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濯著清靈的眼睛,紅紅的,水汪汪的,連帶著鼻尖也微紅。
拋開平日里的客氣與生疏,多了一俏的質問。
“裝不了一點。”
他抬手了的長發:“你都把我公開了,給了我正宮地位,我再裝就不識好歹了。”
原來之前都是在配合演戲啊?
宋禧眨了眨霧蒙蒙的眼睛。
“你什麼時候知道我在逗你玩的啊?”
“搶了張鶴年兩西裝的那晚。”
京濯說:“我半夜去帽間試穿了,尺碼很合,一共兩,放左邊和放右邊都剛剛好。”
他輕笑著肯定:“為我量定做的。”
宋禧眼眶的紅意默默染到了耳尖。
他居然真的大半夜試子去了。
想到他把那東西往左邊放一放,換上另一套,又往右邊放一放……
畫面太,不敢看。
正想著,后背一陣重重的,京濯再次把拉進懷里,箍了。
“說話要算話。”
男人的嗓音在耳邊響著:“以后留在京城,長居在這里,哪里都不去了。”
宋禧埋在他的膛,點頭應聲。
“好。”
“不能再說離婚。”
“好。”
“不能信張鶴寧誹謗我。”
“好。”
的嗓音的,說什麼都好。
京濯的心也跟著。
他沒忍住,捧著的臉,低下頭,在人來人往的機場里吻上的。
合法的,怕什麼。
“咳——”
不遠,有道刻意的咳嗽聲傳過來。
京濯偏頭看去,正好看到同在機場,推著箱子的許錦城。
他瞇眼,把手臂搭在宋禧的肩上,淡淡開口。
“你還有事?”
許錦城擺了擺手。
“沒事,打個招呼而已,我的戲份殺青了,要回蘇城了,再見二位。”
他說完,推著箱子悠悠然的進了安檢口。
這人,還有意思。
京濯摟著宋禧轉,邁步往京城的春天里走。
“回家了,老婆。”
兩人沒有回鶴宅,京濯直接把車開到了千禧園,帶宋禧參觀整個別墅構造。
一樓的景觀已經看過了。
二樓的主臥有個大臺,下午的照進來,暖洋洋的,遠方有綠蔥蔥的山脈,傍晚能看到夕。
視野比鶴宅更廣闊,風景更漂亮。
朝南有間玻璃房,可以曬服,種著一排玫瑰花,花香淡淡的縈繞在整個空間。
旁邊是一間貓咪房,里面錯落著高高的跳臺,貓抓板,貓窩和小玩。
宋禧看的呆住了。
好完的設計。
簡直是一間夢中房。
“喜歡這里嗎?”京濯問。
宋禧有些吃驚:“你什麼時候弄的呀?”
“三年前正好看到了這個臺,覺得不錯就買下來了,綠化和設計是我做的,據江南風格建造的,還正規嗎?”
外面那些細竹和綠化原來是他親手設計的啊。
簡直不要太優秀。
宋禧點點頭,毫不吝嗇地夸贊道:“很漂亮,比拙政園林還要漂亮大氣。”
誰說人家又兇又古板的。
明明方方面面都很優秀,審包容也很強!
宋禧又一次覺得,張鶴寧你的形容太帶有個人主觀濾鏡彩了!
“那就把禧園做我們的婚房怎麼樣?”京濯說,“這里距離你公司更近,環境更好,停車位更大。”
最重要的是,距離鶴宅遠,安靜。
宋禧是真的很喜歡這個設計風格。
看了這個園子,泡水的大平層瞬間不香了。
就是個世俗的人,別墅!
宋禧毫不猶豫點頭:“行,完全沒意見。”
“不過,這個別墅的名字是你起的嗎,為什麼要千禧園?”宋禧問出心里的疑問。
京濯怔了下,回想起很久之前。
張家的宅院之前沒個名字,由于房子太多了區分不開,京容說三個孩子名字里都帶鶴,就稱呼鶴宅。
京濯后來采用了這個起名法,給別墅起名的時候,想到了那個‘禧’字。
本來想禧園,但是聽說已經有了男朋友,京濯不想影響,便加了個“千禧”。
那時,是他認識的一千多天。
宋禧聽了就覺不可思議。
“大哥,你真的搞暗啊?”
不敢相信:“可是我們從來沒有見過啊,這也能上?”
京濯淡淡瞥:“那是因為你總躲著我。”
連續三年的夏天,宋禧在鶴宅過了三個暑假,導致京濯每一年都有意無意的關注到。
每一次他想面,想像張鶴行或者父母一樣,跟有一些流。
可面還沒,就看到宋禧聽到他的腳步聲,噌噌躲起來。
一次兩次,三次五次……京濯明白了,這姑娘怕他。
因此一次都沒跟打過照面。
宋禧聽到這里,默默地低下了頭,為自己辯解:
“那是鶴寧說你太兇,喜歡訓人,讓我離你遠點,免得因為是閨的緣故被你一起訓。”
“……”
果然是張鶴寧那個攪屎。
京濯深吸一口氣,抱住老婆細細的腰,眼底掩去一憋悶。
張鶴寧,你給我等著。
眼下還有更要的事做。
他抱著人,耳朵抵在宋禧耳邊:“昨天賒的賬,今天是不是要結一下?”
宋禧沒反應過來:“什麼賬?”
“夫妻之間的賬。”
宋禧立馬想起這件事來。
昨天晚上沒做的事,他要現在做嗎?
“可是天還沒黑……”
“沒關系,我拉窗簾。”
“可是……”
“張,先給利息。”
京濯住的兩腮,低頭吻上的。
宋禧被男人邊吻邊帶,跌跌撞撞地往主臥走,“砰”的一聲,門被關上,遮窗簾把室渲染的昏暗迷離。
外套不知道什麼時候掉了。
的后背陷進床里,鼻尖全是他的溫熱濃郁的呼吸。
“等等。”
宋禧氣吁吁地推他:“我想洗個澡……”
第一次喝醉了滿酒味,第二次想要香香的。
京濯的吻不停:“一起。”
宋禧覺渾一輕,整個人被他抱著進了浴室。
流水聲嘩嘩落下,一大一小兩道影映在磨砂玻璃上,纏綿悱惻。
“等等……”
到濃時,宋禧又抵住他。
京濯俊臉低著,眼角眉梢都是水,嗓音在水聲里無比抑:“還有什麼要求?”
“你、能不能特別特別慢。”
“然后特別特別平緩穩定。”
宋禧無辜又弱弱的要求,上次實在給留下了很大的影。
京濯眸轉了幾圈,才品出這話里的意思。
他啞著嗓音:“我盡量。”
“還有……呃。”
宋禧話還沒說出來,就再次被男人堵住了。
這一次沒有松口,更沒給說話的機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