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咔嚓”一聲打開,張鶴寧抱著貓從外面進來。
“抓到了,走啊禧寶,去你家玩。”
看到宋禧手里拿著的照片,疑道:
“你怎麼拿著我家的全家福呀?”
宋禧腦子鈍鈍的,指著上面那個男人問。
“這是你大哥?”
“對呀。”張鶴寧點點頭。
“你大哥還有別的名字?”
“哦……他還有個名字京濯。”張鶴寧道,“就是那個濯枝的濯,三點水那個,這個字很容易被錯,所以大家都喊他的小名,張鶴年。”
大名姓京,跟媽媽姓。
小名姓張,跟爸爸姓。
因為京媽媽剛懷孕的時候,帶球跑了五年。
宋禧徹底明白了。
仿佛一切不對勁都找到了原因。
怪不得……
怪不得領證第一天,他就收走了結婚證。
怪不得之前帶他見閨父母,中途就出現意外。
怪不得……他把父母送去了國外旅游。
“人心中的見是一座大山。”
“你真正接過的他,可能年紀不大,也不兇。”
“能不能……不要離婚。”
之前的每一句話都在腦子里回,像一顆顆回旋子彈正中宋禧的眉心。
原來如此。
原來如此。
宋禧著那張全家福,整個人像傻子一樣僵在原地。
“禧寶,你怎麼了?”
張鶴寧看出的不對勁,屈和蹲在一起。
“你怎麼這麼盯著我大哥看?”
“你不會看上他了吧?”
“別搞,你可是有老公的人。”
對,我老公就是你大哥。
宋禧死死盯著照片上的人,有一種被戲耍的憋悶。
把照片重新放回去,拉上張鶴寧。
“走,去我家玩。”
“嗯?怪怪不帶了?”
“先不帶了,先帶你。”
張鶴寧迷迷糊糊被拉著塞進了限量版的橙跑車里,驚聲再次傳開。
“我去,禧寶你這車太酷了吧,剛才怎麼沒跟我看!”
“系好安全帶,出發。”
宋禧戴上墨鏡,‘噌’地踩下油門。
車子‘嗡’地駛出去了。
等把車歪歪扭扭停在車庫時,張鶴寧還在詫異。
“旁邊這輛不是我哥的車嗎?”
“你們這麼有緣啊,車位還挨著。”
宋禧朝出一個友善的微笑:“更有緣的事還在后頭呢。”
帶著張鶴寧直接上了電梯,輸碼,進門。
京濯正在書房看書,聽到外面的靜以為是宋禧回來了。
他套著一家居服出去迎接。
“老婆……”
話沒說完,迎面傳來一個歡的聲音:
“嗨,你好,我是禧寶閨……”
張鶴寧的聲音突然戛然而止,如同見到鬼一樣瞪大眼睛。
“大大大……”
京濯的眼眸猛地起來,撿起茶幾上的蘋果塞進里,堵住了的。
張鶴寧抖地瞪著他,又抖地指著宋禧,手指快抖帕金森了。
“你你你們……”
宋禧上前把蘋果塞進里,微笑地介紹。
“鶴寧,這位就是我老公,京濯。”
“這位是我的閨,鶴寧。”
寂靜,空氣里死一般的寂靜。
“初次見面,你們兩個不開心嗎?”宋禧故作疑道。
“咔嚓——”
張鶴寧咬了一口蘋果,覺大腦要糊一團漿糊了。
“我們……該開心嗎?”
的目幽幽看向大哥,又扭頭看向宋禧,兩道警告的眼神同時向。
京濯:你敢說認識我,我就把你皮了。
宋禧:你敢說認識他,我就把你皮了。
張鶴寧咽了咽口水,默默捧著蘋果給自己找位置坐。
“你們先聊,廚房里有新鮮橙,我去給鶴寧倒~”
宋禧笑瞇瞇歪了歪頭,轉拿著杯子去廚房了。
碩大的客廳里,兩兄妹面對面坐著,大眼瞪小眼。
張鶴寧繼續咽口水,悄悄喊了一聲:“大哥……”
“閉。”
“你怎麼給禧寶當老公了?”
“別說話。”
“原來那個騙他領證結婚的渣男人是你啊?”
京·毒販子·婚騙子·死gay子·濯幽幽瞪了一眼:“再多說一個字,就還錢。”
“……”
張鶴寧被金幣投喂了半個月,識相地閉了。
趁著宋禧還沒出來,京濯快速地說:“一個月后爸媽回家,我會帶見父母,在此之前閉上,一個字都不能往外說,懂嗎?”
張鶴寧像看小丑一樣的眼神看著他。
“嗯嗯嗯。”
大哥,你裝過頭了。
半個小時前咱家的全家福都被看了。
這時,宋禧端著兩杯果從廚房出來,一杯遞給張鶴寧,一杯遞給京濯。
“來,喝果。”
張鶴寧的是橙,京濯面前的紅紅的,是一杯草莓。
宋禧笑瞇瞇地坐在他旁邊,嗓子:“老公,這草莓是我特意給你榨的,你嘗嘗好喝嗎?”
張鶴寧的眼睛又瞪大了。
哦莫。
他大哥最討厭吃草莓,更討厭喝草莓。
曾經把這個當作吐槽給宋禧說過!
然后,眼睜睜看著京濯端起杯子,把里面的草莓一飲而盡,眼睛都不帶眨一下。
“嗯,好喝。”
宋禧又剝了片橘子,遞在他邊。
“老公,吃橘子。”
張鶴寧:“!!!”
他最討厭刺激的橘子味!
下一秒,京濯配合地張,咬住了橘子瓣,面不改的吃下去。
完了。
世界癲了。
在接下來的半個小時里,張鶴寧眼睜睜看著哥吃了最討厭的薯片,辣條,小番茄,氣泡水。
然后聽見宋禧笑瞇瞇地跟說:“看,這些都是我老公最喜歡的,我對他好吧?”
張鶴寧呵呵呵干笑。
好,太好了。
有生之年看到哥吃了一個接一個的啞虧。
張鶴寧沒熬到吃晚飯就直接跑了,說是要回去遛狗,不打擾他們。
宋禧把送到樓下,剛進電梯,張鶴寧就抱住宋禧的胳膊使勁搖。
“我草!”
“我草我草!”
“禧寶你居然把我大哥給睡了,不對,我大哥居然把你給睡了!”
這是什麼掄關系!
天塌了!
宋禧捂住的,嚴肅地說:“保,你哥現在還不知道我已經認出他了,你不許告訴他,閉嚴實。”
“為什麼?”張鶴寧不明白。
宋禧深吸一口氣,了手腕。
“他戲耍了我這麼多次,我得玩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