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不知道第幾次刷新界面后,之前那條上百萬轉贊評的微博消失,連那個賬號都清空注銷了。
許清霧重新點開微博熱搜。
熱一變了,后面跟著一個字。
許清霧點進去。
發微博的賬號連頭像都沒有,里面也是空空如也,只發了這一條。
【是老婆】
簡單明了三個字。
岑京集團博轉發了這條微博,讓大家轉發參加獎,獎品是岑京集團旗下任意酒店行政套房免費一周住權,總共十位。
婚禮結束后取幸運兒。
當然,兌獎的前提條件是不能網曝過總裁夫人。
岑京集團只做頂奢酒店,最低端的房型都是四位數一晚,高級房型五六位數往上走,更別提行政套房了。
一晚十多萬,一周上百萬,十位那就是上千萬。
吃瓜群眾正吃著瓜,突然被這百萬大獎砸暈了。
沒參加過網曝的紛紛表忠心送祝福,參與過的也趕刪微博刪評論取消點贊,反過來沖營銷號放狗屁。
別說網友,許清霧自己都心想轉發了。
評論區全是各種花式搞怪祝福。
“祝岑總岑太百年好合結婚快樂!”
“讓我們祝福這對新人一胎八寶!”
“預定他倆的孩子,有錢的爸,貌的媽,還有出生即巔峰的我,爸爸媽媽我來了!”
“沒人覺得真夫妻很好磕嗎?”
“……”
不僅是微博,許清霧的微信也炸了。
有故意老婆調侃的,有說已轉發的,還有岑沈兩家長輩關心的。
置頂是岑西淮發的:等我回來。
安完兩家長輩,岑西淮到家了,聽見開門聲,許清霧迫不及待走出來。
見他換好鞋上樓,許清霧走過去,出手環抱住他的腰,將頭輕輕地靠在他懷里。
不知道自己為什麼這麼做,只是此刻很想要一個擁抱。
岑西淮抱住,聲音溫和:“嚇到了嗎?”
許清霧悶悶地嗯了聲:“他們好可怕,我的手機一直在響,接通要麼是罵我的,要麼是要我貸款的,還有……”
還有問多錢一晚的,語氣下流令人惡心。
“對不起,是我不好。”如果不是那日采訪他得意忘形,就不會給帶來無妄之災。
“你道什麼歉呀,跟你無關。”許清霧松開他,剛剛的弱褪去,變回冷靜從容的模樣,“肯定是有人故意整我。”
“你有想到是誰嗎?”
“沒有。”
許清霧嘆了口氣,回想起之前有被人在暗盯著的覺,現在看來并不是錯覺,早就被人盯上了。
可就不是惹事的格,也不知道到底得罪了誰,要這麼害。
“沒關系,姚助理派人去查了。”
正巧,姚煒打來電話,說是已經查到了始作俑者,是某新能源公司的一名地區經理,名何旭。
許清霧皺起了眉,沒想到想置于死地的居然是何旭。
“認識?”
“…前任。”許清霧有點尷尬,沒有刻意瞞,反正也瞞不住。
“你會介意嗎?”許清霧問他。
“不介意。”
岑西淮說完,沒繼續多問,將手中致的包裝袋給:“你先吃小蛋糕,剩下的給我可以嗎?”
“謝謝。”
現在確實想補充一點甜分。
岑西淮進去書房,許清霧去餐廳吃蛋糕,同樣吃甜的小狗聞著味兒就來了,才剛打開包裝袋,小狗蹭地跳上桌,邪惡的爪爪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拍到蛋糕上。
許清霧哭無淚。
“你這個小壞貓!”
小狗著爪爪上的油,得意地看著:“喵~”
怕它吃多了便,許清霧將剩下的蛋糕拿走,在沒被爪爪污染的角落挖了一小口嘗了嘗味道。
還不錯,甜甜的。
岑西淮下樓時,正好看見許清霧在扔蛋糕,他疑:“這個口味很難吃?”
“不是的。”許清霧將印著貓爪的那面給他看,跟他告狀,“被小狗襲了。”
“你慣的。”
好吧,承認。
岑西淮看了眼手表,臉不太好看:“我需要去公司一趟,一個人在家可以嗎?”
“可以的。”
“晚上想吃什麼?”
“你做嗎?”
“我做。”
“我想想,等會發你微信。”
“好。”
岑西淮出門后,偌大的房子變得安靜下來,許清霧去游泳。
游了會兒突然想做小餅干,家里有微蒸烤一機但是沒有烘焙材料,外賣下單了一些后,給岑西淮發晚上想吃的菜單。
還沒進烤箱的小餅干已經初雛形,許清霧將它們擺好放進烤箱,調好溫度和時間。
然后回到沙發上,抱起一旁打盹的小狗睡覺。
六點,天漸晚。
許清霧醒來時頭還昏昏沉沉的,小狗不知道跑去了哪里。
房間沒有開燈,屋有點暗。
莫名有種難言的孤獨。
響起開門聲,許清霧聽到了岑西淮的腳步聲,下意識閉上眼睛。
腳步聲在邊停下,察覺到岑西淮越來越近的呼吸,睫如蝶翼輕,再裝不下去,睜開了眼。
“你回來啦~”
“抱歉回得晚,有點事耽誤了。”
“沒關系的。”
上的吊帶已經從肩頭落,出一大片雪白,表因為剛睡醒還有點懵。
人而不自知。
鏡片后的雙眸像是被墨暈開,深邃又漆黑地注視著。
“怎麼了嗎?”許清霧不由地咽了下口水。
“晚飯可以晚點吃嗎?”
“為什麼?”
“想親你。”
“……”
他取下眼鏡,在沙發邊單膝跪地,和接吻。
大手扣住的后腦勺,大拇指在頸側有一下沒一下的挲,不讓因為而逃跑。
不算溫,有點強制的意味。
都快要一條蜷的小蝦,他才放開,給機會攝氧氣。
許清霧氣吁吁地問:“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嗎?”
“為什麼這麼說?”
“你看起來有點不開心。”
岑西淮沒有回答,重新吻住。
許清霧不自用雙手圈住他的脖頸,不太練地回應他……