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我們是在嗎?”
還好意思說,這不都是因為那次采訪他多?還害被嘲笑這麼久。
許清霧不想理他,戴著口罩甕聲甕氣道:“別問,戴上就是了。”
雖然不理解,岑西淮還是低頭戴上。
直到進去烤店,兩人才將口罩摘下來。
菜品上來后,許清霧下意識就去拿烤夾,平日和朋友們聚餐,都是烤的角。
習慣照顧別人。
這次烤夾卻被岑西淮拿走了。
“我來。”
“你會烤嗎?”
在公司,岑西淮的決定從來都是說一不二,沒人敢質疑他。
然而從床事到生活瑣事,許清霧卻質疑了他一次又一次。
“只是翻面,我想應該不難。”
“那可不止哦,要烤得雙面焦黃還是需要一點技的。”
“我試試?”
“好啊。”
許清霧無事可做,雙手撐著下看著他烤。
第一次被服務,原來是這種覺,還不錯的。
岑西淮手指很長,手背有約可見的青筋,握著烤夾用力時便會鼓起,有點的意味。
發現岑西淮的強迫癥是真的有點嚴重,就連烤也是,要擺放得規規整整,翻面過后時不時還要用夾子調整位置。
點的不是厚切五花,所以得很快,兩排黃澄澄的烤令人食指大。
岑西淮邀請驗收果。
“烤得還可以嗎?”
“老公好厲害!”
岑西淮夾的手僵在半空,很快又恢復如常,將已經烤好的都夾到碟子里。
許清霧一會兒喝水,一會兒,尷尬無所遁形。
都怪岑西淮總喊老婆,一不小心就口而出了。
見還在尷尬,岑西淮夾了一片放到碟中,溫和道:“沒關系,多幾次就習慣了。”
誰要習慣呀…
許清霧囧囧的。
“馬上婚禮,就當提前練習。”
“哦…”
許清霧明白了,他這些天總是時不時喊老婆,把老婆當逗號使,原來是為了婚禮做準備。
果然是岑西淮式風格。
有備無患。
一頓烤愉快地吃完,兩人下樓去電影院,排片很多,許清霧看中一部懸疑恐怖片,但不清楚岑西淮能否接。
“這個,你想看嗎?”指著屏幕問。
“恐怖片?”
“你害怕嗎?”
岑西淮沉默了一瞬:“不會,就看這個。”
買完票,距離電影開場還有點時間,許清霧想喝茶,讓岑西淮留下來排隊買米花,自己去隔壁買茶。
當提著兩杯茶回來,就見有兩個很漂亮的生圍在岑西淮邊,似乎是想找他搭訕。
岑西淮今天沒穿西裝,穿的一簡單休閑服,看起來還像清純男大的。
“你好,請問方便加一個聯系方式嗎?”
“不方便,不好意思。”
“打擾啦,這杯茶請你喝。”
他睨住止步不前的許清霧:“不用,我太太給我買了。”
兩個生齊齊啊一聲,順著他的視線看了眼許清霧后,不好意思地走開。
“怎麼才來?”
“排隊呢。”
“剛剛為什麼不過來?”
“有點尷尬。”許清霧轉移話題道,“電影快開場了,我們進去吧!”
岑西淮跟在后進場,沒多久電影開場。
然而岑西淮心思本不在這。
他在舊金山時,見過艾倫被搭訕,艾倫老婆幾乎是看到的瞬間就跑過去牽住艾倫的手,在那個搭訕面前接了個吻。
雖然他覺得這樣太超過了,但正常夫妻之間,總歸不應該是許清霧那種躲避的方式。
對他沒有任何占有。
還不喜歡他。
不過,岑西淮可以理解,外面那些有關他的傳言并非空來風,嚴肅、古板、無趣……
以前他無所謂,現在他卻想改變。
一開始他只當是聯姻一場,相敬如賓就是最完的夫妻關系,可現在除了許清霧的人,他也想要的心。
不過他并不急躁,許清霧已經是他的妻子,他可以徐徐圖之。
比恐怖片更恐怖的是此起彼伏的尖聲。
岑西淮右邊坐了一對。
生一直在尖,然后往旁邊男生的懷里拱,上不停喊著哥哥我害怕,男人也旁若無人地抱著哄。
岑西淮看向左邊的許清霧,沒有一懼意,神冷靜地吃著米花。
視線無端有點失落。
如果和這個生一樣害怕,他便可以順理章握住的手,將半摟進懷里……
像是察覺到他的注視,許清霧下意識將手中的米花遞給他:“吃嗎?”
米花的甜膩和指尖淡淡洗手香味,兩種味道沖鼻腔。
曾經有室友順手給他喂過什麼東西他不太記得,只記得下一秒他就去衛生間吐了。
而現在他沒有一點反,甚至還很愉悅。
他是真的很喜歡許清霧。
生理和心理都喜歡。
張開,含住那顆米花,卷口腔,甜的味道散開…
手指被他的到,好!
許清霧心驀地一跳。
平時給夏筱筱們投喂習慣了,剛也就是順手……
許清霧不敢看岑西淮,故作鎮定地重新拿了一顆扔進自己里,不小心到下。
然后,驚訝地發現,的居然沒有岑西淮的!
思緒走偏了十萬八千里,關鍵節沒看到,許清霧在岑西淮耳邊小聲問:“剛剛什麼劇?”
岑西淮坦然:“沒看到。”
他哪有什麼心看電影。
“好吧。”許清霧重新進劇,旁邊那對越來越過分,吵得人腦仁疼。
岑西淮想遠離,子不由自主朝許清霧的方向靠過去。
許清霧察覺到他的靠近,有點疑:“你害怕?”
“說害怕會丟人嗎?”岑西淮凝著昏暗反下瑩白如玉的側臉。
“當然不會了。”
剛說完,許清霧就覺的腰被抱住了,岑西淮將靠在肩上,在耳邊的聲音低沉富有磁。
“老婆,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