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卷 第75章 婚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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岑西淮站起來,環顧一眼家中的變化,柜子上突然多出來的可貓碗,還有茶幾下收納箱里花花綠綠的各種貓玩和貓零食。

他幾乎可以肯定,是他誤會了。

許清霧沒有懷孕。

許清霧見他沉默,莫名開始心虛,有點后悔不應該搞這種惡作劇,他們之間的關系還沒好到這一步。

“那個…你沒有相信我懷孕吧?”

手機震了下,是姚煒發來的準爸爸手則,岑西淮鎮定地將手機放回子口袋。

“沒有。”

“我就知道你不會信的!”許清霧悄悄松了口氣。

岑西淮回姚煒消息,讓他不要外傳,只是一個誤會。

一整晚,許清霧都在等待,然而小狗一直不肯從沙發底下出來。

直到十一點,岑西淮喊睡覺,才不不愿上樓。

滿臉憂愁的樣子,岑西淮安:“先睡吧,說不定半夜它就出來活了。”

岑西淮猜對了。

夜深人靜時,小狗大搖大擺將大房子的一樓仔仔細細地巡邏了一遍,還叼了一個玩出來自己把自己逗了幾,累夠嗆又去喝水吃食,踢了會兒小球才休息。

早上,許清霧醒來時,它又回了沙發底。

許清霧一臉擔心:“它該不會在這下面待了一整晚吧?”

“昨天你有拿玩出來逗它嗎?”

“沒有…”許清霧順著岑西淮的視線也發現了電視機柜旁邊的那個橙仿真小老鼠,笑起來,“好呀你個小家伙,半夜自己玩,不和我玩是吧!”

岑西淮看了眼貓碗里減的貓糧和濺出來的水:“糧和水也有減,耐心等待。”

“好~”

養寵就和養小孩差不多,即使在上班心里也總是記掛著,下班點一到許清霧就趕回了家。

令人驚喜是,小狗睡在沙發上。

聽見開門的靜只是耳朵甩了下尾,連眼皮都沒睜開,許清霧輕手輕腳走過去,茸茸的小腦袋瓜。

見它沒反抗,又把它抱到懷里,和小家伙自拍一張后發給岑玥:“總算沒在沙發底下了,我都愁得快失眠了。”

岑玥一直沒回,許清霧退出聊天框,看到岑西淮那個冷淡雪地頭像時,將自拍也發給他一張。

“可嗎?”

照片一點開便是孩放大的臉,原相機自帶的前置攝像頭,連睫都拍得分明,瑩潤白皙的臉頰,充滿靈氣的眼睛,翹的駝峰鼻,櫻紅飽滿的瓣。

很可,或者用漂亮來形容會更加適配。

岑西淮放下手中的鋼筆,打字回復:“可。”

很快,許清霧又發來一張新鮮出爐的照片:“是吧是吧,超級可,你看它眼睛像不像大海,它額頭還有一個山紋,好像小老虎!”

岑西淮重新點開前一張照片,這才看到許清霧上那一坨茸茸。

哦,原來說的是貓。

下班打開家門,許清霧正拿著逗貓棒和零食在和貓玩。

岑西淮還在換鞋,小狗聽見靜,瞟了他一眼后,作迅速地又回了沙發底下。

岑西淮:“……”

許清霧:“?”

許清霧拿貓條也不為所有些哭笑不得,原來害怕岑西淮的不止是人,就連貓也躲不過。

畢竟岑西淮那生人勿近的氣場,確實很唬人也很唬貓的。

幾天下來,小狗確定岑西淮不會對自己造傷害后,已經不會一見到他就躲了,但也不會像對待許清霧一樣跟他撒賣乖。

一人一貓都有些微妙的尷尬。

婚禮邀請函已經做好樣式,岑西淮詢問許清霧:“你要看一下邀請函嗎?”

許清霧正在和岑玥視頻給看貓,于是和岑西淮說:“先放桌上吧,我等會看。”

許清霧現在得空就和岑玥打視頻煲電話粥,聊貓,聊旅游,聊八卦…

新婚妻子的時間被侵的寵和黏人的閨占據,就連他端著水在面前經過三次,都沒被注意到。

岑西淮線不由繃直,他突然慶幸沒有孩子,不然他在這個家只怕會變明人。

沒再打擾許清霧視頻,岑西淮將邀請函和婚書放在茶幾上,轉上樓去書房。

其實工作早已做完,岑西淮百無聊賴看起了書,強迫自己將心中那點被人忽略的下,試圖平心靜氣。

和岑玥視頻完已經是晚上十點,許清霧準備上樓洗漱,站起來才發現地上有一個火漆信封,調皮的小狗還在努力將桌上的另一張個卷筒往地上拉。

許清霧撿起。

如果不是小狗搗蛋,都要忘了,先前岑西淮說婚禮邀請函的事。

邀請函是采用燙金火漆,復古棕牛皮紙基調,鋼筆寫著婚禮的日期、時間和地點,以及新婚夫婦的名字,字遒勁有力筆走龍蛇。

這字許清霧不陌生。

是岑西淮的筆跡。

許清霧原以為邀請函就是和其他人的婚禮一樣,由婚宴承辦方準備走個過場,所以才沒放在心上,只敷衍地讓岑西淮放桌上,未曾想竟是由他親筆所寫。

咚的一聲。

小葉紫檀木的卷筒被小狗拉到地上,在地毯上滾了幾圈,落在許清霧腳邊。

許清霧彎腰拾起,打開木質圓筒,將里面卷起的灑金紋的宣紙打開。

“兩姓聯姻,一堂締約,看此日桃花灼灼,宜室宜家……”

是一封用筆蘸著紅朱砂書寫的婚書,落款是岑西淮的印章,字跡行云流水,還殘留著淡淡的朱砂香味。

岑西淮什麼時候寫的?

都不知道。

像是被熨燙過,溫暖妥帖。

許清霧小狗的頭,拿上婚書和邀請函上樓去找人,書房有淡淡的出,敲響房門。

“進。”

許清霧推開門,岑西淮正在看書。

“在忙嗎?”

“不忙。”

書中節正高.迭起,書卻被他飛快合上,甚至都沒夾上書簽。

許清霧走向他,將邀請函和婚書放到桌上:“很漂亮,我非常喜歡。”

“你喜歡就好。”

“你費心了,謝謝啊。”

時至今日,待他還是這般禮貌,岑西淮有點無奈:“別跟我客氣,老婆。”

“好吧。”

許清霧在他側臉親了下,猶如蜻蜓點水,卻帶來縷縷的

這似乎是第一次在清醒時主,岑西淮不由怔住。

許清霧臉頰發紅,神有點不自然:“是你說讓我別客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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