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算喜歡?”
見許清霧神疑,岑玥突然就沒有了八卦的,應該就是看錯了而已。
“算了算了,你坐小孩那桌吧。”
許清霧問:“祁硯今天陪你過來,你們和好了?”
“不可能!只是大過節的不想撕破臉,我媽有多恐怖你知道的。”岑玥繼續說,“我下周就出去旅游了,到時候把小狗送你家,我小叔不會生氣吧?”
“應該不會,他答應過我。”
“那就好。”岑玥突然打量,“不過清霧,我怎麼覺你好像變圓潤了一點?”
“我胖了?”
“我這有稱,你稱一下?”
許清霧張地鞋站上去,瞇著眼不敢看那個數字,岑玥幫:“48公斤,姐妹你真的胖了。”
“!!!”
許清霧不敢置信地重新稱了兩次,沒有任何區別。
許清霧有一米六八,還有一對C cup,以的大腰細的材來說這個重已經算偏輕了,問題就在于之前定婚紗時,才45公斤,相當于兩個月不到重了6斤。
婚紗是量裁,眼看著婚禮將近,要是婚紗穿不進那就鬧笑話了。
許清霧排除了一圈長胖原因,最后聚焦在岑西淮時不時帶回來的小蛋糕上。
扇了自己的一下,早知道就不吃了……
岑玉敲門喊們打麻將。
岑玥懷孕以來就覺得腦袋轉不快,再加上容易疲倦,讓許清霧去玩,補個覺。
岑玉拉了岑玥媽媽和許清霧,因為岑玥不玩,現在三缺一,恰好岑渡回家,剛進門就被岑玉拉過來。
“大侄子,你回得剛剛好!”
岑渡:“?”
“陪我們打麻將吧。”
“…姑姑,我不玩。”
“這可由不得你。”
沒給岑渡反抗的機會,岑玉已經按了洗牌的鍵,自麻將機洗牌完畢,將麻將壘上來。
“大侄子,我聽說一開始清霧以為聯姻對象是你啊?”
許清霧:“……”
不是吧,都過去這麼久了還要被拉出來反復鞭尸。
岑渡張地環顧四周,沒見著岑西淮的人,這才松了口氣:“姑姑你別說。”
“我哪兒說了?雖然我遠在國外,但我消息可靈通了,我還聽說你進集團上班了,在和白家小兒相親,對不?”
岑渡:“……”
岑玉一邊胡牌一邊說:“別說清霧了,就連我一開始都搞錯了,要我說其實你們兩個年齡相仿看起來更配一點……”
“姐,建議你配副眼鏡。”
岑西淮的聲音幽幽傳來,岑玉背后蛐蛐被抓個正著,咳了下:“我兩只眼睛都是5.0哈。”
“那可以配副啞藥。”
岑玉:“……”
岑西淮在許清霧旁邊坐下,正好坐在許清霧和岑渡中間的夾角,剛還懶懶散散的岑渡立刻就坐直了,喊他一聲小叔。
岑玉很警惕岑西淮:“觀棋不語真君子啊,你別來搗!”
沒搭理岑玉,岑西淮問許清霧:“贏了沒?”
許清霧搖頭。
不止沒贏,還只輸了一個。
平時玩的機會,又不會記牌,見高手就只有當炮灰的命。
岑玥媽媽笑道:“清霧手氣也太差了,小渡給喂牌都沒用。”
岑渡剛好是許清霧的上家,看許清霧輸得太慘了,有悄悄給許清霧喂過幾個牌。
雖然被他小叔搶先一步,怎麼說許清霧也是曾經讓他一見鐘的Crush吧。
只是沒想到被岑玥媽媽給看出來了,現在還要拿到岑西淮跟前說,這不是把他往火坑推嗎?
岑渡死不承認:“我沒有!”
岑西淮淡瞥他一眼:“為什麼不喂?”
岑渡:“?”
他到底該不該喂?
小叔的心思簡直比人還難猜。
抓完初始牌,已經是新的一,到許清霧打,岑西淮提醒牌。
許清霧了一張,要拿牌打出去時,突然覺隔著一層薄薄的布料,大上有溫熱的傳來。
驚訝地轉過頭看向岑西淮,岑西淮面如常專心。
可他的手掌心卻放在大上沒挪開,手指還輕輕敲了三下。
察覺到是在教出牌。
許清霧照著他的意思打出去。
接下來,每一次出牌,岑西淮都會在上輕敲。
許清霧神高度張,一方面是對贏錢的,一方面又怕和岑西淮的小作被別人窺見。
一旁的岑渡掉了張牌,當他彎去撿時,許清霧立刻將左靠右,遠離岑西淮。
岑西淮勾了下,收回手。
許清霧去牌,正好是聽的牌。
忍不住笑:“清一自。”
一桌人都驚住了。
岑玉審視氣定神閑的岑西淮:“你沒搞小作吧?”
岑西淮矢口否認:“沒有。”
“你發誓。”
“我發誓。”
“你發誓你搞小作就沒老婆。”
“……你還是配副啞藥吧,我報銷。”
麻將被推下去洗牌,岑西淮忽然站起,許清霧想都沒想就抓住他的手指。
“你去哪兒?”
岑西淮在發頂輕了下:“自己玩吧。”
許清霧站起來,低聲在他耳邊問:“你不幫我了?”
岑西淮同樣在耳邊低聲說:“不幫,我不能沒老婆。”
切,也不知道之前是誰大言不慚,說要讓一直贏的!
岑玉催促:“你們兩膩乎夠了沒,要擲骰子了。”
許清霧沒辦法只能坐回原位,去扔骰子。
岑玥媽媽打趣:“清霧,你和西淮發展不錯哦,這麼舍不得他走啊?”
“沒有啦。”許清霧臉頰飄紅,哪里是舍不得岑西淮走呀,是舍不得岑西淮的腦子,想贏。
就在許清霧喪氣滿滿時,岑西淮端著一杯果過來。
許清霧眼眸一亮。
岑西淮回來幫了?
岑西淮將果放在手邊,看到希冀的目,輕笑了下:“隨便輸,你老公有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