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們上周做了很多次…”
如果按照補償和預支的規則計算,未來一個月他們都不用做。
岑西淮將眼鏡放在茶幾上,嗓音低沉清冽:“是嗎?上周做了多次?”
多次你不清楚嗎?
因為醉酒那夜躲了一周不敢回家,結果現在卻被他明晃晃的擺到明面上談論,許清霧有些赧。
岑西淮盯著咬著下的潔白貝齒,淡聲道:“那晚我喝多不記得了,你還記得?”
許清霧驚訝地睜大眼睛,次日他們明明互相尷尬來著,他現在卻說不記得了?
“你真不記得了?”
“夫人臉皮薄已經為此躲我一周了,我想我應該忘記。”
許清霧底氣不足:“我沒有…”
雖然岑西淮并不認為那晚有什麼問題,但是許清霧容易害,為此總是找借口不回家,這樣下去也不是辦法。
他唯一能想到的方法就是假裝忘掉,回歸最開始的平和狀態。
“我忘了,你也忘掉好不好?別不回家了。”
他語調溫和的商量口吻,許清霧順著臺階下了:“好。”
岑西淮接話:“所以,上周只有兩次。”
看電影那晚先后有兩次,日出前那晚沒有進不計,如果不算協商忘掉那晚的三四五六七八次的話,那上周確實只有兩次。
許清霧忽然覺得,仿佛落了一個陷阱。
同意忘掉的是自己,這陷阱似乎是自己主跳的…
沒給過多思考的時間,岑西淮直主題:“那我們現在可以開始了嗎?”
“…可以。”
岑西淮提起的腰將放在上,一手覆在后腦勺,仰頭和接吻,許清霧下意識張開,被他纏上、撥、輾轉廝磨。
睡在腰部一圈一圈疊起,兩條細白勻凈,他的手越過那層料,從腰部往上探,直達背后的蝴蝶骨。
的背很漂亮,白皙流暢,開合的蝴蝶骨像展翅的蝴蝶,得不可方。
他指尖輕刮了下,聲音黯沉:“沒穿?”
“嗯?”許清霧被他親得迷糊,腦袋昏昏沉沉都快缺氧。
“。”
許清霧這才從迷中回過神來,囁喏道:“穿著不舒服,我洗完澡了。”
岑西淮在染了紅霞的臉頰親了親,將抱下來:“我先去洗澡,比較衛生。”
許清霧:“?”
戛然而止。
他頭也不回的走了,許清霧從黑屏的電腦屏幕中看到自己皺起,微腫,被搞得七零八落的樣子。
“……”
許清霧拉好服,抱著筆記本放回書房,這才返回主臥躺下。
這樣張的等待似乎還是頭一回。
不知過了多久,水聲停止,岑西淮只在腰間圍了一圈浴袍,帶著一水汽走過來。
不是,他之前不是都穿得很保守的嗎?
怎麼突然連上都沒穿就出來了?
許清霧臉頰燒紅不好意思看他:“你怎麼不穿服…”
岑西淮理所當然道:“這樣方便,之前的睡你每次都要很久。”
許清霧:“……”
“我們繼續?”
“……”
不待回答,岑西淮式氣息混合著沐浴的香味,侵襲而來。
太累,以至于睡得很沉。
次日醒來時,許清霧發現正抱著岑西淮的腰,一條擱在他的上面,姿態實在不雅觀。
正當想挪走時,一抬頭就見岑西淮正直勾勾地看著。
許清霧尬笑一聲:“你怎麼還在?”
“今天周日。”
“原來你也有想懶的時候?”
“當然,我不是機人。”岑西淮握著落在他腰間的手往下,“比如現在,我反應很大,夫人不到?”
許清霧慌張回手,張地吞咽了幾下口水:“這周還剩一次,要現在用掉嗎?”
“留到晚上,我們今天還要去一個地方。”
“去哪兒?”
“新房。”
岑西淮掀開被子,去浴室沖冷水澡,許清霧起床換服拾掇自己。
兩人用完早餐后,開車去了清園。
這個小區容積率低,綠化很好,對面是湖背后是花園,他們的新房在最佳看湖位置的樓王棟,是一套帶200平大臺的頂復。
房屋空曠,裝潢溫馨,最令許清霧驚喜的是,居然有一個巨大的泳池,上面沒有遮擋是全明玻璃。
“喜歡嗎?”
“喜歡!”許清霧在躺椅上試躺,看著無邊的天空,“頂上是明玻璃覺晚上可以看到星星,你來看過嗎?”
“沒有。”
他的購房需求只是為了一個大游泳池方便許清霧多進行運保持健康,沒想到誤打誤撞還喜歡這個玻璃頂。
“如果沒有需要改善的地方,我們可以盡快搬過來,你早點開始鍛煉。”
“啊?”
“不是喜歡游泳?”
“……”
原來他送房子的最真實目的,是監督運。
什麼游泳池,什麼大臺,什麼星空頂,和浪漫沒半錢關系。
好在許清霧早就習慣他實用至上的古板行事作風,游泳池和星空對有巨大的吸引力,同意早點搬家。
岑老爺子聽說他們要換婚房后,請大師挑了個搬家吉日,在兩周后的周日。
兩人東西都不多,搬家很順利。
住新家的第一個晚上是晴天,夜空中能見度很高,片的星星在閃爍。
岑西淮開完會,在房間沒找到人,便去了泳池。
許清霧正在游泳。
穿著銀的運泳,戴著泳帽和游泳鏡,像一尾靈活的銀魚,在夜下自由自在的穿梭。
岑西淮在躺椅坐下,微風徐徐吹來,他一抬頭看見繁星。
以前他忙于工作,一味往前卻從未抬頭看過,原來星空這般漂亮。
“你來啦!”
許清霧游到他跟前,取下游泳鏡,手搭在泳池邊,悠閑地仰頭看他。
頭型很圓五致,即使戴著泳帽出大片的額頭,也依舊很,沾著水的臉頰和皮在月下白得發。
“好玩嗎?”
“嗯!”
許清霧戴上泳鏡,如魚得水般繞泳池一圈,姿態連貫流暢。
重新回到他面前,仰著小臉一副求夸夸的表:“我厲害嗎?”
岑西淮輕扯了下,讓如愿以償:“厲害。”
許清霧高興地昂了一下頭,像一只驕傲的白天鵝。
在又一次開始戴眼鏡準備水后,岑西淮善意提醒:“保留點力。”
“什麼?”
“今晚還剩一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