽有關他的消息,去他待過的地方,哪怕他不在也想離他生活過的位置更近一些。

離開的日子,他和以前的做了同樣的事。

“下次我們一起。”許枝握他的手。

傅霽清反駁:“不是下次,是今後的每一次。”

笑著點頭:“好。”

在外面逛到晚餐時間,他們才遲遲回到家,許母和許父已經在廚房裏忙活,暖燈下充斥著家的溫馨氛圍。

“回來啦,今天霽清有口福了。”許母揚聲道。

傅霽清走進廚房,作自然的幫忙洗菜,揚問:“媽為我加菜了?”

“對,我把灌好的香腸給帶回來了。”

枝也走進來,靠著門邊問:“那我呢,沒有加菜嗎?”

許父說:“我們帶了兩份灌香腸。”

枝不由失笑:“行,我確實也很喜歡吃。”

晚餐的主廚是許母,他們三個也各做了一道菜,吃飯時互相品嘗和點評,許父做的菜沒有味道,傅霽清放的糖很多,許枝鹽給的多。

許母挨個嫌棄一番後,嘆:“幸好明天是去你大伯家吃飯,不用我手,你大伯母做飯也好吃。”

“好久沒有吃到大伯母做的水煮魚片和全家福了,明天會有嗎?”許枝問。

“你想吃,你大伯母肯定會給你做啊。”

“行。”

傅霽清沒有見過許枝其他親戚,明天算是第一次正式見面,晚上回到臥室,他就迫不及待地問:“你和大伯家關系好嗎?明天我要帶什麽禮?”

好的,節假日都會走。”許枝正在群裏回複祝福消息,想了想說:“給大伯買煙酒吧,大伯母可以買燕窩。”

這幾樣都很好買,去之前再買也來得及,他又問:“其他親戚會去嗎?他們子呢,我要不要送見面禮?”

枝見他有些張的模樣,放下手機側看著他:“其他親戚來往不多,不用特意送禮,姨媽家好像有個孫,不知道會不會去,可以準備一個紅包。走最多的就是大伯,我堂姐是明星經紀人,春節通常都不回家,也沒有孩子。”

忍不住臉,笑道:“我家親戚格都很好,特別容易相,更何況你可是傅霽清,連我爸媽都把你當寶貝了,還有什麽搞不定的?”

傅霽清聽完親戚況,心裏有數了,微微頷首,也把手機扔到旁邊:“行,那辦正事吧。”

他攬著腰翻過作自然又迅速。

枝看著他的眼睛:“在臥室?”

昨晚在浴室離得遠,又開著淋浴有水聲掩蓋,在臥室就真的毫無遮攔。

“嗯,爸媽在對面,不隔音。”

“所以......”

傅霽清扯過旁邊的被褥,蓋住兩人的腦袋:“你小點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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